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纸条第3/3段
张大爷依旧抱着收音机歪在躺椅上，鼾声绵延起伏，一点也不关心来者身份与目的。
程恪捏了捏太阳穴，往自己楼层里走。
门口杵着一人。
程恪略有些惊讶，“秦武阳？”
秦武阳看着像是特意在门口等他，一见着他浑身抖擞了起来，“腿哥，可等到你了！”
程恪眼皮子动了动，没应声。
“那群瓜娃子混混儿逮到了吗？”
程恪愣了下，然后摇了摇头，绕过秦武阳侧身进了屋。
隔壁不一会儿砰一声关了门，定格在门后的程恪这才准备向屋里走。
视线不经意向下一瞥，却见地上躺着一张纸条！
程恪瞳孔骤然一缩，转头将房间环视了一周。
他捡起纸条，无声念出了上面的一句话：“你要找的人在乐山大佛。”
程恪两指摩挲着纸条，这是一张普通的打印纸。
门外忽然有了动静！
程恪将门打开一条缝，眯起一只眼向外窥探。楼道内只有一对年迈的夫妇搀扶着走路，应该与此无关。
程恪有些失望，目光转到墙壁上，不到3秒又转了回来。
“不是他。”
秦武阳平躺在床上烙饼，就听隔壁关了门没多久又传来了走动的声响，然后砰一声门响，彻底没了动静。
秦武阳搂着枕头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这人是永动机吧？日夜连轴工作不用休息哒？”
自从被张天翔恶心到改了守直播的习惯，秦武阳无聊的几乎要长出虱子，终于灵光一闪发明出新的乐趣——观察隔壁作息时间。
秦武阳瞪着两只灯泡眼等到了0点后，程恪这才回到宿舍，冲了澡似乎彻底休息了。
秦武阳从棉被中伸出长长的手臂，轻轻敲了墙壁，“腿哥，永动机休眠啦？”
自然没人搭理他。
秦武阳吹了声口哨，翻个身闷头大睡。
程恪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满脑子都是谜团，当然不可能像秦武阳那么没心没肺的睡觉。
“乐山大佛……”
他是否该因为一张纸条去冒险？
次日清晨，程恪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出了门。
刚迈出小区大门一步，程恪拧身折了回来，往门岗子里探了一眼。张大爷许是牵着毛肚出去哪个巷子溜达，一人一狗都不见踪影。
程恪打算从纸条的来历开始调查，他必须将选择的风险降到最低。
陈鲁南背着张招魂幡不知窜到哪个街头巷尾忽悠人，钱爽的诊所大门紧闭，竟是一个都不见踪影。
这厢秦武阳踩着点上班，为了检修机器忙得团团转的同时，那厢程恪已经将大半个嘉陵山城跑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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