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归来的医生第1/2段
<p>“侦探，你很幸运，如果不是我手中恰好有这件遗物，大概这场交易不会那么顺利。毕竟，对于弱小的环术士来说，太过神秘的知识和太过强大的武器，同样是危险......侦探，黑暗之匣的事情，我不会在意了。合作愉快。”</p><p>门内女士的话语，似乎是要送客的意思。</p><p>夏德将戒指盒关上，从女仆小姐手中拿过。在女仆重新走向那扇门的时候，他却没有告辞离开，而是整理了一下心情朗声说道：</p><p>“女士，不知道我是否有那个荣幸，知晓您的身份。”</p><p>“你暂时没有这个荣幸。”</p><p>女人说话很直接，夏德似乎听到了正在推门的黑发女仆不小心笑了出来。</p><p>“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现在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的长相，自然有办法查出你的住址，与你同组的函授环术士的身份......但那又如何呢，函授环术士最主要的是不能让教会知晓身份，那么你认为我是教会的人吗？”</p><p>就和女人认为夏德不像正神们虔诚的信徒一样，夏德同样也不认为对方是虔诚的信徒：</p><p>“你尽可以将今晚的事情，告知与你同组的函授环术士们，他们自然知晓这座城市的规矩。包括我们的交易，你当然也可以说出。还有什么疑问吗？”</p><p>她大概是因为从夏德这里得到了信息，即使一开始有些不愉快，现在也心情不错。</p><p>“您今晚出现在这里......”</p><p>“当然不是为了你，碰到你只是意外。今晚出现在这个不体面的地方，只是听说俱乐部收藏着一张很稀有的罗德牌。”</p><p>“不知是哪一个系列？”</p><p>“不重要了，是伪造的罗德牌。”</p><p>“那真是不走运......那么再见，女士，愿您能够尽早触摸到那尊旧神的雕像。”</p><p>这是提醒对方尽早去找，不要让【水银之血】有时间转移，以至于找不到雕像而来责备夏德。</p><p>“那么再会了，侦探......说起来，我倒是很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刚才在遗物失控时，你的反应很不错，大多数一环术士都没有你这样的表现。</p><p>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通过这家俱乐部联系我。但你明白的，所有的礼物都有报偿。”</p><p>“是的女士，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夜晚。”</p><p>夏德攥着戒指盒转身离开了这里，但在门口时又忽然回头看向那扇虚掩着的门：</p><p>“女士，关于【黑暗之匣】......”</p><p>“罕见的第三纪遗物，遗物都是纪元结束时的怨念和憎恨堆累而成的，所以不必疑心听到什么。</p><p>第五纪是魔女的纪元，最后十三位魔女皇帝的战争几乎引来物质世界以外的可怕存在；</p><p>第四纪是黑暗与混乱的纪元，黑暗笼罩大地，诡异之物在物质世界横行；</p><p>第三纪异类种族与人类共存，但同时可怕而奇异的类人生物占据物质世界的大部分，那是诞生于低语中的恶灵。人类与其他正常生命偏居一隅，互相保护。”</p><p>她没有再说话，夏德也微微鞠躬表达对免费知识的谢意，随后走出了门。</p><p>门外的女佣在等待夏德，将夏德从三楼领到了一楼的楼梯口处。夏德在那里汇合了垂头丧气的小富兰克林，两人一起离开了俱乐部。</p><p>从喧闹的室内回到被薄雾笼罩的夏夜的街道，压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p><p>夏德依然沉浸在刚才的一系列事情中，回忆手指绽放光芒的瞬间，思虑这番交易的细节。</p><p>因此一路上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顺延着有煤气路灯的大街，在宁静的夜里，向富兰克林一家租住的公寓走去。</p><p>只是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小富兰克林踏入煤气路灯照不亮的临街古董商店招牌的阴影后，忽然转身就跑。早有准备的夏德立刻去追，两人甚至没有跑出去半条街，小富兰克林便被身后的侦探靴子踹倒了：</p><p>“这次父亲究竟找了什么人？你是不是练过长跑？要去参加托贝斯克青年运动会吗？上次的侦探呢？”</p><p>他气喘吁吁的被夏德在背后扣住了双手，声音嘶哑连续发问的同时，也不想挣脱了，年轻人并不擅长跑步。</p><p>“还想跑，上次你不也是被侦探捉住了？斯派洛叔叔死了，我接替了他的工作，但我没有练过长跑。”</p><p>夏德感受到了这具身体中的力量，不仅是环术士，这具身体本身的素质就相当不错。也不知道，斯派洛侦探是如何用几个月的时间，让流浪汉变成这样的。</p><p>至于假扮别人的侄子其实也没什么，毕了不少。</p><p>夏德依然沉浸在刚才的一系列事情中，回忆手指绽放光芒的瞬间，思虑这番交易的细节。</p><p>因此一路上两人没有过多的交谈，顺延着有煤气路灯的大街，在宁静的夜里，向富兰克林一家租住的公寓走去。</p><p>只是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小富兰克林踏入煤气路灯照不亮的临街古董商店招牌的阴影后，忽然转身就跑。早有准备的夏德立刻去追，两人甚至没有跑出去半条街，小富兰克林便被身后的侦探靴子踹倒了：</p><p>“这次父亲究竟找了什么人？你是不是练过长跑？要去参加托贝斯克青年运动会吗？上次的侦探呢？”</p><p>他气喘吁吁的被夏德在背后扣住了双手，声音嘶哑连续发问的同时，也不想挣脱了，年轻人并不擅长跑步。</p><p>“还想跑，上次你不也是被侦探捉住了？斯派洛叔叔死了，我接替了他的工作，但我没有练过长跑。”</p><p>夏德感受到了这具身体中的力量，不仅是环术士，这具身体本身的素质就相当不错。也不知道，斯派洛侦探是如何用几个月的时间，让流浪汉变成这样的。</p><p>至于假扮别人的侄子其实也没什么，毕竟夏德真的继承了侦探的所有遗产。</p><p>“死了？那个用枪指着我的头，让我离开赌桌的家伙死了？”</p><p>小富兰克林有些诧异，但语气中充满了高兴：</p><p>“那种恶人，死了也不错。”</p><p>但根据夏德查找到的侦探留下的委托记录，他从贫民窟地下赌场和俱乐部中，两次带走小富兰克林，都是靠着言语的力量，斯派洛·汉密尔顿侦探将自己描述成那种充满魅力、相当擅长说服别人的人。</p><p>“看来他的记录也不能全信......不过，他果然有枪......丢掉了？或者是藏起来但我没有发现？”</p><p>“说起来，你放了我怎么样？我赌赢了给你更多金镑。”</p><p>小富兰克林还想挣脱。</p><p>“真为你的父亲感到难过。”</p><p>“得了吧，你是为了钱才来抓我的。”</p><p>年轻的赌徒嘲笑道，他期待侦探的言语反击，没想到侦探居然点点头：</p><p>“是的，金镑当然也重要。否则我在飘着浓雾的夜里，不在家开着煤气灯照管可爱的猫，来抓你做什么？”</p><p>虽然在俱乐部中遭到了意外，但至少提交委托和获得报酬的过程很顺利。富兰克林夫妇没有为难他们的儿子，夏德也只是在门口拿到了半镑的报酬以及提前支付的两镑赌场欠款，便直接离开了。</p><p>临走时还看到房子里的小富兰克林，用恶毒的手势向他比划。夏德倒是不生气，只是真的有些怜悯富兰克林先生。</p><p>“每个时代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我还是先管好自己吧。”</p><p>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入漫长的夜，告别了自己的第一位正式雇主。</p><p>夜色已深，钱包窘迫的侦探依然没有坐马车，而是徒步回到了家中。他必须要在一个月内凑足10镑，即使家中的遗物可以典当，但也必须养成吝啬的习惯。</p><p>因此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离开了朦胧雾气的室外，沿着昏暗的楼梯向上爬的时候，感觉异常孤独和寂寞。进门后，原本担心橘猫“小米娅”会到处乱排泄，但好在它居然很乖的在阳台的角落，夏德出门前准备的一堆沙子上留下了“痕迹”。</p><p>至于猫本身，在疲惫的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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