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傻笔混蛋第2/3段
跟着他们而来的伙计小声在少掌柜耳畔低声说了些什么。
“你们刚刚说什么了？”韩一帆大大咧咧问道。
“对，还有这个人！”蔻娘指道：“和这个小痞子一起的，在房梁上偷看。”
“小姑娘，说话是要讲证据的。”
“我都看到了！”
“除你之外呢，还有谁？你和我兄弟在别院打架，这是大家都看到的。莫不要因此怀恨于心，乱咬一通。”
“主人！你受伤了。”齐宝后知后觉，他刚站在齐云身后，这时才发现。
一看这血肉模糊的手，就觉得完蛋了。这要是回去，铁定给齐老管事看见。
“啊！”他尖叫，吓了众人一跳。原来他本想靠近点看看主人手上的伤，却又看见了齐云被挠抓得惨不忍睹的脸。
自己两次跟着公孙一起出门，两次都是公孙受伤严重，自己毫发无损。这要是回了去，那还不得玩完。
齐宝越想越怕，浑身冒汗，两腿颤到几乎站不稳。
“你们谁干的！”齐宝突然高声喊道。
众人皆是一愣。
“你又是何人？”少掌柜不满，这厮看起来就是个仆人，竟敢如此大呼小叫。
“我叫齐宝，齐氏世仆。”齐宝毫不退缩，反而高声说出自己的身份，竟颇有几分傲然。
齐家世仆，即祖祖辈辈都是齐氏的仆人。他们世代为齐氏效忠，齐氏也相信他们超过任何人，甚至会将自己的姓赐予他们。齐宝的祖上就是立了大功被赐姓齐。
在他们看来，这是无上荣耀。多少人想还想不到。
“我告诉你们，打伤了我们的齐氏的，子弟，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话一出，刚刚那群还嚷嚷着不要放过齐云的伙计们纷纷闭了嘴，就怕扯上了啥说不清的关系。
“他活该！”蔻娘辩道：“不要脸的痞子，偷看人家换衣服？”
“看的是你？还是你看到了？”
“我看到了！”
“你说看就看到了，凭什么信你。”
“我都看到了！”小姑娘几乎跳脚。
“我们齐氏子弟众多，要是都像你这般空口无凭，路上但凡来个人都能来讹一番，那我们齐家还怎么这东都立足。”
“你！”蔻娘脸胀得通红，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少掌柜却是不乐意听这番话，他虽然不想惹齐氏，但也不会被一个家仆训斥。他厉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彩满堂在讹你们了！”旁边的老管家连给他使眼色也不好用。
“不是这个意思。”韩一帆道：“只是不想被人诬陷了。做事是要讲证据的。”
“诬陷？笑话，我彩满堂虽然不是什么显贵，但是诬陷一个半大的孩子这种事还是做不出来的。”
“谁知道呢？”韩一帆只图一时之口舌，他咄咄逼人，“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是诬陷。”
“你是亲眼看到我们溜上房梁了，还是亲手在房梁上抓到了我们。”
“就是，这抓贼还讲究人赃并获呢。你什么都没有，就一张破嘴。”齐宝也附和道，言语也是犀利。
“说什么呢？嘴巴放干净点！”伙计们自然不能看着自己的少掌柜挨骂。
“一个仆人，也敢这么大呼小叫，齐氏就是这种规矩吗！”
“就这样，不服去齐宅告状啊！”
“我跟你们说，把我们齐家人伤成这样，你们一个都不好过！”
“那是他咎由自取！”
双方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激着，就吵起来了，眼看着越说越过分。
“少掌柜，你相信我，就是他......”
一声清脆的耳光，全场寂静。
蔲娘捂着自己的脸颊，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胡言乱语些什么！”苾娘厉声斥道。
“娘，我没有胡言！”蔲娘委屈不已，顿时就有眼泪流了下来。
但她仍不放弃，用指着齐云，高声争辩道：“就是他，还把我的衣带给扯了，因为我追他......”
她以为母亲只是一时听错了。
&ems不想惹齐氏，但也不会被一个家仆训斥。他厉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彩满堂在讹你们了！”旁边的老管家连给他使眼色也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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