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桌上的趣闻第2/3段
大鹏忙不迭地说,“都算我的,只要表哥和杨哥高兴,每周抽出宝贵的时间,百忙之中来一趟就行,就当为缺酒同志送温暖下乡了。”
周总听到大鹏这么说,用他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眼睛望着我,那小眼神的意思是,真让你说中了!
“你们都不知道啊,家里领导管得严啊,只有你们来,我才能开开荤!”大鹏无奈的道。
我也在喝了一口以后略有揶揄地说:“不要装可怜了,有人管多幸福啊,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大鹏挠挠头笑着说:“杨哥,别笑我了,等你结婚后知道了,抓紧时间,正式的哈起来。”
我们三个将杯中的一厂鲜啤一口干了一半,顺手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酒液,这现打得鲜啤清爽、香甜、透心凉,就是比瓶装的工业化“啤水”好喝。
大鹏这时又起身安排了一下店里的事,让他家领导过来打了个招呼,就坐下抓紧机会认真地治疗起他的胃缺酒了。
年轻的我们正是如饥似渴地需要营养液的时候,就着烤鸡、麻辣烫,一会儿就整了两扎下去,酒过三巡后,就聊起了天南地北的热门话题,奇闻异事。
这时大鹏讲了一个他媳妇老家西安古墓的事情,莫名地勾起了我的心弦,让我对我国丰富的地下文化产生了好奇。
他媳妇是陕西人,老家在西安附近,大鹏在北京的大饭店打工时和她处上了对象,两人当时风华正茂、郎情妾意、年少冲动,一个没把持住,就搞出了“人命”,没办法就奉子成婚了。
婚后由于孩子小,俩人年轻照顾吃力,加上在北京生活压力也太大,没办法就去了他媳妇老家,跟老丈人种了两年地。
后又觉得种地没太大盼头,就把地租出去了,那年秋收后就带着老婆孩,老丈人一家来青岛创业了,在他表哥的指引下,用在北京大饭店跟东北师傅学的麻辣烫开了店。
因为货真价实、口味正宗、加上他吃苦耐劳,又弄了可碗吃,可锅涮的多种就餐模式,一下子就火了!
言归正传,继续说大鹏媳妇老家的事,九十年代中期在他们村上有着老王一家子,老两口膝下一女一子,一家四口赶上了好政策,分了能有二十多亩地,他们这个村子一年都是种两季小麦,老王这一家子一直也是种小麦。
每年收麦子的时候要雇一些麦客,由于家境和人品口碑较好,竟然招了一个帮收麦子的上门女婿,小伙精神帅气,就是身世可怜,据说父母离奇失踪,在众亲临帮助下长大、跟着叔伯出来找活干,就跟王家姑娘情投意合上了,做了上门女婿。
招了女婿的第二年一开春,就没有像往常一样种小麦了,而是撒上了玉米种子!
大家问起时,就说种小麦种够了,种玉米试试,头一年玉米收购价格也是挺好的,大家也就没有什么疑问了。
等到六月份玉米开始扬花结穗时候,就看老王一家人没日没夜地在地里劳作,有干得慢的农户,傍晚时分经过他家地的附近,还能看到老王太太特意坐在地头等着劳作的家人们一起收工。
忙碌了一夏等秋收结束,收完玉米后,老王家的女婿带着小舅子背着大包,小包就一起匆忙地出去务工了,只留下老人和女儿看家及卖玉米,有好信儿的邻居打听收成,据说没挣多少钱。
可是第二年又种上了玉米,但是打理时就没头一年那么认真了,也只有女婿一人回家帮忙,据说儿子在外面找到了好工作不回来了。
这一年乡亲们没再看到他们没日没夜地打理玉米地,倒是总看到女婿拉水浇地,当有人问道,不怕地浇涝了的时候,他们总说,地旱得很哩,多浇浇没事的!
转眼又是一季秋收后,都忙完了,老人的儿子衣锦还乡了,据说去南方闯荡,赶上了改革开放大潮发了财,这回是接老人们出去享福的,全家都搬走了,房子和地都半送,半转让地交给了亲戚打理。
然后这家人就像蒸发了一样消失了,不再和任何亲戚联系了,更别说再回村子里来了。
直到去年修傅学的麻辣烫开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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