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绸缎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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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叶卓华的事还是很多的。

  尤其刚才,还闹出那般大动静,总要编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追妻用公家的人,总是不妥的。

  顾夭夭坐在案前,脸上还有些烫。

  叶卓华那个人就是个祸害,想着,便定下心来看铺子的事情。

  赚银钱,使她快乐。

  而叶卓华那边得了消息,说是明日二品大员皆带内眷,去宫中赴宴。

  便让周生赶紧过来与顾夭夭禀报,毕竟是要提前准备的,便是小到妆面与口脂,都有讲究。

  夏柳却是激动,进宫赴宴可与上次在皇后跟前的不同,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国宴。

  便是她,都有些紧张。

  去赴这般宴会,自然与寻常的不同,衣服也是有讲究的,有诰命的自然是要穿诰命服,若是没有诰命做姑娘的时候有品级封号,如皓月县主,便是要穿县主服。

  若是什么都不是,那便要穿深松绿色的仿裙,上头的花纹都是有讲究的,不能以牡丹以凤尾为装饰。

  且花显得不够庄重,便多是用雀尾为花样,只在领口,裙摆点缀。

  这妆容也是有讲究,要浓压的住朝服,但不能魅。

  甚至都可以画丑,不要画美,而显得不够端庄。

  “姑娘,不若让钱嬷嬷去寻个教导嬷嬷来?”夏柳将衣服寻出来后,又觉得不踏实。

  听说这宫里规矩多,怎么迈脚,怎么起筷都有讲究,可乱不得。

  顾夭夭虽说办事稳妥,高瞻远瞩,可到底没有经过宫中诸事。

  老太太心疼顾夭夭,礼节上也未让下头的人好生的教导,是以,夏柳的担心也是正常的。

  顾夭夭笑着摇头,“放心吧,出不得岔子。”

  上一辈子,她不少进宫,有些动作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头。

  不用刻意想起,便都能抬手便来。

  “可,可奴婢没底。”夏柳说完,脸都红了。

  这一次进宫,不必问顾夭夭肯定会带着她过去,毕竟等的时间长,钱嬷嬷又不能,站那般长时间。

  钱嬷嬷敲了一下夏柳的额头,“你紧张什么,届时你们都在外头等着,都是出生重臣之府,谁也不比谁低一等,届时你需要谨记,莫要言旁人是非,莫要轻信他人。”

  总的来说,不要与旁人说话,不要相信旁人的话跟着旁人走。

  毕竟,皇宫里头,那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皇帝虽说病重,可到底也还活着,太子如何也终归还未继位,下头的妃嫔比如冯皇贵妃有没有其他心思,谁能说准?

  钱嬷嬷跟在老太太跟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只要谨记这两点,必然能安然无虞。

  听钱嬷嬷这般说,夏柳认真的点头。

  夏柳本就是心细想的多的丫头,被钱嬷嬷这般严肃的嘱咐,估摸今日夜里都睡不着了,想着如何应对下头的人。

  三个人正说着,说是主院那边来人,求见顾夭夭。

  顾夭夭便整好衣服,坐在正厅等着。

  来的人是主院管事的,奉的是叶父的命令,见了顾夭夭,连忙行跪拜大礼。

  “免礼。”顾夭夭抬手示意。

  旁边的钱嬷嬷领着夏柳,立即福下身子还礼。

  对方起身后,赶紧冲着钱嬷嬷抱了抱拳头,钱嬷嬷什么身份,他怎么好受的起的。

  “老爷原该亲自与您过来商量,只是兵部有事走不开,只能让老奴代劳,与您禀报一声。”这管事的说话,自然是客气的很。

  这态度,便是对老太太都能说的过去。

  “原本,夫人今日便要去庄子调养身子,可是头疾犯了,府医施针误了时辰,老爷便让赵嬷嬷先过去,收拾屋子。正好明日太子殿下办宴,夫人得去赴宴,只是出来夜里凉,怕会吹着夫人,便一定得将夫人送去养病了。”

  管事的,将话自然挑明了。

  便是连羞都没遮的。

  这连理由都想好了,赴宴的时候,吹伤了身子。

  且人家说的是商量,最后决定的,还是顾夭夭。

  钱嬷嬷微微拧眉,似乎想着,她清晨去寻李语诗的时候,似乎瞧见了府医往叶母那院子的方向去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叶母本就身子不好,严重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若是叶父执意要袒护叶母,两府撕破脸,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如今端的这般态度,与其说是商量,倒不如说是恳求,恳求顾夭夭给叶母个体面。

  顾夭夭微微皱眉,对于叶母她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厌恶的,可对于叶父,总还是多少有些顾忌的。

  毕竟,叶父处事虽说算不得公允,可却并没有那般偏袒。

  看顾夭夭迟迟不说话,钱嬷嬷频频望去,让一个长辈这般低声下气了,作为儿媳似乎就该见好就收,莫不的等着长辈过来磕头认错?

  虽说她也知道顾夭夭委屈,可做晚辈的就得吃这个亏,天道如此,人人如此。

  可钱嬷嬷再得脸,此刻也不能代顾夭夭说话,更不能开口去劝主子。

  在外人面前,顾夭夭自然是端的威严。

  只能再旁边,拎起茶壶为顾夭夭添上,并没喝下去的茶水。

  茶不过七,钱嬷嬷总得小心控制着。

  良久,顾夭夭才轻声叹息,“罢了,既是父亲的意思,那便如此去办。”

  而后,又侧头交代夏柳,“如今天冷,我记得库房里有一副棉护膝,不若给母亲带去,这天寒地冻的,莫要伤着。”

  依旧,温和知礼。

  可今日顾夭夭的态度,管事的自然会告知叶父。

  顾夭夭虽然不愿意,可到底给了叶父这个面子,还送给叶母东西,无论是何意思,终归面上缓和了。

  “那老奴,替老爷谢过少夫人。”管事的也是人精,立马将这话端了出来。

  走的时候,钱嬷嬷亲自将人送出去,以示重视。

  待人走后,顾夭夭微微拧眉,等着夏柳将护膝拿过来,顾夭夭长长的叹息,“罢了,再去取一册楞严经。”

  这一次,自然是完整的。

  投了叶母所好。

  夏柳轻轻的应了一声,她便知晓主子的心,软的很。

  过去的时候,夏柳自然端的是,格外敬重的架子,断然不会让叶母院子里的人,觉得她们轻视叶母。

  仿佛从前种种,皆成过往。

  叶母看着这两样东西,有些发愣,“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习惯性的问了赵嬷嬷一句,可等了良久听不得声音,而后抬头愣了一下,是呀,赵嬷嬷已经离开了,跟前也没个能说上话的人。

  招了招手,将立于身侧的丫头唤来,“你觉着,少夫人送来这些是做什么的?”

  是故意讽刺,还是其他?

  那丫头冲着叶母一笑emsp;而后,又侧头交代夏柳,“如今天冷,我记得库房里有一副棉护膝,不若给母亲带去,这天寒地冻的,莫要伤着。”

  依旧,温和知礼。

  可今日顾夭夭的态度,管事的自然会告知叶父。

  顾夭夭虽然不愿意,可到底给了叶父这个面子,还送给叶母东西,无论是何意思,终归面上缓和了。

  “那老奴,替老爷谢过少夫人。”管事的也是人精,立马将这话端了出来。

  走的时候,钱嬷嬷亲自将人送出去,以示重视。

  待人走后,顾夭夭微微拧眉,等着夏柳将护膝拿过来,顾夭夭长长的叹息,“罢了,再去取一册楞严经。”

  这一次,自然是完整的。

  投了叶母所好。

  夏柳轻轻的应了一声,她便知晓主子的心,软的很。

  过去的时候,夏柳自然端的是,格外敬重的架子,断然不会让叶母院子里的人,觉得她们轻视叶母。

  仿佛从前种种,皆成过往。

  叶母看着这两样东西,有些发愣,“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习惯性的问了赵嬷嬷一句,可等了良久听不得声音,而后抬头愣了一下,是呀,赵嬷嬷已经离开了,跟前也没个能说上话的人。

  招了招手,将立于身侧的丫头唤来,“你觉着,少夫人送来这些是做什么的?”

  是故意讽刺,还是其他?

  那丫头冲着叶母一笑,“恭喜夫人,少夫人心里还是想着您的?”

  “哦,这话怎说?”叶母来了兴致,侧头问了一句。

  丫头这才说道,“您想啊,少夫人是什么出生,若是不喜欢一个人,何必费心周旋,便是不理会就是了,您瞧瞧表姑娘,哪得过少夫人一句好话?”

  “今日那夏柳姑姑过来,对奴婢们极为的客气,想来也是少夫人有所嘱托。”

  叶母微微挑眉,而后又轻笑一声,“你瞧,我这胡思乱想的毛病又犯了。”

  她是自己的儿媳,又不是敌人,她怎么又忘了?

  上次顾夭夭真的发了火,不管不顾的进来抢人,便是连叶母都吓了一跳。

  今日,顾夭夭若真的生气,不说派人送东西了,就是态度也得有些不屑,不定还得让人捎几句讽刺的话。

  她,真的是老了,老了老了便与孩子一般,分不清好赖了。

  “夫人也莫要想多了,昨日府医不说是说了,到了这个年纪的人,便容易心绪不稳,睡不好,就会愈发的烦躁。”丫头宽慰的说。

  左右,人家也说了,这种情况又不是只有叶母一人。

  很多内宅的妇人,到了叶母这个年纪,调理的药就没听过。甚至有些夫人,因为气性大了,将下头的人打出毛病都不少数。

  “净会宽慰我。”叶母念叨了句,不过到底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夜里的时候,叶卓华回来的晚了,回来的时候顾夭夭已经睡了,屋子里头只有厅里的烛火还亮着,不过已经套上灯纱,光线自然是柔和的。

  因这这两日叶卓华一直与顾夭夭住在一处,下头的人自然就接受了,人一进院子,主屋的门便被打开了。

  叶卓华蹑手蹑脚的上了塌,看着顾夭夭在旁边睡的香甜,手搭在顾夭夭的腰上,无比满足的听着顾夭夭的浅浅的呼吸,就在耳边。

  原本想着,今夜该做些什么,可是看顾夭夭睡的这般香甜他总是不忍心叨扰顾夭夭。

  只在顾夭夭的额间轻轻的落下一个吻,明日,明日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小狐狸精。

  第二日清晨,顾夭夭睁眼的时候,跟前已经没人,瞧这时辰应该是上早朝去了。

  撑着胳膊起身,怎么觉得腰有些疼,好像被什么东西压过一样。

  揉了揉自己的腰,思量好一阵也没想起来,她做什么了。

  莫不是睡觉的时候,身子不老实,姿势不对拧着腰了?

  想不明白顾夭夭便不想了,用早膳的时候,夏柳特意将一盅汤放在顾夭夭的跟前,“夫人送来的。”

  红枣莲子汤。

  顾夭夭抿了一口,甜而不腻,倒还不错。

  “听说是清晨,夫人亲手做的。”钱嬷嬷在旁边,补了句。

  听了这话,顾夭夭只是微微挑眉,却没发表言论。

  却不想钱嬷嬷继续说道,“莲子多子多福,夫人这是催您了。”

  从前叶母总是不满意顾夭夭,自然不会盼着她有身孕,如今这般倒是将她当做真正的儿媳妇瞧了。

  噗!

  顾夭夭刚喝了一口,便喷了出来。

  多子?就她与叶卓华,却是没想过。

  不过,钱嬷嬷是长辈,定然是盼着她们能过的好,少不得会念叨,等着钱嬷嬷再回去告诉祖母,这下多的人催了。

  顾夭夭擦了擦嘴,沉着脸叹息,“这事急不得,他,他之前伤了身子,大夫说要仔细调养。”

  听了这话,钱嬷嬷满脸震惊,而夏柳确实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怪不得这两日,叶卓华老是与顾夭夭腻歪在一起,她却始终没瞧见落红,顾夭夭到现在还是姑娘身。

  原竟然是这个缘由。

  钱嬷嬷一脸愁容,随即又像是看开了一般,“姑爷年轻,有病也好的快。”

  如此,也是在安慰自己了。

  只是这种病复杂的很,好的一两年便能调养过来,这不好的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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