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催眠第2/3段
“经常看不见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隔壁。”
钱爽手指敲了敲鼻梁：“他出去解决了一些事情，你知道是什么，你可以告诉我。”
水雾在秦武阳眼前盘旋着，没有变幻成画面，他迷茫：“我，我不知道。”
“他似乎比较照顾你？”钱爽换个问题。
过了半秒时间，秦武阳的声音才响起来：“是的。”
“为什么？”
“不知道。”
“你和程恪其实是有一些私交，是不是？”
“是的。”秦武阳这次回答的很快，但还是有点犹豫。
“程恪和你仅仅是邻居关系？”
“不是。”还是犹豫的口吻。
“那是什么关系？”
“朋友？”不确定的语气。
钱爽轻轻的从舌尖“啧”了一声，继续：“你之前就认识这程恪，是不是？”
“不是。”这次直接是疑问。
钱爽眉头略蹙，换一种问法：“你之前见过程恪吗？”
水雾扭曲转换，变成了嘉陵山城前的轻轨站，然后又变成了那条长的不见尽头的台阶，秦武阳看见程恪背着巨大的背包走过去，将自己刚买的玉兰花串擦掉了花瓣。
“是的。”
“在哪里？他在做什么？”
“在轻轨站，他没有坐轻轨，爬台阶进的嘉陵山城。”
钱爽问的问题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长长的烛芯耷拉下来，融成碗状的蜡烛前端渐渐融出缺口，融化的蜡水流般不断滴下去。
钱爽蹙着眉望了眼蜡烛：“你和程恪之间是什么关系？想想你们一起做过什么？”
秦武阳隔了很久才回答：“打了场群架，他帮我了，后来一起吃过饭。”
高铮又在闷笑。
钱爽扭头，两眼睛就和能穿透黑暗瞄准到高铮一样，一记刀眼甩过去，高铮没音儿了。
“程恪为什么要帮你？”
“不知道。”茫然的回答。
钱爽看了一眼蜡烛，烧的还剩下短短的一截，他知道八成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掏出口袋里事先记下的要点，干脆对着纸提问。
“你知道程恪在隔壁做了什么，是吗？”
“不是。”这回干净利落。
“看来这小子和你找的那阎王爷没太多关系。”高铮说。
“别说话，还没轮到你。”钱爽没好气。
“你其实觉得程恪有点不对劲儿是吗？”
“不是。”又是不确定的语气。
“你知道他要怎么样才能帮人忙吗？”
“知道。”
钱爽激动了：“那条件是什么？”
“看着顺眼。”
钱爽顿时不说话了。
烛芯拖拽着火苗，挣扎着，将落在地上的影子扭曲成怪诞的形状。
高铮晃晃悠悠的走过来，手上“咔嚓咔嚓”的把玩着剪刀，弯腰一个一个减掉歪倒的灯芯，末了给钱爽手上塞了又一张纸条：“这回总该轮到我这儿的问题了吧？”
钱爽蹙着眉草草点头，往纸上看过去，上头的问题实在干净利落。
“于主任死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恐慌的语气。
“你和于主任的死有关系，是不是？”
“不是。”
“你对他不满，为什么不杀了他？”
“不！”
“这下你放心了？”钱爽对边上站着的高铮开口：“他不是和你装傻充楞，应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高铮两道粗粗的眉毛纠在一处，略一点头：“你继续。”
钱爽于是接着问：“于主任作风有问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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