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2段
现在的秋信感到莫名的兴奋，就如同那晚他和卢婷被逼上房顶的那回一样。兴奋、愉悦、快乐。而且连他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他也跳上何德逃跑时的记号，跟了上去。袁祜刚想要追，警察就已经赶到了现场。
当袁祜应付完警察之后跑去找他的时候，秋信正一脸不知所措的坐在地上。何德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没问题吧？”袁祜关心的问到。
秋信抬起头看了看袁祜，面上写满了惊恐和疑惑。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说到：“我是不是脑子受了太多伤出问题了？刚才，我开始觉得杀死他们没有问题了。我开始接受这种事了。”
袁祜叹了口气，也清了清旁边的落叶坐在了他的旁边问到：“你现在怎么想？”
“不能，我不能做这种事。”
“那就好你‘现在’还算是个正常人。”说着，袁祜抓起他的手，用指甲迅速划过。，这一下甚是凌厉，直接划破了秋信的手腕。顿时，他的手臂上鲜血横流。秋信不禁惊叫到：“你干什么？”
“不要分神，你只管重复思考那个问题就好。”袁祜呵止住他。
过了一会，秋信的伤口已经复原，但脸色有些发白，他的这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现在呢？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婷姐不让我这么做的。”
袁祜听到这里，把秋信的手放下了。心想道果然是这样，刚才他的回答没有明确的说能还是不能。只是说别人认为不能做。这实际上已经开始失去正常人的同理心了。但是这并不是他的错。她剩下的时间不长了，有些事还是早点说比较好。
“秋信，我有点事必须跟你说。”
“？”
“你和你爷爷是一样的，或许应该说徐家人都是一样的。徐家人的记忆之所以代代相传，是因为在子嗣在的‘个人人格’之外，又继承了一个‘集体人格’每一代先祖的记忆都会融进这个人格当中。在你情绪激动或意识涣散的时候‘集体人格’就会干涉你的‘个人人格’。大概就是这样，至少你爷爷是这么跟我说的。”
“也就是说我的祖辈就是这样残忍嗜杀的人吗？”
“也不尽然，时代变了，什么都要变一下。而且，你的第……第几代先祖来着？算了，忘了，他似乎是得了什么精神病，和常人不太一样。他也融合进了那个‘集体人格’当中。没事的，总之先回去再说吧。”
袁祜说完站起身来，秋信还是怅然的坐在原地。袁祜伸手拉他没拉动，不耐烦地说到：“有完没完，郁闷一会就够了。能不能成熟一点？又不是不能控制的事。”
秋信闻听立马抬起头。“能控制吗？”
“你先跟我回去，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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