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二弟要来成都第1/2段
新桥菜市场的事情过去了十多天了,大家对于老杨头的关注度也降低了不少。昨天老杨头去新桥菜市场买了一次菜,竟也十分顺利,虽然有一两个人认出他来了,但是也就说了会子话,没有弄出多大动静。其中一人告诉他,那天抱孩子的疯女人已经被派出所民警暂时送去福利院了,听说已经联系到她的家人。那疯女人也是可怜人,能有个好安顿也是好事情,只希望她的家人能够好好给她看看病,好好的过日子。昨天出了趟门,一路平安无事,老杨头今天便胆大了起来,一大早老杨头趁着灵灵在睡觉的功夫去了趟菜地。天气渐渐凉快了,地里墒情好,他也没有来浇地,秋之豆最近到了挂果期,今早摘一一大把,明天又能接到茬,用四川话来说叫做:“吃不赢”,用家乡话来说叫:“吃不退。”最近鹏娃艳艳都比较忙,鹏娃晚上回来得比以往晚,艳艳已经连续两周没有轮休了,听说在准备什么车展。他搞不懂也不想搞懂。娃娃们都还年轻,趁着现在好好工作,这是好事情。秋之豆结果的速度超过了他爷孙俩吃菜的速度。前些天老杨头不敢出小区,好多秋之豆都老了,只能摘回家晒豆子留种子了。这两天连着下地冰箱里昨天摘的秋之豆还有一大堆,看着这刚刚摘的秋之豆,老杨头趁着新鲜给工地上的老杨送去一些。老杨因为要守着渣土车每天都要早起,先给工地行车路段喷水降尘。他看见好些日子没有见的老杨头,又是接着前些天新桥菜市场的事情打趣一番,老杨头又是推辞一番。二人短暂的寒暄后,老杨头也不敢多留,赶紧往家走,这会在估计艳艳已经去上班了,他要赶在鹏娃上班前回家去看灵灵。回到家鹏娃还在睡觉,这两天儿子太忙啦,他也不忍心叫儿子,灵灵这孩子有意思,只要感觉旁边有人,那就能跟着大人一直睡下去。老杨头轻轻关上门,来到客厅玩起了手机。
玩着玩着,突然手机响了,原来是弟弟立业打电话过来了。两兄弟在电话里嘘寒问暖一番,老杨头估摸着弟弟应该是有事找他,但又见弟弟一直不开口,老杨头耐不住了便开口问道:“你个怂货,有事就说,拐弯抹角说了一大堆。”杨立业一听大哥如此说法笑嘻嘻地说:“大哥,你真的会取笑人。”“取笑人?你是啥人我不知道,都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你快当些,不要磨磨唧唧的。”杨立业这才开口说:“波娃说要带我们旅游,我想着你和鹏娃不是在成都嘛,就到成都来旅游,到时候劳烦大哥让鹏娃安顿一下我们。”老杨头一听原来是这事,想着亲弟弟,亲侄子一家来成都鹏娃哪有不接待的道理,便回到:“那是肯定的,你什么时候到成都?我给鹏娃说了让鹏娃早点安排。”杨立业有笑着说:“我们后天早上9点过到成都东站。”老杨头知道了时间又和弟弟两个随话搭话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老杨头嘴上是应承下来了,可是看看儿子买的这个房子,虽说是三室两厅,但是三个卧室一个赛一个的小,又只有一个卫生间,每天早上他都不敢蹲厕所,生怕耽误儿子儿媳洗漱去上班。这二弟一家子要来成都少说也得5个人,这可怎么住啊!再说二弟这人从小就鬼大。记得小时候,一次他和二弟两个起踢毽巴,轮到老杨头踢了,结果二弟耍赖非要抢毽巴,他一着急就推了一下这个家伙,结果他头朝下冲着房院台栽去,额头直直撞在房院台的青石上。那青石被人踩踏了几十年,棱角虽已磨平,但总归是比人的额头硬的。他赶紧把二弟扶起来,只见额头上一个寸把长的口子不住地往外冒血。二弟号嚎啕大哭,哭声引来了还在厨房打玉米面搅团的老娘。老娘当时一人要做八口人的饭,在厨房忙得焦头烂额,一听哭声又起,以为又要当清官,断家务事,便拿着一头还粘着面糊的擀面棍冲出厨房,就要收拾这二人,结果一看老二额头流着血,血把整张脸都糊住了,一下子慌了神,抱起老二就往村上医疗站跑去。结果就是二弟额头缝了三针,老娘打的一锅玉米面搅团也糊锅了,一家人饿了肚子。事后老娘问二弟额头是咋摔破的,结果这家伙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撞上去的。老娘相信了,但是二弟从此有了一个要挟他的理由。老杨头要和伙伴去打酸枣,二弟以此为要挟一定要老杨头带着他,要不然就去告老娘说:“是大哥推了我,把我额头撞破,还不让我告诉你,要不然他要打死我。”老杨头无奈打酸枣带着他,挑荠菜带着他,上山打野兔带着他。老杨头对着二弟是言听计从,各种礼让。个赛一个的小,又只有一个卫生间,每天早上他都不敢蹲厕所,生怕耽误儿子儿媳洗漱去上班。这二弟一家子要来成都少说也得5个人,这可怎么住啊!再说二弟这人从小就鬼大。记得小时候,一次他和二弟两个起踢毽巴,轮到老杨头踢了,结果二弟耍赖非要抢毽巴,他一着急就推了一下这个家伙,结果他头朝下冲着房院台栽去,额头直直撞在房院台的青石上。那青石被人踩踏了几十年,棱角虽已磨平,但总归是比人的额头硬的。他赶紧把二弟扶起来,只见额头上一个寸把长的口子不住地往外冒血。二弟号嚎啕大哭,哭声引来了还在厨房打玉米面搅团的老娘。老娘当时一人要做八口人的饭,在厨房忙得焦头烂额,一听哭声又起,以为又要当清官,断家务事,便拿着一头还粘着面糊的擀面棍冲出厨房,就要收拾这二人,结果一看老二额头流着血,血把整张脸都糊住了,一下子慌了神,抱起老二就往村上医疗站跑去。结果就是二弟额头缝了三针,老娘打的一锅玉米面搅团也糊锅了,一家人饿了肚子。事后老娘问二弟额头是咋摔破的,结果这家伙说是他自己不小心摔倒撞上去的。老娘相信了,但是二弟从此有了一个要挟他的理由。老杨头要和伙伴去打酸枣,二弟以此为要挟一定要老杨头带着他,要不然就去告老娘说:“是大哥推了我,把我额头撞破,还不让我告诉你,要不然他要打死我。”老杨头无奈打酸枣带着他,挑荠菜带着他,上山打野兔带着他。老杨头对着二弟是言听计从,各种礼让。孔融让梨都没有他让得好,让得到位。在其他人眼中这就是最典型最地道的“兄友弟恭”。大家都觉得“不得了了,建功长大了,知道疼弟弟,带弟弟了。”只有杨建功心里知道,要不是受制于人,鬼大爷才会带着这猴精的家伙到处窜,这家伙经常跟着他,就跟更容易抓住他其他的把柄。哎!自己做的孽自己受,自己种的果,再苦也只有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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