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集 还钱那是不可能的第1/3段
朝堂的动作好快,这边还在金殿里相互攻讦呢,刑部一个侍郎就把第一个受不住酷刑的口供呈了上来。
永正看过之后,下了龙椅走到水溶面前递给了他看。
“昔日老北静王是何等的英雄,怎么就唉~~~!水溶,你先卸了本兼各职,回家等着吧。”
“臣要见太上。”
“准!”
片刻功夫,裘世安从太极宫请了旨意回来“太上口谕,朝堂的事朝堂解决。念水溶年幼,请陛下自行斟酌。”
多矛盾的一句话,偏偏就是这么说的。群臣了然,命给水溶保住了,剩余的事,恐怕连着大理寺的事都要一起算账。
秦少卿侧头问了端木一句“还不去?真要等着大理寺再见?”
端木哆嗦着身子不肯动。
秦少卿眼睛一闭,不再理他。
自作孽不可活,大理寺你都敢闯,真当皇上不记仇,给你个大饼吃就是等着你出错呢!
嘶~~~~
秦少卿就觉得脖子后面冒冷风,这大饼可是李修画下来的,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弊,却还让水溶出马,还偏偏就要出事。我是不是想多了?
不止他这么想,一半的官员都想到了同样的问题,这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故不故意都没关系了,水溶这个异姓王是第一个倒下的,接下来呵呵。
忠顺王爷笑嘻嘻的看看东、西、南三王“圣上就是圣明啊。诸位王爷,你们说说。”
没人理他。
贾政也觉得没人理他,都离他远远的。
怎么了这是?我就说今天有大事吧,看我说中了吧,你们就不来问问我是怎么猜到的?
没人理他,心里都把他定成了皇上的金牌小密探。
从不上朝的你一来就说有事,结果,最烧包的水溶被免了职回家当闲王去了,估计还不会完。你不可疑谁可疑?密探这种职业最讨人厌。
谁也不会喜欢身边有个给老板打小报告的家伙,这还怎么能在单位里愉快的聊天,哪句话没说好,就被上边知道了,冤不冤。
一贯被坑的贾政,又被他三女儿狠狠的坑了一回。
探春也不是故意的,这事太巧了,凑一块的巧。
消息就如长了翅膀一样,飞进了贡院。
几位主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扔下笔去找李修。
就他形迹可疑,昨晚半夜回来的,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李修是真困,压根没答卷,抄了考题后,就抱着被子躺下呼呼大睡。
“叫醒他吗?”兵卒小心翼翼的问着四位主考。
周侍郎一咬牙“叫他!”
周围的考生心里直骂娘,挨着李修算倒了霉,有事没事主考就转一圈,这次更狠,四位主考齐至,还让不让好好考试了。
李修迷迷糊糊的被喊起来,皱着眉看几位考官“又出事了?走吧,我回去救人。”
“救什么救!你会去救北静王?”周侍郎一脸的不可信。
李修哐的一下躺回床上“我今日不便,昨天累着了,手脚发麻,大小便失禁,救不了人。话说水王爷怎么了?也被砸了?”
附近的考生实在的忍不住“各位大人,我是来考进士的,不是来听朝堂秘闻的。能不能放过我等。”
四位主考挺尴尬,板着脸训了一通他们,然后盯着李修先答卷。
周围考生暗叹,主考就是有经验,要是先带隔壁李修出去问话,我一定告你们舞弊!
最后一科是策问,李修强项,定体问加八股,自问自答八面玲珑四面不透风,洋洋洒洒三四千字,写了一个时辰就写完了。大致的看了一下,没有错别字,写上名字就交了卷。
考官们还特意的背过身去不看接卷的兵卒,又等了一会估摸着走远了,才放李修出来。
一行人就跟抓住李修作弊一样,把他围在中间带到了考厅。
这是考官们休息判卷的地方,考生们都走了,他们也出不去。所以才这么着急的问问朝堂的事,尤其是李修,码头那里到底会怎么样,各家可是或多或少的都投了钱的。
李修啊了一声“谁让你们出钱了?”
不住“各位大人,我是来考进士的,不是来听朝堂秘闻的。能不能放过我等。”
四位主考挺尴尬,板着脸训了一通他们,然后盯着李修先答卷。
周围考生暗叹,主考就是有经验,要是先带隔壁李修出去问话,我一定告你们舞弊!
最后一科是策问,李修强项,定体问加八股,自问自答八面玲珑四面不透风,洋洋洒洒三四千字,写了一个时辰就写完了。大致的看了一下,没有错别字,写上名字就交了卷。
考官们还特意的背过身去不看接卷的兵卒,又等了一会估摸着走远了,才放李修出来。
一行人就跟抓住李修作弊一样,把他围在中间带到了考厅。
这是考官们休息判卷的地方,考生们都走了,他们也出不去。所以才这么着急的问问朝堂的事,尤其是李修,码头那里到底会怎么样,各家可是或多或少的都投了钱的。
李修啊了一声“谁让你们出钱了?”
“北静啊!他改了你的章程。”
李修嘿的一声“完了,完了。全打了水漂了。钱落进他的口袋,还能拿出来吗?皇上什么旨意?要是抄他家的话,还有戏。”
呸!
周侍郎啐他一口“那是王爷,那么好抄家的。几辈子的功绩,够保全家一命的。你快说说,昨天见了皇上就没说这事?”
“没有,真没有。我一直伺候着皇后呢。”
呸呸呸!
又被啐了几口,是人话吗,你伺候皇后?你怎么伺候的,你敢说吗。
李修也给自己一个嘴巴,想想就得了,怎么说出来了呢。
“口误口误,我是跟着皇后视察我的医院呢。诶!我想起来了,顺天府尹跟着皇上呢。”
哦~~~
真相大白了。
继贾政之后,顺天府尹也被光荣的打上了金牌小密探的烙印。
虽说都是为了给皇上办差,可臣子和臣子之间是不是要坦诚一些呢,总这么你告密他告密的,朝堂还能干活吗。
李修听了半天明白了过来,这是要套自己的话。北静被免职之后,码头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的修建下去,钱又怎么收回来。
这才是考官们最关心的问题,尤其是守着李修这个始作俑者,不问他个明白不就浪费了先手的机会吗。
可有个麻烦,钱肯定是进了北静一系的腰包,要么抄家,要么砍头再抄家,要么勒令退款,否则是很难拿回来的。
这就算是集资投资失败的典型案例。
况且,李修是一点也不打算帮着任何人收回来他们投资的钱。就让他们无时无刻的骂着水溶多好,离心离德莫过于此,水溶越是不拿出钱来赔偿,他重回朝堂的希望就越渺茫。
别说一半,就是有二到三成的朝堂官员使劲的天天的骂你,太上皇都得掂量掂量值不值当的挽救水溶。
李修越想越是这个主意,一定要阻止水溶的赔款行为,钱不要了也要彻底结束他的政治生命。
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不要就不要。
打定了主意,试探的问了一句“要不我出去找裘内相打听打听内幕?看看皇上的意思是怎么想的。各位大人也要赶紧联络同僚,一起逼着水王拿出钱来。”
李修,真君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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