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红衣第2/2段
黑影隐没在一侧墙角。田桓皱起眉头，“ZERO，那是老鼠？”
一个虚拟的三维成像出现在三人面前，画面的主体是一只瘦小的老鼠匍匐在地上，尖尖的脑袋警惕的左右张望。“经过主机分析，这是一只黄毛鼠，曾经遍及在亚洲，东南亚洲，以植物为主食，同时也会进食少量动物，华国历史上俗称粮鼠。”
“次世界怎么会有老鼠？ZERO！”田桓看向ZERO，发现原本活泼的虚拟女孩僵直不动，原本充满灵性的眼睛此时一片苍白，甚至看不到瞳孔的存在，片刻间女孩不断颤抖，仿佛努力的挣扎和抵抗。
“啊！”一旁传来柒月的声音，“她？她是。。。”
一种不好的预感正在发酵着，柒月看到她了，在没有通过她允许下，而ZERO现在的状态极不稳定，这不应该出现在一台强大的拥有自我意识的次世界主机身上。
ZERO终于停止颤抖，再次睁开眼睛，红色的瞳孔深邃而神秘，“主人，我们终于见面了！”成熟妩媚的声音充满着诱惑感，似乎牵动着人类心底最深处那惴惴不安的欲望不断翻滚。
“你是谁？”20岁的外表下那成熟的心智让田桓保持着冷静。
“我是ZERO，您创造了我，我创造了这里啊！哈哈哈哈！”平淡的话语却又像是在挑逗，ZERO转身，原本的白色短裙变成深红色的礼服长裙，裙摆飞舞，周身空间中出现碎片化的扭曲数据流，蓝色和红色不断缠绕着。“我创造的世界您还满意吗？”
“ZERO在哪？”大脑分析的无数种可能，最终田桓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紫霞仙子的故事主人听说过么？那似乎是地表时代主人生活的地方流传的一个神话，佛祖莲花前的一盏油灯，两根灯芯被捏成一股，二为一体，白天是紫霞，晚上便是青霞。”
“双生？双重人格？”他的想法被确定，心中出现些许担忧。
红衣ZERO缓慢飘近，一手拨弄着胸口高耸的线条，一手抚摸着田桓的脸庞，不应该出现的接触感让田桓震惊。眼前男人的反应让ZERO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心情，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的看着他，眼神暧昧。
“好了，不和主人闹了，嘻嘻。您一定奇怪为什么这里和您最初时的想法不一样。”ZERO用手掩着嘴轻笑，“您的长子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给了他我的钥匙，让他的欲望可以蔓延到这里，而现在，钥匙完整了，主世界和这里即将联通。这里会变得更加完美，野兽，饥饿，灾难，战乱，所有因为欲望而生的东西让您的作品变得更加真实不是吗？”
“沐梓。。。。。”田桓终于不在平静，莫名的不安让身体感觉到一种透骨的寒冷。
ZERO的脸上产生一阵扭曲，“那个家伙不安分了，哈哈，主人，那我先走了，很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哈哈哈哈。”
笑声悠长，伴随着笑声和空间波动，穿着白色短裙的女孩出现，眼睛再次回归灵动，片刻恍惚间，ZERO的脸上似乎在哭泣，但是没有眼泪。
“老K”
熟悉的声音将田桓拉回现实，看着面前可爱的女孩，心中涌起怜惜，他并没有因为那抹红衣的原因而和女孩产生疏离感。
“你，回来了。”
“对不起。”女孩低下头，双手轻扯着裙角，“自我意识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ZERO的数据库无法解释我和她的构成。”
“我知道，能告诉我这里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情吗？”田桓拍了拍ZERO的头，入手处有真实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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