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望舒酒楼第1/2段
望舒酒楼，占地面积说不上大，但也绝非个路旁随意搭棚的小酒家能比的。酒楼内部共有上下两层，总体布局成中空的圆形，一个足有三四米高的木质吊灯悬吊在二楼中央，几乎承担了酒楼内部所有的照明任务。至于柜台的位置则是被安置在了木质吊灯的正下方，这样一来既方便客人结账，也方便给楼上客人送酒。
这不，封哲，迟雨二人刚走进来，位于二楼的一桌客人便嚷嚷着要加酒。随后，只见在那柜台中的一张太师躺椅上，一个白发老头挥臂，一坛美酒顿时便被其抛向了半空，柔光闪过，那酒坛不偏不倚正好就落到了二楼刚刚喊加酒的客人桌上。
“厉害啊闫老！老当益壮这个词就是专门称赞您的吧！”有客人笑着称赞道。他们都是熟客了，自然很清楚这位闫姓老板的身手，可就算如此，每每瞧见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夸上几句。
“呵呵呵……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可别瞎吹捧了，无论如何这酒钱我可不会给你们再减了。”谁知闫姓老板也是精明得很，客人那些掩藏在称赞声下的小心思瞬间被他看穿。
“闫老，你这话说得就伤感情了吧……”
“不好意思，你们的感情在老头子我这抵不了钱。”
客人们无言，虽说他们的确有那么一丝丝讨好的意思，可更多的还是出于真心的称赞。但现在，却被人完全误认为是想免酒钱，这叫他们如何解释？
尴尬，这可太尴尬了，客人们一个个羞愧地转过脖子，不愿意再去搭一楼柜台内白发老头的话，而后者显然也懒得再搭理他们，此时自顾自的在那张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老板，来一件雅间。”封哲这时候上前，目光径直落向柜台里的老头。
“简陋粗俗之地哪来的雅间，没有，没有。”闫姓老板回话，言语中尽是敷衍与不耐烦。
“那就给我选个僻静点的位置。”封哲又说。
“啧！”闫姓老板咋舌，他很想说这种小事情你不会自己去找伙计吗？可转念一想，店里唯二的伙计一个刚刚被他派出去进货了，而另一个正在厨房里忙个不停呢。没办法，他只好从躺椅上站起来，然后亲自为封哲引路。
由于一楼人多，所以闫姓老板直接步行上了二楼。
“咯吱！咯吱！”
不知道是不是年久失修的缘故，二楼的楼道地板在踩上去时总会发生异响，所以那些胆子不大的人都不敢在二楼饮酒。如此一来再放眼望去，就会发现这二楼的客人不过三两桌罢了。
“的确还算安静。”封哲点头表示满意，随后在闫姓老板的带路下，他很快就找到了他要的偏僻位置，一个只要是他挪一步脚，脚下木板就会凹陷下去一大块的位置。
“这地方究竟多少年没翻修了？十年？二十年？还是说自打这城建起来后，这家酒楼就没翻修过？”封哲用着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只好从躺椅上站起来，然后亲自为封哲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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