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毛生其人第2/3段
毛生欣然同意：“当然。”
齐聪轻咳一声，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道：“老朽近来年纪大了，最近事情又多，脑子不够用了，所以言语可能会有些不妥之处，还望教习见谅。”
“老管事有话直说无妨。”毛生面不改色。
“说来惭愧，我老了，不怎么管事了。教习们来此两月有余，其他两位教习都是老熟人了，我倒是有些了解，却对毛教习一无所知。听说孟教习精于古文，温教习擅长词经。不知毛教习会些什么？”
“管事见笑了！”毛生笑道：“毛某自幼走南闯北，跟过不少师父，每个师父都教的都不同。样样都学了些，倒也不都精通，但是什么都会多少会些。”
“毛教习既然什么都会，那老朽想问问教习，这两个月来教了公孙些什么？”
“世间之事，道理万千，毛某不才，也就教了公孙一些浅显的。”
齐聪追问道：“敢问是哪些？”
毛生却不急着回答，反问道：“世人皆道齐氏的管事难当，不知老管事有何看法啊？”
“管事也并非管所有的事，只是管一些主上们在意不到的小事罢了。”
毛生点头，“教习亦不能教所有的事，不过教一些公孙不会在意的大事罢了。”
“何谓大事？”齐聪问道。
“何谓小事？”毛生反问。
“衣食住行，日常琐碎，皆为小事。”齐聪略加思考，沉声道。
毛生点头，“小事之外，皆为大事。”
“那教习是如何教的。”
“教？”毛生笑道：“时候到了，自然教。时候不到，自然无需教，否则教也是白教。”
“那什么是时候？”
“公孙会听的时候。”
“公孙何时会听？”齐聪紧追不舍。
毛生看了这个倔强的老头一眼。
尽管年过半百，胡子花白，但是齐聪身体依旧硬朗，不光身体硬，脾气也是硬。
齐云也不过感受十之一二而已，平常真正感受到老管家气势与硬脾气的，是下人们。
现在，是毛生。
“公孙虽然聪慧有主见，但也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孩童罢了，当他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时候，自然就会听了。”
接着他眉头一皱，反问道：“老管事这是在怀疑毛某的教学能力。”
“不敢！”齐聪面不改色，幽幽道：“只是孟教习和温教习都是我齐氏了解的，有才学，有能力。唯有对毛教习不怎么熟悉。”
“那倒是不打紧，”
“齐老管不了解，这齐宅自是有人对了解我的，不然也不可能放心让我来教公孙。齐氏对毛某有大恩，毛某自是不可能害公孙的。可能齐老管事听了某些宵小的谗言，所以对毛某有些误会。”
齐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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