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第2/2段
艾琳继续浏览着资料，无论义肢也好，伊丽莎白的事情也好，全都并不是E计划的内容，而是E计划的泛生品。其中也包括了利用义肢的“士兵”——像艾露莎她们这种人。
“也就是说我们这些小白鼠只不过是因为海根的一时兴起，就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吗？”
等等，设施的地址是雷公给我的，也就是雷公他们比我先找到这里了？艾露莎是设施的人呢，难道她杀害天寿和海铎的原因就是因为雷公他们知道了设施的事情？
这样一来，连动机也能说得通了。
“找到了另一份可能你会有兴趣的报告。”
“让我看看。”
零在终端上操作了一下，然后显示出了一份文档，内容大概就是E计划以外的某项研究的进度报告。但重点在于报告的最后。
“这……”艾琳看到屏幕，她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这份文档制作人是谁不知道，给谁看的也不知道，但是最后列出来的，位于各个独立都市的设施。这些设施都以当地的独立都市的名字所命名。
而其中一个设施就叫做“凯那研究所”。简单，直接。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所寻找的设施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艾琳埋藏于内心的感情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她马上抑制住自己。光是知道凯那有个相关的研究所并没有任何作用，更重要的是具体地址。
“零，可以帮我把这文档后面相关的研究所名单都记下来吗？”
“没问题。这里还有另一份文件，里面是某个研究员的报告。”
艾琳马上打开了那文件。这文件是海根所写的，是向上级报告的文件。内容是某个研究员擅自逃离了设施，要求按照背叛者处理。
“这个弗兰肯……博士？他现在已经死了吧？这是五年期的文件啊。”
“可是文件并没有被传输出去。”
“说什么呢。这文件是要给别人的吧，那人未必在扬纺啊，那肯定是不会经由网络发送啊。”
“？”
“？？”
艾琳和零两人面面相觑。
“既然不是在同一个地方，那文件不用网络发送应该怎么发送？”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难道说以前的网络覆盖这么厉害的吗？能传输到另一个城市？”
“嗯。”
“想想也是。现在的网络就是只覆盖了一个独立都市而已，要从一个独立都市把数据传输到另一个独立都市，完全就是不可能。这种文件肯定只能用纸质版经过人手送到其他人手里，又或者把数据放到磁盘内经过人手运送。”
零回想起荒野当中，她的确没见过任何像是电缆或者是信息中转基站之类的东西。那卫星……连普通的网络通讯都没有，卫星应该也不用问了吧。
“等下！”艾琳再次看那份文件，落款日期是……居然就是自己离开设施的那天，而且同时还是阿加雷斯攻打扬纺的那天。
也就是说这份文件很可能没被任何人送出去，甚至还没打印出纸质版。
再次认真看，上面居然写着这个弗兰肯博士逃走之后的地址，独立都市伊根里斯。
“看来还有机会啊。”
现在就看海根从这里逃走之后有没有再次找人对付这弗兰肯博士了。只希望至少他就算死了，也在住址里还藏着什么证据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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