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圣拜伦斯综合学院第1/2段
<p>因为是在陌生的地方睡觉，所以夏德在第二天清早醒的很早。摸到床头的怀表，见时间是六点半，便想到楼下看看，是否会有报纸送来，他知道托贝斯克市的人们，普遍有订报纸的习惯。</p><p>以前的侦探先生，怎么看也能算是中产，而且工作性质也需要他看报纸了解新闻，因此的确有可能让现在的夏德，继承以后的报纸。</p><p>穿着拖鞋沿着楼梯来到一楼门厅，有些好奇的看向被封起来的一楼，想着有时间，可以拆开一块木板看看里面。</p><p>旋开门厅的煤气灯，很可惜，没有在门前脚垫上看到从投递口塞进来的报纸。</p><p>有些遗憾的摇摇头，想去换一件衣服，然后外出吃早饭。但拖鞋才刚接触第一阶台阶，居然听到了铃铛的声响。</p><p>这栋公寓楼的门外有门绳，拉动后，绳子会牵动门内的齿轮机关，敲响位于内侧的铃铛，算是一种简易的门铃。</p><p>“送报纸的来了？不对，送报纸的人为什么要敲门......难道说该交下一个月订报纸的钱了？”</p><p>积蓄寒酸的夏德心中有些惊恐的想着，盘算着自己剩下的钱，不安的转身看向房门。不管门外是谁，他都不可能认识，收钱的可能性倒是不大，大概率是找过去这里的主人的。</p><p>“也许是新的委托者？”</p><p>更糟糕的情况下，也许是收房租的房东到了。</p><p>门上没有猫眼之类的结构，所以夏德只能来到门前，用脑袋里昨天得到的语言知识翻译后问道：</p><p>“请问是谁？”</p><p>立刻便得到了门外的回答，那是熟悉的声音：</p><p>“是汉密尔顿侦探事务所吗？我是比尔·施耐德，还记得我吗？昨天的心理医生，我们在百灵鸟俱乐部对面的报社门口，交换了名片。”</p><p>在这个同样笼罩在雾中的清晨，夏德在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知道名字的人，前来拜访他了。</p><p>没有料到拜访者是施耐德医生，夏德站在门后面，不知道是否应该开门。他仅仅只是片刻的迟疑，便让门外的心理医生知道侦探的防备：</p><p>“汉密尔顿先生，你不必多想。虽然这个时间点前来拜访很奇怪，但我没有恶意，毕竟时间不多，请先看看这个。”</p><p>门外的男人说着话，将一张纸从报纸投递口送了进来。</p><p>“还记得我昨天说过的话吗？成人教育，函授教学。侦探，你有着很特殊的天赋。”</p><p>夏德弯腰拿过那张纸，又抬手微微调亮了门厅煤气灯的光亮。借着这光亮，看到那是一份招生简章。</p><p>“嗯？”</p><p>他怀疑自己眼花了，或者还没睡醒。</p><p>手中与A4差不多大小的纸张，用银色的边纹勾勒出羊皮纸卷的形状，这是名为“圣拜伦斯综合学院”的高等学府的招生宣传文件。除了正上方的“被锁链锁起来的书本”形状校徽以外，没有太多的图案，印刷体的文字部分占据了纸张的大部分篇幅。</p><p>圣拜伦斯综合学院并不是在招收普通学生，他们在招收“函授”的成年学生。</p><p>除了这一点以外，纸张上还写着学院的十一院系，写明了学费、入学时间、学年制、招生的条件和限制、推荐制报名流程。至少从这些方面来看，这只是一所普通的学校。</p><p>“但为什么没有学校的地址？”</p><p>夏德好半天才问道，然后惊讶自己没有询问对方是否有精神疾病，一大早居然过来给陌生人送招生文件。</p><p>“你的观察很敏锐。”</p><p>门外的心理医生夸奖道，然后又问：</p><p>“那么，至少让我到里面去谈好吗？也许我能够解答你的疑问，关于......你脑袋里的，另一个你。”</p><p>脑内的声音没有因为被提及而出现，门内的夏德张了张嘴，还是打开了门。</p><p>提着公文包的中年医生，穿着棕色的大衣，带着一顶绸布小帽站在台阶上，脚上穿着一双有些厚的黑色靴子。依然是考究的小胡子，蓝色的眼睛让人感觉很有好感：</p><p>“别忘了你的牛奶。”</p><p>他指向门左侧的牛奶箱，口音标准，大概是托贝斯克市本地人：</p><p>“刚才我来的时候，送奶工刚走。”</p><p>“好的，请进。”</p><p>夏德迟疑着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医生，也尽量做出善意的表情。拿起鞋柜上的钥匙去开奶箱的锁，而心理医生，则是在夏德取到了牛奶瓶后，才跟着他走进了公寓的大门。</p><p>同样对一楼被封起来的部分很诧异，但医生没问对方是否有精神疾病，一大早居然过来给陌生人送招生文件。</p><p>“你的观察很敏锐。”</p><p>门外的心理医生夸奖道，然后又问：</p><p>“那么，至少让我到里面去谈好吗？也许我能够解答你的疑问，关于......你脑袋里的，另一个你。”</p><p>脑内的声音没有因为被提及而出现，门内的夏德张了张嘴，还是打开了门。</p><p>提着公文包的中年医生，穿着棕色的大衣，带着一顶绸布小帽站在台阶上，脚上穿着一双有些厚的黑色靴子。依然是考究的小胡子，蓝色的眼睛让人感觉很有好感：</p><p>“别忘了你的牛奶。”</p><p>他指向门左侧的牛奶箱，口音标准，大概是托贝斯克市本地人：</p><p>“刚才我来的时候，送奶工刚走。”</p><p>“好的，请进。”</p><p>夏德迟疑着点点头，打量了一下医生，也尽量做出善意的表情。拿起鞋柜上的钥匙去开奶箱的锁，而心理医生，则是在夏德取到了牛奶瓶后，才跟着他走进了公寓的大门。</p><p>同样对一楼被封起来的部分很诧异，但医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和沉默着的夏德一起，沿着楼梯来到了二楼1号房间。</p><p>让医生暂时等待，夏德回到卧室换了一身衣服，随后又烧了热水招待客人。虽然厨房没有任何食物，但至少有招待侦探事件委托人的红茶，否则夏德只能用白开水待客了。</p><p>一切都收拾妥当，两人才坐下来谈话。</p><p>客厅的布艺沙发套组相当的年代感，不知道是否是古董。两长两短，从四面围绕着木质的茶几，很适合和委托人谈生意。</p><p>而医生和夏德，则分别坐在面对面的长沙发上。</p><p>“自我介绍就不必了，首先我要让你信任我。”</p><p>小胡子的施耐德心理医生首先开口，他笑着谢过夏德的红茶：</p><p>“这次来，真的是为了刚才给你的学院宣传纸页。首先，我来描述一下你目前的症状——”</p><p>“等一下，症状和学校有关吗？”</p><p>夏德问道，但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他不是“本地人”，见识过那些疯狂的幻想，对这种情况更加的适应。对方提到的“圣拜伦斯综合学院”，大概和霍格沃兹是一类学校。</p><p>“当然有关，请听我说。夏德·汉密尔顿先生，你是否能够听到自己脑袋里另一个声音？”</p><p>虽然夏德努力控制表情，但他从对面施耐德先生的笑意中，看出了自己的失败。</p><p>医生又补充道：</p><p>“那声音，是不是在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而且，有些话语对你有帮助？他会在你的耳边低语，在你料想不到的时候忽然说话，但却对你没有恶意。”</p><p>夏德知道瞒不过，于是点点头。</p><p>“而且，侦探，你的这种症状必定在72小时内出现的。”</p><p>“准确点来说，24小时。”</p><p>夏德说道。</p><p>“那就更好，那么我们的时间还很多，看来运气很不错。毕竟天赋觉醒时间是72小时，这样一来，我还有更多时间向你解释情况。”</p><p>施耐德医生笑道：</p><p>“以上症状类似于精神分裂的表现，但实际上在我眼睛中并不是。”</p><p>他指向自己，蓝色的眼睛看向夏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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