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一执永恒第2/2段
它跑累了，又缩回之前那种迷你模样。
方正摩挲着它身后的狐尾，再看着它的额头，发现它之前的咒印更加复杂了，现在多了一些绿色的纹路构造，这纹路在咒印旁边，形成了两道青色木叶的形态。
“不死狐？”
“菊前辈，你说什么？”
菊斗罗说：“有些魂兽早已消失，只存在于古老记载中，这个烙印我在书中见过，这是不死印记。它拥有强大的生命力，不管受了什么伤害，都能在极短时间恢复。而且，它还有一些隐藏作用，只是书记记载不详。”
“那与战有何区别？”
“自然是有区别的，不死狐是依靠这生命法则恢复伤势，而战我看不懂，它就像是个不该存在的生物。在它这个修为，不应该如此多次数恢复伤势的。也就是说，它的实力不该匹配这种能力。”
“秦明，你过来。”老九叫到秦明。
“我！你还有什么遗愿吗？”
“我说过，我觉得独自一人太孤单了，是的，我是人，我觉得我不是狼，我是一个人。”
“我信。”老九这个身躯，虽然只有骨骼，却能明显看出是人的形态。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老九执着于人的模样。
老九走上前，伸出手，这手也只是骨骼，干枯的手掌，发黄的骨。
秦明伸出双手，搭了上去。
“我困在这里很久很久了，久到我都记不清了。我一直想着会不会有个人，就这么突然出现，伸出手，说：跟我走吧，我给你自由。
那时，我一定把所有的忠诚都给他，只要给我自由。呼，自由，自由自在啊。”
秦明感到这手掌有些温热，似乎碰到的不是枯骨，而是温热的手掌。
老九继续说：“直到有一天，我才明白了。我死了，这里一切都是假的，没有人会伸出双手来拯救我的，没有。”
那是一个昏黄的白天，生死之力循环不止，连老九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这生死法则进步如此快速。骤然，生死之力停滞一刻，就在那一刻生死融合，这是远超生死的力量。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力量。
可是这一刻，他突然看清了真相。
他看见了自己，早已是一具枯黄狼骨，这所谓的锁链，从来都没束缚他。而是零零散散散布在一旁，一地凄凉。
他捧起自己狼谷，托举起自己头颅，空洞的眼眶，却如明镜，他看见了自己，虚无的自己。
他这才明白，这里只是自己的灵魂。
这么多年了，他的灵魂一直在一个幻象中，它让欺骗了那么多年。
这是欺骗，谁能接受自己死亡的消息？
我散去那股融合的生死之力，放弃了追求更高层次法则的机会。我删去那段记忆，告诉自己：“你还活着，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你身边还是有那么多怪物日日吞食自己的血肉。你我在等待，等待老大，等待他告诉自己当年那一战是什么样的。”
这时的秦明已经泪流满面了。
“对不起，我把我所有的记忆分享给你了。”老九抱歉说到，可是我会送你一份礼物，你会需要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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