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鹧鸪哨到来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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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下墓皆铩羽而归,从山顶到山脚皆试了个遍,陈玉楼一行总算消停下来,厉兵秣马,准备等搬山一派到了,再合商议。
此间,陈玉楼与罗老歪皆憋着股气,决了心要把这瓶山盗了。
群盗直等到第四天头上,总算是把鹧鸪哨那三个搬山道人盼了来。
不过陈玉楼等人在瓶山失利,那搬山一派此行也不顺利,在黔边扑了个空。
那夜郎王的古墓,早就不知在多少朝代之前,就被人盗空了,墓中连块有壁画的墓砖都没给留下,只有座荒芜的大坟山遗留下来,不由得让白跑一趟的三师兄妹着恼。
陈玉楼见鹧鸪哨到来,很是热情,当即让手下腾出一见静室,在里面同鹧鸪哨等人密议起来。
说起两盗瓶山,因为**的缘故,卸岭一派虽然空耗人力物力,但损失不如原来世界那般惨重。
但两次铩羽而归,陈玉楼也知道,这瓶山想来不是单单以力就可取的之。与搬山合力,一方以术,一方以力,才是当下要事。
不过陈玉楼在交谈间也没忘了给自己脸上贴金,把那死里逃生的狼狈经过,描述得格外耸人听闻。又道自己如何沉着稳重,指挥大局。
反正这密室就他和鹧鸪哨,正是言出吾口,入于汝耳。
二人之间,自当‘坦诚以待、共谋大事,有何以掩畏?
好在其还要些脸皮,没把功劳全揽给自己,与鹧鸪哨说起**神异及其对这两次行动的帮助,并对鹧鸪哨直言“好教搬山魁首知道,我观那张道长之身手,恐怕魁首亦不如也!”
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那鹧鸪哨也是绿林道中响当当的人物,一派魁首。
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其身手与一手精妙绝伦的枪法,这般人物,与陈玉楼一般,皆是傲气之人。
而且**在他来时,也照了面,这里的人对其很敬畏,看来有些手段,不过隐约听人说其能通过符篆控制土石水火,在他看来不过是江湖把戏。
而且其年纪轻轻,看上去不过双十出头而已,再大本事,阅历在哪里,他还不信那道长能有什么道行,恐怕不过是刚下山的道士,靠着类似月亮门的戏法招摇撞骗而已。
当下闻陈玉楼言其身手恐不及**,口中说着道长修为绝世,但心中却认为其哪里是自己这等混迹江湖的能比?
只不过其是陈玉楼的人,作为相交甚密的两派魁首,陈玉楼爱面子,他又不是不知道,只当陈玉楼在瓶山折了跟斗,此番不过让自己面子上过得去而已。
陈玉楼也是人精,见鹧鸪哨敷衍,也知人家根本不信,心下暗道道长那般奇人,莫说鹧鸪哨,若非自己等人亲眼见了,恐怕就是亲老子耳提面命,他们也不信。
也罢,待三进瓶山,寻机让道长在鹧鸪哨面前露两手,方让其知晓厉害,也好涨涨我卸岭威风。
而且道长是知雮尘珠的,甚至与其有着莫大联系,此行结束,与那鹧鸪哨说了,看他如何面对道长,想来应该有趣得紧。
于是二人各藏心事,议起三进瓶山。
道上人皆知,这天下盗墓之辈,有千年秘术的不外摸金校尉、卸岭力士、搬山道人以及早已失传的发丘天官。
可这四者实际上并非皆是有术。
其中卸岭盗墓用力。
依靠长锄大铲、土炮药石,加上大队人马以及被称为卸岭甲的蜈蚣挂山梯。
卸岭的手段向来离不开这些器械,以器械助力,所以卸岭称个“卸”字。
而摸金发丘盗墓是用其神。
陈玉楼见多识广,也只闻摸金校尉擅能观望风水形势,会些个分金定穴,寻龙找脉的本事,却不知其怎敢称个“神”字?
而搬山,则是鹧鸪哨所在的分支,其也是绿林里众所皆知的一号人物,英名播于天下,其和陈玉楼义气相投,无话不谈。
对于摸金用神之事,他却知道一些,因为搬山道人虽是不修真的假道人,但扮了千百年的道人,对道门的玄学道术多少会知道一些,便对陈玉楼说起摸金校尉。
那摸金校尉始于后汉,专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用“望”字诀里上法的本事,普天下再没人能及得上摸金校尉。
这伙人盗墓,讲究个鸡鸣灯灭不摸金的规矩,擅长推演八门方位,这些本事,都得自《易经》。
而风水之道是《易》之分支,因此世上相传摸金用神,这“神”,就是指《易》,
古人云神无方,易无体,只在阴阳之中。那“鸡鸣灯灭”之说,正契合《易》中阴阳变化之分,所以换句话说,摸金校尉盗墓,依靠所以卸岭称个“卸”字。
而摸金发丘盗墓是用其神。
陈玉楼见多识广,也只闻摸金校尉擅能观望风水形势,会些个分金定穴,寻龙找脉的本事,却不知其怎敢称个“神”字?
而搬山,则是鹧鸪哨所在的分支,其也是绿林里众所皆知的一号人物,英名播于天下,其和陈玉楼义气相投,无话不谈。
对于摸金用神之事,他却知道一些,因为搬山道人虽是不修真的假道人,但扮了千百年的道人,对道门的玄学道术多少会知道一些,便对陈玉楼说起摸金校尉。
那摸金校尉始于后汉,专会寻龙诀和分金定穴,用“望”字诀里上法的本事,普天下再没人能及得上摸金校尉。
这伙人盗墓,讲究个鸡鸣灯灭不摸金的规矩,擅长推演八门方位,这些本事,都得自《易经》。
而风水之道是《易》之分支,因此世上相传摸金用神,这“神”,就是指《易》,
古人云神无方,易无体,只在阴阳之中。那“鸡鸣灯灭”之说,正契合《易》中阴阳变化之分,所以换句话说,摸金校尉盗墓,依靠的是易理。
不过搬山道人鹧鸪哨虽然知道这么个大概,却也并没真正结识过摸金校尉。
也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只听说苦无寺中的住持了尘长老,就是位已经‘金盆洗手,挂符封金’的摸金校尉传人。
陈玉楼闻言恍然大悟,心道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强中更有强中手,莫向人前夸大口。
他和鹧鸪哨早就认识,不过二人皆身为一派魁首,事务太多,也难有聚首畅谈的机会,更不知搬山用“术”之说是否属实?
只因知道搬山道人事迹的人,都将搬山秘术传得极为神秘,外人对此,谁也不好妄下断言,此时问将出来,是想要探他一个实底,否则那些搬山道人有名无术,再进瓶山岂不是枉自陪他去送死?
鹧鸪哨闻言笑道搬山道人得个搬字,世人常以为是与卸岭力士相同,都是以力搬山,孰不知这天底下可以挖山凿山,却哪有真正的搬山之力?
若非有术,怎搬得山?分山掘子甲与搬山填海术,已有多时未得演练,正是技痒难忍,如今这瓶山正可施展出搬山分甲之术。
二人各自交了底,商议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陈玉楼在此已连折两阵,惟恐此行破不了瓶山,会危及到自己在绿林道上的地位和名头。此时听得鹧鸪哨说起他有一套搬山分甲术可以施展,心下狂喜,忙道“不知此术如何施展?愿闻其详,若真使得,我当即封台拜将!”
鹧鸪哨说“以术盗墓,更需有勇力扶持,要盗瓶山古墓,搬山卸岭缺一不可,至于搬山分甲之术……”
他稍一沉吟,接着说道“余窃闻,天人相应之理载于《春秋》,余秧余庆之数备于《周易》,据说摸金校尉盗墓用《易》,此乃从古的传承,而搬山道人之术也已有上千年的来历。
不过搬山分甲术不同于世间任何方术,虽是专求个生克制化,却非是从《易》中五行生克之理而来。
这天地间的万事万物,有一强,则必有一制,强弱生克相制,既为搬山之术。”
鹧鸪哨认为瓶山的后山之中,有无数毒物借着山中药性潜养形炼,早晚就会酿成大患,不论是不是要盗发山中古冢,都要想方设法将其斩草除根。
但想要除去,他们就必须要寻到可以克制那山中毒物的东西。
陈玉楼本就是个见机极快的人,听后顿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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