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边界虚空第2/2段
老毛明显吃了一惊，看着凌寒停止了咀嚼，带着了一种愕然道：“凌寒大人这也都发现到了？”
昏黄的电灯光照下，凌寒腰板挺得笔直地点了点头：“是的，老毛！只是我一开始以为是正常的，不过，在得知你们发现了漏洞正在冒险赶来时，才有了推测联想。”
“嗯。”老毛吞下了口里的食物，赞叹一声：“凌大人的虹化元神觉醒功力果真是厉害了不起啊！简直是惊天地泣鬼神。”
他的这个感慨直令魔音公主愣了一下：“啊？”
显然她是对老毛的这个评价有些不解，难道老毛一向都以为他还不咋地？
呵呵，这可不应该。
当初在远古连山斩杀亿万年前沉睡的火龙时，凌寒随手一挥就虹光如刀劈掉了金甲护身的不死怪物，显得如此轻而易举。
即便他们之前的碟形飞船二号发射最强大功力激光刀，也做不到如此顺利，必须要费一番周折，损耗至少一半功能才能解决。
“经过我的分析，黑暗力量要推行的地面战争只是一个辅助形式，而真正的进攻方向还是空中，是不是传说中的黑暗元神三大弟子聚齐了，发动渗透功力震撼了边界？”
老毛的推测口气和探寻目光都指向了魔音公主，想要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闻言魔音公主脸色大变之下，似乎有点坐不住了，强力镇定沉吟着道：“黑暗元神已经消失了亿万年了，不可能还在。跟他本命相连的三大弟子，心、脑和神，则随着他的消失而消失。”
“那会不会是黑暗元神潜伏起来了呢？跟三大弟子闭关参详这个边界的破解之法？”凌寒脑洞大开，抛出了这个么个惊世之问。
一瞬间，老毛被正啃着的羊骨头卡住，不是卡住，而是损着了牙齿，他吃痛有些懊恼地道：“又糟了一颗，最近牙口也不好了，我估计是怕活不了多久了。”
凌寒看着他：“老毛，干嘛这般悲观？说说你的修补之法吧，不是关于你牙齿的，是边界的漏洞。”
“虚空隔离带出现曲线波动，这还是一个试探性的攻击，同时，如果真的受损出现漏洞，破坏是相互性的。因为虚空是一个相对的平衡，任何一方打破，黑暗可以侵蚀进来，光明也可以渗透出去。”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老毛，大家都懂，说说你的补救之法。我担心的是一旦对方真的能耐，让漏洞产生，肯定已经有了堵住光明渗透的办法。那样一来，受损的就只是我们这一方。”
“理论上，上天最高神当初为了保留住神异世界光明不灭，打造了十二定天大宝神授法杖，只要我们能聚齐这十二根法杖，最高神就不可能向黑暗偏斜或妥协。”
“嗯……”凌寒心中甚觉没什么意思，“如果所有的点最终都归结到神授法杖上，那我们只有结束五百多年来的分裂动荡局面，这也是我们正要着手做的。现在的问题在于，黑水大泽在哪里，你能带来关于这个的什么说法没？”
老毛愣了一下，咳嗽一声后道：“大人，你可以试着通个叠加空间，用分身的方式试试。这是小毛提出的办法，我想了又想，周密考虑到了各种利弊，觉得可行。”
“为什么？”凌寒望向了小毛，他已经吃饱了，正摸着肚皮喘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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