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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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他妈就这么跑了???”

  知道哈士奇找上门的原因,耿文倾险些就地给这家伙跪下。

  “你就不问问人家为什么想要离婚,竟然转头就跑!”耿文倾一手扶腰一手捂脑袋,有点遭不住南钺的骚操作,“怪我,都怪我,当初给你备注什么不好,非给你备注南老狗。”

  包括上回空余玫瑰还没在求婚时用上那事,对方婚后干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狗。

  换做以前,耿文倾要是敢这么大剌剌地叫他,南钺早一记眼刀削过去了。

  可南钺这会儿压根没把注意放在耿文倾说的话上,坐在客厅闷不做声,脸上板得能掉冰渣子。

  耿文倾也没兴趣打游戏了,站在还没从懵劲儿里缓回来的南钺对面,发愁地长叹一口气。

  他是南钺的老朋友,知道对方中学时有个特别喜欢的小男生,阴差阳错间没能及时追到手,把人搁在心底将近十年,心如磐石得就差出家了。

  耿文倾始终不晓得该拿什么形容他,直到看了一部09年的老电影,叫《忠犬小八》。

  要不是南小八今年神来气旺,碰巧遇到江景白开始相亲,还死乞白赖把人拐到了手,耿文倾真怕这闷蛋忠犬没当成,牙板一呲成了疯狗。

  眼下是不怕闷蛋得狂犬病了。

  这人两眼一放空,直接当了傻狗。

  以前好歹还是威猛坚毅的德国牧羊犬,现在好么,西伯利亚雪橇犬,哈士奇本哈。

  耿文倾也是头疼:“你说你平时也不怂啊,一毕业就当着董事会的面刚你爸,上星期才把市场部经理批成孙子,怎么一到你媳妇那,你他妈就……”

  耿文倾吐槽不下去了,急得直把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砸。

  颇有种恨其不强,怒其不争的味道。

  南钺听他拍完手,闭眼倚到沙发靠背上,半晌道:“我当时以为他知道我骗他,做不出别的反应。”

  耿文倾嘴巴张了张,又老实闭上。

  对于骗江景白相亲结婚这事,没的辩,的确是错了。

  可南钺也没别的办法,心上人都以结婚为目的跟好几个人相过亲了,这让他怎么沉得住气从普通朋友开始做起,怕是准男友的名分还没拿下,“初恋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的悲剧已经上演了。

  再说……江景白之所以找条件相当的人相亲,是因为担心遇到婚前人摸狗样,婚后荤素不忌,还仗着有钱有势纠缠不休的臭混蛋,本质上只是想踏踏实实地过小日子。

  那南钺多合适啊,练达沉稳,不二之臣。

  总归会对江景白一辈子都好,也不算……骗得很过分吧。

  耿文倾琢磨了一圈,感觉还有周转的余地。

  他脑子转得飞快,正要开口,南钺否定道:“这不是原因,他还不知道。”

  在和江景白有关的事情上,南钺只有骗婚这事问心有愧。

  江景白一提离婚,他第一反应就是事迹败露,心虚慌乱下不知从何解释,等他冷静下来,自己已经站到耿文倾家门前了。

  竟然不是这个。

  耿文倾咋舌:“说起来,小白同学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了,他身边追求者从来没少过。你说会不会这回追他的人里,有他喜……”

  南钺横他一眼。

  耿文倾刹住嘴里的火车,比出抱歉的手势,把“喜欢”两个字呸出去,换了种可能性:“你最近是不是惹人家不开心了?”

  说完他又给自己嘴巴来一下。

  越说越不靠谱,问的什么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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