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 最可怕的阴谋第1/3段
舒宇从没有住过牛楼,山林里只有棚屋,在舒雪家里他看见过又高又大可以关几条黄牛的牛楼,楼上码满稻草,稻草飘逸出草香味儿。
“稻草有香味,莫嫌牛粪脏!”他说。
骆麒应声道:“住牛楼,最要紧的是防火,月光足够照亮了,不要烛火!”
牛楼座落在客栈背后的荒坡上与客栈相望,客栈的灯光照亮一段坡道,但坡道愈来愈黑,他俩没带灯火只有摸索前进,淡淡的月光照不亮黄泥路。
杨怡秋忙着为王家卫队准备酒菜,只对舒宇作了行路的指点,骆麒客气地说:“怡秋不必担心,我们山里人摸黑行路是天生的本事。”摸黑走路对骆麒根本不是问题。
“夜里寒凉,过会儿我给你们加条棉被,先将就着睡。”杨怡秋作了这样叮嘱。
木楼下关有一条老水牛,远远的就能听到老水牛在吹响鼻,骆麒靠近牛厩,老水牛退缩到一个角落屏声静气下来,不敢吹鼻子,不敢磨牙咀嚼。
“骆大仙,老牛怕你。”
“老牛畏惧的是王子殿下,王子吃牛肉,仙人不杀生。”
楼上房间分为两格,里间堆有稻草,外间摆有一张简易的木床,被褥长期没有使用,有淡淡的草霉味,几只老鼠惊慌逃走,脚步声叮叮咚咯仿佛有人在走路。
“你睡床,我睡楼板,因为你是王子,不能委屈了你,”摸索着攀爬木梯上了楼,骆麒催促舒宇睡觉,“明日早起,我们要赶在柳天貌的前面到王城金昌,救舒雪必须提前准备,王子殿下?”
舒宇在床沿坐下,叹口气说:
“我算什么王子,有谁当我是九龙国王子,我还得躲着王宫卫士住草楼?算了吧,这床真不错,可楼下的老水牛嚼草磨牙响得太厉害,拉屎撒尿会不会把人震醒,不如我们连夜行路,骆大仙?”
骆麒合衣躺下弄得稻草窸窣乱响:“舒宇王子不用焦虑,时机未到,赶快睡觉,睡个好觉才能积累明天需要的力量。”
仙道也需要休息,骆麒可能是太疲惫了,卧草片刻时间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而舒宇头痛欲裂却无法入眠,在床上辗转反侧又不敢弄出声响而打搅了骆麒。
“仙人餐风宿露,怎么骆麒象个凡人,又吃饭又喝酒,睡觉比我还渴望?”
楼下的老水牛以身擦柱弄得木楼轻晃,舒宇却不担心木楼倒塌。
夜风吹拂着山林,涛声呜呜咽咽、悲悲慽慽,仿佛山林在为人类的相互杀戮伤心哭泣,风停时,黑夜顿时变得静悄悄,偶有猫头鹰尖厉而深远的叫声令人恍惚。
在山林里听惯了猫头鹰啼声的舒宇沉溺在牛楼上暗夜中也心慌意乱,牵挂舒雪的思绪总是让他浮想联翩,他想凭籍骆麒的法力从柳天貌手中救走舒雪是可能的,并且可以带着舒雪远走他乡或隐进深山密林。
骆麒反复强调现在不是救走舒雪的时候,舒雪是甘愿作为琵琶女而束手就擒的,舒雪走了,柳天貌必定返回曼陇村抓人,不能让发生在曼陇村的悲剧重复上演。
“怡秋大姐,你能来看看舒宇吗,舒宇孤苦寂寞需要安慰呐!”
舒宇默想到此,骆麒突然接口道:
“舒宇王子,其实杨怡秋是你姨娘,你母亲杨王后,名叫杨怡春,她俩是亲姐妹,本是九龙国柳林部劳氏君长之后裔,世代农桑为业,以杨为姓,你外祖父名唤杨岸公,老人已过世多年,”骆麒仿佛梦中呓语,“隔墙有耳,我多嘴了,只有老水牛可以信任,我睡着啦!”
舒宇顿时变得异常清醒,头也不疼痛了,他问道:“骆大仙,你是醒着说胡话,还是梦中吐露真言?”
骆麒装作打鼾了,他想要舒宇美美的睡一觉,他预感到今夜无事,事发明日。
顿了一会,舒宇又说:“是真的了呀,怡秋大姐是我姨娘,我不是现在不是救走舒雪的时候,舒雪是甘愿作为琵琶女而束手就擒的,舒雪走了,柳天貌必定返回曼陇村抓人,不能让发生在曼陇村的悲剧重复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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