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三者的较量第1/2段
刘汉山那天回了家,樊玲珑和他念叨:“咱家老三不小了,不能老在我身后当个尾巴,要让他独撑门面早当家,给他给事儿做。”
刘汉山看了看妻子,脑子哩琢磨点什么,最后算同意了,刘汉俊去开封一家百货公司当了个保安头目,让四弟刘汉龙给樊玲珑当卫兵。
这里要说说我四爷刘汉龙。他和刘汉山真不愧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彰显了一个模子利生产制造的优越产品。一样的身高马大,一样的国字脸,英俊帅气,迷倒村里的一大片的大姑娘小媳妇。可是,要论脾气秉性,为人处事,两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刘汉龙真对不起这个“龙”字,他更应该改名叫“汉虫”才名副其实。刘汉龙白长了一个好皮囊,驴粪蛋子表面光。他胆小如鼠,夜里打雷能把他吓的藏在柜子里,十三四岁的大小伙子,看见老鼠能钻进刘曹氏怀里。他有一样优点,好吃好喝。有肉不吃馍,有稠不喝稀。每天琢磨的事儿,就是如何从家里偷点粮食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到集上换油条、水煎包、烧饼夹牛肉,大快朵颐一顿,回家再美美睡一觉,这在村里属于典型的懒汉二流子。
我老奶刘曹氏对这个小儿子放任自流,偶尔骂几句太邋遢不收拾自己的被窝外,对其他问题毛病的态度就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当没有发生。她家法的严厉只对老大刘汉山,其他儿子管理权基本放手。就像放羊的只用石头砸头羊,其他羊就能跟着头羊走回家。这个家里,刘汉山自己作出榜样,其他兄弟自觉站好对齐跟着做就行。偶尔有谁做错了,他只需看一眼,其他兄弟就心里发毛,赶紧改正。老四刘汉龙例外,那是父母的老生儿子,家里最小的弟弟,仗着父母的溺爱,耍点脾气,当哥哥的也没办法。平日,刘汉水和刘汉俊惹了刘汉龙,刘曹氏对哥哥一通叫骂,直到刘汉龙达到目的不哭为止。
刘汉山以前懒得搭理这个最小的弟弟,现在个头长成了,如同牛犊马驹,该理料成型,上套驾车。在前刘庄村混日子不行,必须强化提高心智水平,当个得力干将助手培养。
樊玲珑对刘汉龙的脾气秉性最了解,这个家伙满脑子琢磨是咋能吃上好的,只要有肉有酒有好菜,亲娘老子死了他也不管不顾,直到把自己的肚子填饱。对于哥嫂之间那些事儿,他不问,也不想问。谁给他好处,他对谁服从,听他支使,他才懒得管大人们之间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
又是一个晴天,樊玲珑感到右眼皮乱跳,好像有什么不祥之兆。樊玲珑首先想到的是,该去后白楼了,说不定那个妮子又来了,正和自己的男人支窝子,该抓个现行才行。她掏一个银元和一把铜板,对刘汉龙说:“老四,你去集上买点水煎包油条回来,你在那儿吃饱喝足,别忘了给我带回来一点。”刘汉龙那个美呀,说话嘴唇都有些哆嗦,早把三哥刘汉俊吩咐的给老大通风报信的事儿忘到九霄云外,骑马去屁颠屁颠的红庙集了。
刘汉龙一出土山寨,樊玲珑骑上马,一人来到孔家。用马鞭指着栓牢说:“谁也不准吭声。”她径直闯进屋里,果然看到谢蕊凝坐在刘汉山旁边,正在眉来眼去的调笑。看那手势,那神情,用不了一袋烟功夫就能爬到床上,这让樊玲珑心里的醋坛子打翻在地,屋里顿时醋意慢慢,熏的人睁不开眼睛。
看到樊玲珑的突然来到,两个人怔住了,嘴巴如同木偶般,说不出话了。樊玲珑笑道:“你们两个好友兴致,跟两口子一样说笑打闹。我坐在这里认真听着,看你们说的啥话那么让人高兴。”
刘汉山有点不自然,说什么不祥之兆。樊玲珑首先想到的是,该去后白楼了,说不定那个妮子又来了,正和自己的男人支窝子,该抓个现行才行。她掏一个银元和一把铜板,对刘汉龙说:“老四,你去集上买点水煎包油条回来,你在那儿吃饱喝足,别忘了给我带回来一点。”刘汉龙那个美呀,说话嘴唇都有些哆嗦,早把三哥刘汉俊吩咐的给老大通风报信的事儿忘到九霄云外,骑马去屁颠屁颠的红庙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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