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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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说过许尚书是个白面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的?

  前去解决许清嘉的人全军覆灭,最后被拖到那县令面前当人证指证他卖凶杀人之时,邬县令亲眼目堵了自己派出去的人,手筋脚筋全都被挑断了,完全就是个废人,似被吓破了胆子,一股脑儿都倒了出来。

  邬县令亲眼见过了传说中的许尚书,但见他生的十分俊美儒雅,听说年近四十,但瞧着不过三十出头,言谈之间十分亲和,似乎对自己买凶解决他一点也不介意,还假惺惺表示:很遗憾邬县令在关键时刻做出了错误的决定,这才终止了他的仕途之路!

  邬县令破口大骂:姓许的你明明手段十分狠辣,落到你手里哪有好结果?

  看看眼前这几个废人就知道,老子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何必唧唧歪歪假装禀公还要走这一套审案的流程,给谁看呢?

  不如直接将老子拉出去剁了!

  尚书大人为自己辩解:本尚书从来奉公守法决不滥杀无辜,犯在本尚书手中的官员再没有错判枉杀的,再说这些人也不是我下的手!

  来来来咱们还是开始审案吧。

  你肯定贪了吧?

  不贪你派人劫杀我干嘛呢吃错药了吗?

  !

  邬县令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

  这位邬县令也是位人物,等审完了案子证据确凿,不但贪渎,还欺男霸女,确认要被斩首,许尚书还十分遗憾:邬大人你真是犯了杀孽,明明凭你的罪行就已犯了斩首,你何苦还要卖凶杀人带累旁人,害的这些杀手也成了废人呢?

  !

  许尚书倒好似十分同情这些杀手的遭遇,如果不是大家都知道这些人是犯在他手里才落到了这般境地。

  同行的三司以及御史台的官员除傅开朗之外,都在内心十分唾弃许尚书这种白莲花的行为!

  唯独傅开朗内心捧腹,真的相信这些人并非许清嘉下的手,等大家都散了他还向许清嘉玩笑:“尚书大人带着夫人倒省了侍卫的俸银。”

  许清嘉便明白傅开朗猜出来这些杀手是何人下的手了,还摇头叹息:“唉,我家娘子也是关心则乱,谁要向我下手,她都恨不得扒了人家祖坟!”

  被老婆这么关心爱护,他真是看看那些杀手心里就美滋滋的。

  ——下这么狠的手,可见她心里对向自己下手的人有多深的恨意啊!

  反之,则说明老婆对他的爱意深沉。

  尚书大人脑补的很动情,虽然老婆常常在他面前很凶悍,嘴里很少有句甜言蜜语,不过没关系,她不愿意说甜言蜜语,他来说。

  他总归明白她的一片心的!

  傅开朗很想说:秀恩爱的都去死!真是腻味死了!

  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傅大人也不理许尚书了。

  至于那些前去解决许清嘉的凶手,结案之后就全部落到了宁王手里,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

  代天巡守的钦差一行人到达苏州之后,胡娇准备只身带着银票前往胡府,许清嘉不放心,自从发生被刺杀事件之后,他虽然对老婆的凶残有了新的认识,但也害怕她着了别人的道儿,因此总是将她带在身边,很少让她离开安全的地方。

  他的意思是要自己腾出功夫来再陪胡娇前往胡府,但胡娇焦心胡厚福,宁王听到了,便派了两名侍卫陪她前往。

  胡娇到达胡府的时候,胡府中门大敞,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胡府守门的老仆还是那年她住过的老王头,见到她都跟傻了一般:“姑奶奶……姑奶奶您来了!”

  扯开了嗓子正要喊,被胡娇压了下来。

  “不用通报了,我自己进去瞧一瞧。”

  又问老王头:“可是有客来了?”

  老王头神色间顿时添了愁意:“今儿那姓邢的亲自上门来催债了,老爷这会儿正在厅里待客呢。”

  胡娇拒绝了老王头要通报的好意,自己直接闯了进去。

  她身后跟着宁王出借的两名侍卫,身着铠甲,手按刀柄,保持高度的警惕,进了胡府也不肯放松。

  宁王早有交待,他们这一路杀的贪官太多,已经有人狗急跳墙了,再出现个把穷途末路的也不出奇。

  万一得着消息,对许夫人下手就不好了。

  胡娇从正门进去,一路到了前庭,路上遇上胡府下人,也有认识她的,见到她就要行礼,也有后来进府的,完全不认识她,但见她这种横冲直撞的气势,也不敢阻止,竟然让她一路到了胡府正厅门口。

  胡府正厅门口,立着四名青衣小帽的汉子,神色漠然,胡娇度量着应该不是胡府的下人,便不作理会,只让两名侍卫在厅门口候着,自己准备进去,住脚听一耳朵。

  厅里面,胡厚福似乎有几分咬牙切齿:“……姓邢的,你别欺人太甚!”

  紧跟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胡掌柜这是说哪里话?

  咱们也是多年老相识了,你看你这欠了我的银子,我来讨银子,怎么就是欺人太甚了呢?

  你如果实在还不出来,把自己名下的铺子转手给我不就完了吗?”

  “你休想!”

  听声音,胡厚福似乎很激动。

  “哥哥生什么气呢?

  咱们家也还没到卖铺子的时候呢!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胡府丫环打起帘子来,胡娇言笑晏晏闲步而入,厅里面的目光顿时都聚到了她身上。

  胡厚福坐在上首,一脸的颓意,正愣愣抬头瞧着从天而降的妹妹,但见她身着红色胡服窄袖,鹿皮小靴,头发全都束着,戴了小帽,十分的飒爽明丽。

  “妹妹——”胡厚福激动的站了起来,而他下首坐着的三十出头的男子似乎也愣了一下,大约是没想到胡厚福的妹妹,那位居于长安的尚书夫人竟然能够出现在这里。

  而且这位尚书夫人出乎意料的年轻明丽,让人很难相信她的夫君已是朝中三品大员。

  胡娇打眼一瞧,便心里有数了。

  她背着手踱步到了胡厚福面前,目光里含了嗔意,声音里也带着责备之意:“我还当哥哥不认我这个妹妹了呢。”

  见胡厚福已经局促的搓着手,似乎犯了错的小孩子一般,对着妹妹露出傻笑来,连连陪笑:“妹妹说什么呢?”

  而邢乐康都有些傻了眼。

  他与胡厚福认识也不止一年两年,而是很多年了。

  当初认识胡厚福,只觉得这位笑起来十分亲和憨厚,不过相处久了也知道这位手腕了得,很有生意头脑。

  而邢乐康等于是亲眼见证了胡厚福的生意崛起之路,从一个外地来的客商扎根苏州,又牵头本地药商前往云南进药,种植,赚了大钱。

  也算是一段传奇。

  当年胡厚福牵头前往云南种植药材的苏州药商,以及后来前往云南郡的扬州药商都赚了大钱。

  而邢乐康当年并不看好这门生意,胡厚福上门游说之时,他给推辞了,痛失先机。

  后来见这门生意长久,赚的又好,他不是没动过心眼,只是云南郡已经不再招商,吸引外地药商前去种药贩运,而是发动本地药农商人进行种植贩卖,以鼓励本地经济。

  邢乐康再插手此事就有点丢份了夫人倒省了侍卫的俸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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