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归零 第一部 第十五章第2/4段
经过思考的孙寒生，推开了饭店的推拉门，走了进去，走进饭店的孙寒生环视了一下饭店的整个布局。
这是一个一丈宽，大致三丈长的通间，从推拉门内应有的空间起向里，是两排左右相互对称的，分别紧靠着墙壁的长形桌子，在两排桌子的中间自然而然地成为一条通向里面的过道。
孙寒生暗暗数了数，一边五排长形桌子，也就是五张，两边一共十张。不用说，这是给顾客准备的饭桌。
细心的孙寒生发现，在饭桌上方的墙壁上，左右分别固定着摇头壁扇，这也是饭店老板特意给顾客提供的服务。
孙寒生心想，桌子麻的又干又净，看来饭店老板是个勤快的家伙。
沿着中间的过道往前走，直到第五排饭桌的尽头，孙寒生看到：过道的左边摆放着一个卧式冰柜。而右边则是一个前面成弧形的玻璃厨柜，隔着厨柜玻璃清清楚楚看到里面一个个摆放整齐的长形铝盘，盘内盛装着花生米、豆腐皮、牛耳、猪耳朵等小菜。紧挨玻璃厨柜的是一个别致的桌子，桌子上面摆设着一只招财进宝的紫铜色金蟾，这是老板收钱的地方。在老板收钱的后方，是塑钢带有采文的隔断，隔断里面是做饭的厨房。
老板见有客人来吃饭，急忙打招呼，兄弟，吃点什么？
哦、哦
正在关注饭店格局的孙寒生听到老板给自己打招呼，忙收回了目光。
再次
哦…
了声。
老板，都有什么？
孙寒生反问道。
烩面、肉丝面、焖面、啤酒、凉菜看你爱吃什么？
来一碗肉丝面吧！
孙寒生不加思索地说。
因为肉丝面比之烩面，焖面廉价。
说话的时候转身坐在了饭桌前。
好啦！
老板高兴地应了声，转身进了厨房…！
怀揣目的的孙寒生坐在长形桌子前，脑子飞快地转着圈，采用什么方法能使这位饭店的老板承认自己呢？
如何开口？
从哪儿开口？
这位不太聪明的孙寒生心中盘算着，无论如何，如何无论，坚决不能把自己的底细让饭店老板知道。
就在孙寒生琢磨的时候，饭店老板把一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放到了孙寒生面前，说了声：
慢用！
谢谢！
孙寒生礼貌地回答。
这次孙寒生把目光移到了饭店老板的身上。
老板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个子在一米六左右，断头发，四方脸，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泛着光芒，一张大嘴把如山的鼻子托在上面，眉宇间那颗豆大的黑痣闪闪发亮，说话声音，瓮声瓮气。由于终日在火边工作，那张烤的黑红的脸看上去与实际年龄相差了一大截。
大概是热的缘故，把孙寒生的饭端放卓上后，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了洁白无瑕的工作服，一件宽窄合适的花格半截袖彻彻底底的暴露了出来，与微胖的身才极为相趁，一条黑色裤子再配上一双北京老布鞋，整齐的穿戴增添了几分职业的文明。
因为还没到十二点，因此吃饭的顾客就孙寒生一个。
这给孙寒生提供了一次和老板谈话的契机。
生意还行吧？
孙寒生开口了。
还可以！
饭店老板回答。
兄弟，你是干啥的？
饭店老板这一问，正好给孙寒生一个说下韵儿的机会。
该怎么说，孙寒生想，说大点儿吧，怕人家不能接受，寒酸一点儿吧，唯恐老板瞧不起？
思来想去，终于心中有了打算！
哦，我吗………！
孙寒生一边说一边拿眼睛滑溜溜地盯着老板表情的变化。
这叫做察言观色。
怀揣目的的孙寒生坐在长形桌子前，脑子飞快地转着圈，采用什么方法能使这位饭店的老板承认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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