第一百五十章 好生不要脸!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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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夭夭眼睛里自都是警惕。



原本,这世上哪有什么药,让人突然间就不行了,不过也就只是暂时的抑制罢了。



叶卓华的手已经撑着床上,看着顾夭夭的眼神,就像是盯着什么可口的美味。



“姑娘。”正在僵持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钱嬷嬷的声音。



“进来!”



“滚!”



叶卓华与顾夭夭同时开口。



而后两个人的视线碰撞,“进来!”顾夭夭又抬了声音,冲着门外喊了句。



“站住!”叶卓华亦不甘示弱,身子更是猛的压下来,“你若是想要让她们瞧见,我倒也不在意。”



昨夜的憋屈,今早他势必要讨回来。



男女体力上,顾夭夭自然是落在下风的。



可现在,她的眼底依旧清明的不见一丝慌乱,“钱嬷嬷素来重规矩,她这般在外头候着,定然是,事出有因!”



而后,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准备送你的礼物,大概到了。”



叶卓华冷哼了一声,“可惜,我不好奇。”



就顾夭夭,能送自己什么东西,他怕瞧见了,受的刺激更大。



而后,将身子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顾夭夭的身上,唇,迫切的寻到了那一抹香甜。



感受着,这种真切的温暖。



顾夭夭想挣扎,双手却被他固定在头顶。



顾夭夭的头不停的转动,终于腾出空来的时候,喊了一声,“你今日还要早朝!”



今日突厥使臣要来,这般重要的场合,叶卓华不到确实不合适。



叶卓华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头思量要不要加快速度,赶紧坐在上辈子的位置,免得再遇到这般,煞风景的事。



现在,只能将这冲动压下。



良久,平复了自己的心绪后,才从顾夭夭的身上起来,拉了一下被子,将顾夭夭的身子盖的严实。



“进来!”沉声冲着外头喊了一声。



今日,倒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顾夭夭的屋子里更衣。



钱嬷嬷低着头进来,将顾夭夭吩咐要的画轴放在案前,“姑娘,已经准备好了。”



顾夭夭嗯了一声,便掀了被子起身。



主子交代的任务完成,钱嬷嬷将东西放下便走。



屋子里头,就又剩下叶卓华与顾夭夭两个人。



顾夭夭穿了绣鞋下地,上前打开了画轴。



不得不说,钱嬷嬷寻得这个画师手艺确实是好的,上头的人此刻就像便在眼前。



“看什么呢,这么入神?”叶卓华一边扣盘扣,一边凑过来瞧一眼。



只是待看清上头的东西的时候,叶卓华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顾夭夭就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将画轴往叶卓华跟前送了送,“赠与你的,可喜欢?”



叶卓华一把夺过那画轴,两下将画扯碎。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夭夭送他的东西竟然是李语诗的画像,更没有想到,自己送顾夭夭的那一根步摇,此刻就在李语诗的头上。



他昨日还欢喜,顾夭夭不是真的要将步摇赠与那孟子皿,这不还安稳的躺在妆奁盒旁边。



没想到今日,就放在了别人的头上。



真真是,好的很。



“顾夭夭,你真知晓如何扎我的心!”让他血,流不止!



顾夭夭嘴角轻轻的勾起,眉目含笑,“我这不是觉得,你们俩同样恶心,相配的很。”



话音刚落,抬手照着叶卓华的脸上,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



这一下,顾夭夭十分用力,叶卓华脸被打的偏到一旁。



顾夭夭的脸跟着沉了下来,将自己压在床上折腾,谁给他的胆子。



叶卓华眉头紧锁,“就这么,讨厌我?”



“不!”顾夭夭如是说道。



在叶卓华闪神的功夫,“是,恶心!”



话,自是毒的很。



叶卓华揉了揉发疼的脸,突然笑了起来,抬头看着顾夭夭紧皱的眉头,“可惜,再恶心也只能与我,同屋而住,同塌而眠。”



手,突然指想顾夭夭的心口,“我亲你的时候,这里跳的很快。”



而后,凑在顾夭夭的耳边,轻声说了句,“你究竟是恼我,还是在恼你自己?”



看顾夭夭又要发火,叶卓华的身子一侧,避开了顾夭夭的攻击,而后退至一旁,冲着顾夭夭微微的勾起嘴角,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唇间,做着回味无穷的姿态。



砰!



顾夭夭拿起跟前的枕头,照着叶卓华砸了过去。



叶卓华一个闪神离开,门随即被关上。



屋子里头瞬间安静了许多。



顾夭夭的脑子里,似乎还能感觉到,叶卓华滚烫的指间。



出门的时候,叶卓华的朝服已经穿好,周生还想感叹一声,这速度自是可以的。



只是待瞧见叶卓华的脸的时候,到底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般明显的手掌印,想无视都无视不了。



叶卓华原本已经往前走了,听着周生的笑声,回头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是想留在这?”



周生赶紧快走了几步,一边走还一边摇头,“小的自然是愿意跟着主子的,只是,您是不是该处理处理您的脸了?”



叶卓华再次伸手揉了揉,“这怎么处理,难不成将我脸上的肉,给挖了?”



今日又得骑马上朝了,不若会误了时辰,今日早朝这般重要自然出不得岔子。



哪里有时间,考虑这脸不脸的事?



再说了,又不是旁人打的,这叫夫妻间的情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看叶卓华主意已定,周生倒不好说什么。



他们到了宫门外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吁了一声,叶卓华赶紧从马背上下来,将缰绳交给周生便进去。



只是没想到,冯泽竟然也是这个时辰过来。



叶卓华斜了冯泽一眼,“怎么,又偷偷的跑去顾府了?不怕被当成贼人的抓了?”



冯泽刚要回嘴,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叶卓华知晓什么贼人不贼人的事?



似乎,那一夜叶卓华就在顾家住着。



一切,便就明朗了,他便知晓,叶绦之不是好的。



抬头盯着叶卓华想要讽刺两句,只是瞧见叶卓华的脸,不由的愣住了,随即轻笑一声,“呦,谁人这般大胆,竟然伤叶尚书的面子?”



看着冯泽如此得意,叶卓华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脸上,随即有些无奈的说了句,“除了我家夫人还能有谁?你也知晓她从小娇惯了些,不过是被我缠着的紧了,便在那耍脾气。”



冯泽的脸当时沉了下来,心中自然后悔,没事他问叶卓华这些做什么,明明他这刚成了亲,正在显摆的时候。



前些日子,听说天天与人说,他家夫人有多么的贤惠。





今日又得骑马上朝了,不若会误了时辰,今日早朝这般重要自然出不得岔子。



哪里有时间,考虑这脸不脸的事?



再说了,又不是旁人打的,这叫夫妻间的情趣,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看叶卓华主意已定,周生倒不好说什么。



他们到了宫门外的时候,时辰已经不早了,吁了一声,叶卓华赶紧从马背上下来,将缰绳交给周生便进去。



只是没想到,冯泽竟然也是这个时辰过来。



叶卓华斜了冯泽一眼,“怎么,又偷偷的跑去顾府了?不怕被当成贼人的抓了?”



冯泽刚要回嘴,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叶卓华知晓什么贼人不贼人的事?



似乎,那一夜叶卓华就在顾家住着。



一切,便就明朗了,他便知晓,叶绦之不是好的。



抬头盯着叶卓华想要讽刺两句,只是瞧见叶卓华的脸,不由的愣住了,随即轻笑一声,“呦,谁人这般大胆,竟然伤叶尚书的面子?”



看着冯泽如此得意,叶卓华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脸上,随即有些无奈的说了句,“除了我家夫人还能有谁?你也知晓她从小娇惯了些,不过是被我缠着的紧了,便在那耍脾气。”



冯泽的脸当时沉了下来,心中自然后悔,没事他问叶卓华这些做什么,明明他这刚成了亲,正在显摆的时候。



前些日子,听说天天与人说,他家夫人有多么的贤惠。



冯泽一声不吭的往前走,不想看着这碍眼的东西。



叶卓华看冯泽不吱声,便在他身后紧追了过去,“你瞧瞧,一个小姑娘家家,力气怎么这般大?”



冯泽忍无可忍,怒瞪着叶卓华,“我对你夫人不感兴趣!”



叶卓华了然的点头,可又想到什么,忙说“这怎么能行,我夫人是你的姨妹,若是有什么事情还得仰仗你帮忙。”



“滚!”冯泽冷冷的丢下这么个字。



对于冯泽的恼怒,叶卓华可是一点都不在乎,“莫要走啊,你眼看也要做顾家的女婿了,我可以将我的经验告诉你。”



“不必,我们家**,可没有你家。”原本说骄纵,可想起顾**这个妹妹宠的很,若是知晓自己这般评价顾夭夭,定然是要与自己翻脸的。



看冯泽不说话了,叶卓华笑意更浓了,“我觉得,你已经有了当顾家女婿的觉悟。”



那便是,夫人的话一定得当圣旨听着。



冯泽被吵的头疼,心中愈发的后悔,着实不该多言的。



另一边,顾夭夭待人离开后,让夏柳进来,为自己梳妆更衣。



今日,她让夏柳头发梳的简单些,只扮着寻常的妇人即可。



穿着,自然素淡。



“姑娘,这般合适吗?”钱嬷嬷不知道顾夭夭要做什么,隐隐的觉得,顾夭夭是在折腾叶卓华。



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了顾夭夭给她的步摇。



昨日顾夭夭特意吩咐了,让钱嬷嬷去寻京城的巧匠,做一个与自己这个相同的步摇,自然,这支做工复杂,哪里是一日能做出来的,顾夭夭的要求,不过就是形似便是了。



带在李语诗头上的,正是一件粗制的仿品罢了。



拿着步摇在手里把玩,看着里头刻着的夭夭二字,唇微微的勾了起来,而后将步摇随手仍在一旁。



瞧着发鬓已经梳好,便领着夏他们出去。



叶家后门,已经备好三辆马车,一辆准备去李家,一辆去冯家,顾夭夭将绣好的一个荷包让下头人给冯家送去。



就当是,闲来无事,给冯知微送的玩意。



而另一辆,则是往城外去的。



夏柳已经交代好了,顾夭夭则带着人,从正门出来。



这个时辰还没有用早膳,顾夭夭带着夏柳与钱嬷嬷,去了闹市的包子铺。



“夫人要什么味道的,小老儿这里的牛肉包子,可是最出名的。”一瞧着来客人了,小二扬声赶紧招呼人。



顾夭夭也不讲究,与旁人一样,坐在了外头的放着凳子上,一人要了一碗混沌,两个包子。



钱嬷嬷瞧着顾夭夭与市井之人一般的动作,面上沉了下来,不过到底没说什么。



“让开,让开!”低头吃饭的时候,路上有官爷经过,骑着那搞头大马疾驰而来,两边的人冲着百姓喊着。



京城里的官员多,时不时的便闹这么一出,下头的人早就习惯了,待马走后,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而顾夭夭亦是,只盯着眼前的那碗混沌。



“姑娘,奴婢怎么瞧着是刚刚的人是姑爷?”夏柳到底不习惯,抬头看向来人。



对方骑马很快,夏柳只见了一个背影,可瞧着与叶卓华很像。



顾夭夭却是连头都没抬,“许是你瞧岔了。”



今日突厥使臣来京城,叶卓华晚上都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可能现在还有空在街上晃荡。



夏柳瞧顾夭夭如此笃定,想着定然是知晓了什么,便不再多言,许刚才确实是她看岔了。



而叶卓华这边,早朝的时候他站的靠前,再加上太子对于处置靖王有功之臣,总要显得格外看中,有什么事多要他们发言。



今日将叶卓华喊出来,瞧见了叶卓华脸上那明显的巴掌印,不由愣了一下。



百官面前,太子也不好明着问,只能试探的说了句,“叶卿可是身子不适?”



叶卓华轻轻点头,“不瞒殿下,昨日受了寒今早起来的便觉得头昏脑涨的。”



“如此,那便回去歇着。”太子紧接着来了句,说完还在那夸奖叶卓华,“叶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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