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朱唯来电第1/3段
第二天一早，秦武阳莫名其妙的腰酸背疼，龇牙咧嘴的从床上爬起来，一爪子拍掉闹钟。
自从知道喵喵酱是张天翔那死人妖后，特别定制的铃声就回归到了“叮铃铃”的原始状态，一下从二十一世纪直接回归上世纪。
秦武阳眯着眼睛摸到烟盒，从里头弹出一根来叼上，一面点烟一面想：“不会是程恪昨晚上瞧见我和小妹遛弯羡慕嫉妒恨晚上趁我睡着了给我偷偷打了一顿吧？”
这一宿，秦武阳做梦全是被带进局子里头盘问的情景，简直带梦中成了那被日军严刑拷问的抗日英雄，那是一个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而那动不动那骂着“八嘎”的日本人的脸成了高铮和钱爽的。
秦武阳眼珠子凸着，心里头给那直接将自己定义成嫌疑人的高铮记上一笔，将烟头在边上的啤酒罐子上按灭了，缓缓支撑着自己的老腰从床上爬起来，上班。
出了门秦武阳就和程恪迎面撞。
“出这么早？”秦武阳从程恪和墙壁的空隙中挤出去。
“嗯。”程恪犹豫了一下回。
秦武阳侧身过去的瞬间眼皮子打程恪空落的手上滑过去，确定人没给自己买早饭，心里头有点小失落。
“走啦。”秦武阳下楼，在转角处对程恪挥挥手，结果人已经转身进门了，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秦武阳伸出来的手臂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外头地面湿漉漉的，像是不久前刚下过雨，秦武阳迟钝的想，程恪连头发都是干的，两手空空的明显是没带伞，那他是今早上出去遛弯了？还是昨天晚上根本就没回来？
程恪隐在窗帘后头，见秦武阳大摇大摆的从那依旧停着不动的大众边上过去了。
难不成真的只是停在这儿？他有点疲惫的靠在墙上，垂头点上烟抽了两口。
程恪一晚上都耗在在岗牙子那片暗中观察，还是没能探出个结果。
看样子是没人注意到，那已经被搅拌机切碎了的追踪者是不是还有同伙，岗牙子那片的小巷子里头本来就人员复杂，估计那些暗娼想留意个什么人也不可能。
得想办法再找个消息多的地方打听打听，那宾馆里头的前台小妹看样子是没什么探消息的本事。
秦武阳溜溜达达过华兵路，徐家包子铺门关着，上头白纸黑字“转让”两字。
“不能吧？昨晚还和小妹遛弯来着。”秦武阳早饭泡汤，心里头嘀咕，一会儿又反应过来，顿时欲哭无泪：“老子交了钱的！这说转让就转让了？这个月才开头啊！”
小雨又下起来，秦武阳被冷不丁的一淋，顿时将早饭抛去脑后，撒丫子往轻轨站台奔。
程恪望了会大众车，最终重新出门，那猫在钱爽窝棚那的陈鲁南不知道今天出摊没有。
五一机械厂。
土黄色的工服一披，秦武阳又变成了土得掉渣的技工一枚，混在厂子里的工人中间完全没辨识度。
厂里的新旧机器罕见地有了同时开工的机会，厂房内机器运作声轰鸣。
秦武阳供在墙壁和机器的夹缝里头修那台旧机器，乍看像在老实工作，其实借着机器的声响跟附近的工友有一搭没一搭的话家常。
可惜机器声音大，这家常里短都得喊出来，一不小心就成了车间里头人尽皆知的事儿了。
工友的交谈话题无外乎吃饭睡觉娶下起来，秦武阳被冷不丁的一淋，顿时将早饭抛去脑后，撒丫子往轻轨站台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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