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优秀的演员们第1/2段
这个叫做“战士长”的男人显然是所有武装分子的首领。
在瞬间击溃了张探员与凛野探员之后，他开始对追上来的其他武装分子发出一道道命令，继续加强防备。
很快，又有几队负责镇压其他楼层武装分子完成了任务，驱赶着人质来到二十八层汇合。最后，所有其他楼层的人质与孤儿们一起被集中关押到了几个大厅里。
但对于在电梯厅里的剩下的灰门与怀诗雅，可能是由于战士长还没发话，倒是没有武装分子上前来驱赶他们。当然，他们两个也只能站着原地，不敢有任何别的动作。
灰门还算冷静。他大致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先不说张探员，他离电梯最近，所以完全是猝不及防。但凛野探员和怀诗雅却似乎都是在第一时间就放弃了战胜眼前敌人的想法。凛野探员向修女开枪，而怀诗雅则把终端塞到自己这边来，都只是为了在后面尽可能地隐藏怀诗雅这个重要人物身份。
只是后来两秒钟内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她们的判断是正确的：战士长这个男人，确实很强，非常强，根本无法正面对抗。正如纯白给出的标记中所写的那样，若是面对战士长，唯一的建议就是“立即撤退”。
灰门突然所有所思：从凛野探员与怀诗雅的反应上来看，她们的行为与纯白的提示如出一辙……不，应该说，从纯白打出的这行字的口吻上，也许这本来就是趋势集团的内部行动守则。
既然这样的话，“使徒”又是什么意思？
灰门又抬头看了一眼战士长的标记，又有些在意这两个字。也许是因为王修女给他讲故事在刚刚，他的印象还挺深的。
——“重见真理的使徒们开始在大地上行走，一路将父神与信使的福音播撒出去”。
所以，使徒就是虔诚的传教者？可是其他武装分子和王修女头上都没有这个标记。难道“使徒”还有什么别的意义？
想到这里，灰门又自然而然地望向了王修女。
王修女已经失去了意识，腹部的伤口所淌出来的鲜血几乎已经在地面上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湖。旁边负责医疗的武装分子正在尽力抢救，但一时看不出效果。
他心情有些复杂。
王修女是个好人。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修女会当内应，她为什么要将所有孤儿院里的人……把他出卖给武装分子。
战士长站在一旁的看着对王修女的抢救，面无表情地下令道：“一定要救助我们这位姐妹，她是我们灵脉相连的姐妹。”
“……实在不行，就提前用那个。”顿了顿，他又道，“但是，我们的敌人一定要带走这位姐妹，还第一时间选择灭口，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要想办法让她开口，让她告诉我们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然后，战士长又走到了凛野探员身边。
凛野探员已经苏醒了过来，断臂也已经被紧急包扎止了血，正被一旁的武装分子用枪口指着严加看管。她咬牙亚关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虽然冷静而虚弱，却毫不退让地与战士长对视着。
“首领。”一名小队长样子的武装分子走上前来，送上两部手机，然后用大拇指指了指后面张探员的尸体：“这是这两个人的手机，从之前收缴的所有人质的通信工具里挑出来了。”
战士长点点头，从手下手中拿过两支手机，却看也没看，而是直接扭头喊道：“工匠！”
立刻有一个与其他武装份子的画风都不太一样的年轻男人从其他彪形大汉的背后钻了过来：没有戴面罩，精瘦，卷发，精心打理的山羊胡，袖子卷到肘部的T恤，牛仔裤，黑框眼镜。
灰门有些惊讶：这个像是从苹果商店里跑出来的伙伴一样的男人竟然也有标记：
【使徒（敌对实体）】
【工匠（敌对目标）】
【圣灵教会极端派别：回归圣殿战士（通称C.R.S）首领】
【危险分级：普通】
【特殊协议：按希达协议以及其子协议条款要求，若目标单独出现，停止任何原任务执行并立刻转为对目标的击杀或抓捕。若目标与‘战士长’一同出现，执行战士长相关的战术建议】
“是你该花点力气的时候了。”战士长将属于两名集团探员的手机朝着“工匠”扔了过去，言简意赅道：“这次你亲自出手，重新查一遍。”
工匠接到手机，耸耸肩，原地席地坐下，将手机与怀里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了起来，开始飞快地敲打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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