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突如其来的案件第2/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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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薛秀才,陈员外所说的可是实情?”全绩一听陈羽的言论便知道他没有真凭实据,继而转问薛良。



“回主簿,后进与陈家娘子是两情相悦,后进也去陈家提过亲事,只是陈员外不同意,巧儿之死后进也是悲痛欲绝,恨不得与她同去,望主簿明鉴。”薛良声情并茂,眼泪如珠。



“是吗?那昨夜陈家娘子偷跑出府,是否与你在一起?”处置案件必须抱着公正态度,全绩不会因薛良,或陈羽几句哭闹生了恻隐之心。



薛良闻言额头生汗,沉默了许久:“是。”



“既然与陈家娘子死前与你在一起,且将细况一一说来。”全绩不理陈羽叫器薛良是杀人凶手的行为,继续平静询问道。



“主簿,后进是读过圣贤书,亦有科举入仕之志,断不敢行凶杀人,望主簿明鉴。”薛良言语有些急切,心思根本没在全绩的问话上,而是急于辩驳陈父的言论。



“本官从未说过你杀了人,本官是问你昨晚陈家娘子的细况。”全绩抬头瞪了一眼薛良。



薛良因怕而忌惮,言语更加无措:“我……我只与巧儿说了会话,之后她便自行离去了,她如何跳河,我确实不知。”



“你不知?你可曾与陈家说了过激言论,生了争执?亦或说你有人证吗?”全绩心中首先想到的就是薛良负心,让陈巧儿断了生念。



“曾未啊,某与巧儿感情甚好,并未发生吵闹,只是其间巧儿说了父母逼迫,让某快些娶她。至于人证……主簿也知某与巧儿之事,哪敢让外人得知。”薛良言语间暗示陈巧儿是受不了父母压迫,才绝意投河的。



“你胡说,某从未逼迫过巧儿,她在昨夜晚饭时还好好的,就是因为见了你才身亡的!”陈羽极力否认,又将罪责推了出去。



“好了,都别吵了,都先回去吧,此事官府自有明断。”全绩问罢,摆手驱退众人。



“文押司,这……”



陈羽不明白全绩为何不将薛良收监,疑惑的看向文小小,文小小微微摇头示意陈羽先回去。



二者即走,文小小转问全绩:“主簿,小人有一事不明,薛良未脱嫌疑,主簿为何要放他离衙?”



“薛良虽有嫌疑,但证据不足,关在衙中也无法定罪。”



全绩随手整理完笔录,不等文小小开口,全绩再言:“文押司,陈巧儿的尸首已经被运回陈家了吗?”



“是。”



“那你去唤仵作来,某要细问。”



“是。”……



话转陈家。



陈羽一进家门,其妇便迎了上来,眼角垂泪问道:“夫君,衙门可抓了薛良那凶贼?”



“唉!这次是新来的主簿审理案件,此人冷漠,放了薛贼归家。”陈羽也挑不出全绩的毛病,只能用人情冷漠形容。



“怎会这样?你不是给他送了银两吗?此事还有什么辩解的吗?分明就是薛良害死了我苦命的巧儿,官服为何不让他抵命!”陈家妇人言辞愈发激烈,有耍泼的嫌疑。



“夫人莫怪,且再等上两日,若新来的主簿是个浑人,大不了我们多送些银两,将恶徒法办。倘若他不作为,某也有门路,定不会轻饶了薛良那厮!”陈羽咬牙切齿的望着正厅灵堂,他这一生就这一个独女,如今黑发送白发,他的心境何止凄惨二字。



“夫君一定要为巧儿做主,我的巧儿怎这般命苦,早就和她说过遇人不淑,她为何不听,如今平白丢了性命。”陈家妇人说着说着头晕目眩,昏倒了过去。



会二日,全绩依旧没有捉拿薛良,还在各方搜集证据,但种种迹象表明陈巧儿的确是自杀而亡,似乎陷入了僵局。



此日清晨,全绩照常去衙门理公差,一到衙门口便见衙前的守卒比原来多了一倍有余,且各各佩刀戴甲,多显威态。



“主簿。”守卒向全绩拱手一拜。



“今日这是怎么了?”全绩指着众卒问个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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