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把空心菜第1/2段
早上起床，天气闷热，老杨头看着天上结成团的云，不由得摆摆头。这都半个月了一滴雨都不下，菜地里的墒早已经没有了。看着云结起来，谁知道中午又会不会出太阳。川内的天气还真和老家不一样。在老家，每天早上起来老杨头看看东边的天空，再向后转看看西边的象山就知道当天是什么天气。可来了成都，他就看不懂这成都的天气了。老杨头趴在阳台上抽了根烟。艳艳洗漱完准备去上班看到公公又在阳台抽烟，她便叫了一声公公：“爸爸，我上班去了。”老杨头听到儿媳这声招呼，便随口应了一句“哦”，头也没有回，又砸吧上了自己手中的那根烟。艳艳听了公公不咸不淡的回应，穿上鞋急匆匆地就走了，不做其他说辞。
灵灵醒来了，经管过灵灵吃喝，老杨头推着孙女出来散步。“保姆团”又聚到小中庭来了。小中庭没有前院的大中庭人多，而且树木枝繁叶茂，从三号门豁口出来的风凉爽舒适，“保姆团”就把小中庭当做一个据点，大家都喜欢带着孩子来这里。灵灵，甜甜，肉丸子，松松……几个小孩在踢一个小皮球，玩得不亦乐乎。老人们看着小肉球踢着皮球，憨态可掬的样子，笑得都合不拢嘴。这时琪琪外婆带着琪琪过来了，她手里捏了一把红苕尖。看到老杨头，他笑着说：“我今天看了，你的空心菜能吃了，你在不拔来吃，出了须子就老了。”老杨头一听这话抓起凉帽，把灵灵抱起来放在婴儿车上朝着大家打了声招呼就走了。甜甜奶奶听见琪琪外婆这样说，又看见老杨头独自去了才菜地，她打趣说到：“琪琪外婆，你俩合到一起种菜呢？”琪琪外婆没听出话中意说到：“前些天，我们那边有人不种菜了，我就问老杨，老杨愿意接手，他就种了那块地。他是他的地，我是我的地，不搭噶。”甜甜奶奶，扫了众人一眼，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接着说到“我以为，你们合起来种地呢。”琪琪外婆看她如此做派，心里明白了几分，抱起琪琪，放到婴儿车上说：“人家种人家的菜，我种我的菜，哪有那么多的事。”说这她看了甜甜奶奶一眼，便推着琪琪走了。
老杨头来到菜地，看着自己种的空心菜长势喜人，带着灵灵进了菜地去拔空心菜。灵灵见爷爷在拔菜，她也蹲在爷爷身边，用肉嘟嘟的小手手抓住菜使劲一扯，结果用劲太大，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却只攥了一些菜叶子，然后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哦？哦？哦？”老杨头看着孙女可爱模样，摸了摸孙女的小脑袋笑了起来。不到一会功夫，老杨头扯了一大把空心菜，今天中午是够吃了。他把菜放到婴儿车下面推着孙女回了家。
中午又该吃米饭了。老杨头特意多压了一些米饭，自己种的空心菜炒了一大盘，他还炒了一个莴笋肉片。饭菜做得多，他是想着打包一些给儿子送去。吃过饭，他把灵灵哄睡着，然后把孩子放在婴儿车上，推着婴儿车往“易路安”汽修店走去。杨宪鹏看到父亲来了，急忙洗了手向父亲走来。老杨头早已把饭菜在汽修店外的小桌子上摆好，杨宪鹏拿起筷子就往自己嘴里扒饭。老杨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吃着饭，笑了。这孩子小时候吃饭就狼吞虎咽的，现在吃饭还是这样子。老杨头知道儿子吃完饭要去忙工作，看着儿子他不禁心疼说道：“吃慢些，吃慢些，哪个和你抢啊！”杨宪鹏笑了。这时有个人朝着他们走来，老杨头到没有在意，拿着手里的扇子一会给睡在推车里的孙女扇一扇，一会给吃饭的儿子扇一扇。倒是杨宪鹏一看来人就站了一起来，他看着被自己吃的狼藉的饭菜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就站起来一个劲儿地朝着别人笑。“小鹏”这一口嗲嗲地普通话让老杨头胳膊上差点起了鸡皮疙瘩。老杨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第一次来儿子汽修店见到的“洋人”。那“洋人”先开了口：“你上次答应要介绍你父亲给我认识，今天这么巧，就帮我介绍下啦！”杨宪鹏赶紧把嘴里嚼着的饭菜咽下去对着父亲说道：“爸爸，这是我的一个客户，吴先生。他是一个汽车收藏家。”听到儿子如此说法，老杨头心想，这人是汽车收藏家，肯定要经常修汽车，还是要敬着人家，人家才会经常来找自己的儿子。老杨头赶紧放下手中的扇子，然后伸出手来和人家打着招呼：“吴先生你好，我是小鹏的爸爸，杨建功。”那“洋人”哈哈一笑指着杨宪鹏摇摇头说道：“小鹏你又取笑我啦，我就是一个会开车的厨师而已。”那“洋人”赶紧握着老杨头的手说道：“鄙人吴昌辉。”老杨头听到人家谈吐文雅，竟然不知如何接话，边笑着挠了挠自己脑袋。突然吴昌辉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看着菜盘子里仅剩的一点空心菜说道：“这个空心菜清香味浓郁，杨兄你在哪里买的菜？”老杨头被这一句“杨兄”打蒙了，笑着说：“吴先生，你叫我老杨就行了。这空心菜是我自己种的，没有用化肥，也没有打农药。”吴昌辉用惊异的眼神看着老杨头。他双手十指交叉放于腹前，看着儿子他不禁心疼说道：“吃慢些，吃慢些，哪个和你抢啊！”杨宪鹏笑了。这时有个人朝着他们走来，老杨头到没有在意，拿着手里的扇子一会给睡在推车里的孙女扇一扇，一会给吃饭的儿子扇一扇。倒是杨宪鹏一看来人就站了一起来，他看着被自己吃的狼藉的饭菜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就站起来一个劲儿地朝着别人笑。“小鹏”这一口嗲嗲地普通话让老杨头胳膊上差点起了鸡皮疙瘩。老杨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第一次来儿子汽修店见到的“洋人”。那“洋人”先开了口：“你上次答应要介绍你父亲给我认识，今天这么巧，就帮我介绍下啦！”杨宪鹏赶紧把嘴里嚼着的饭菜咽下去对着父亲说道：“爸爸，这是我的一个客户，吴先生。他是一个汽车收藏家。”听到儿子如此说法，老杨头心想，这人是汽车收藏家，肯定要经常修汽车，还是要敬着人家，人家才会经常来找自己的儿子。老杨头赶紧放下手中的扇子，然后伸出手来和人家打着招呼：“吴先生你好，我是小鹏的爸爸，杨建功。”那“洋人”哈哈一笑指着杨宪鹏摇摇头说道：“小鹏你又取笑我啦，我就是一个会开车的厨师而已。”那“洋人”赶紧握着老杨头的手说道：“鄙人吴昌辉。”老杨头听到人家谈吐文雅，竟然不知如何接话，边笑着挠了挠自己脑袋。突然吴昌辉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看着菜盘子里仅剩的一点空心菜说道：“这个空心菜清香味浓郁，杨兄你在哪里买的菜？”老杨头被这一句“杨兄”打蒙了，笑着说：“吴先生，你叫我老杨就行了。这空心菜是我自己种的，没有用化肥，也没有打农药。”吴昌辉用惊异的眼神看着老杨头。他双手十指交叉放于腹前，两个大拇指不住地绕着圈。老杨头和儿子被吴昌辉的举动搞得不知如说什么是好。这时吴昌辉不好意思地说道：“老杨，能给我一把你的空心菜吗？或者我买也行。”老杨头被吴昌辉这一句逗笑了说道：“我自己种的菜，也不值几个钱，你在这里，我给你去扯一把来。”吴昌辉摇摇头说：“我想跟着你一起去你的菜地，可以吗？”老杨头看了儿子一眼，儿子点点头，老杨头才冲着吴昌辉说：“好的，等你忙完，我们一起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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