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文载道第2/2段
换了别人。或许会想这样的题目因为大而玄奥，要辩证的看，肯定是难住了不少的考生。
但对于苏书来说，却丝毫没有意外之感。何为道？这道题目并不新鲜，在另一个世界里，别说何为道了，就算是你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都能给你写出个花来。
苏书左右看去但见考生都是提笔磨墨。开始凝思，他深思一刻钟，突然笔尖一抖，便磨墨下笔，在稿纸上写下：
道在无极太极。贯显微、兼费隐、包小大、通物我、道何以若此哉。道之在天下、犹水这在地中。地中无往而非水、天下无往而非道。水一不息之流也、道一不息之用也。道即为道，不合道即为无道，道可道，非常道，道罚天，天罚人，人罚心，心罚万物。吾即为道，道即为吾，以吾术道，以文载道！
……
苏书整篇文章大致意思就是道主宰着宇宙天地，万物生命。它虚空杳冥，不可言说。道先天地而生，无处不在。你看那云起雾落，交替流转，循环不已，这都是道的存在。道生于混沌元气，灵气产生阴阳，阴阳混合成万物，它们即无形存在，而又按一定的法则运作。我说出来便是道，心里想的便是道，用嘴巴把道说出来，用文字把道记录下来……
等苏书在稿纸上写的差不多时，公堂上击鼓三声，按照章程，这鼓声提示考生可以饮茶水、进食，上茅厕了。
当下不少三急的学子开始叫唤禁军，禁军一个个领人去茅厕解决人身大事。
这时候苏书觉得也有几分饿，都是早饭吃得太早了的锅。他索性直接从考篮里拿出午饭，午饭是果脯，不知名的糕，咸鸭蛋。
嗯，糕点很赞，堪比凤凰阁的糕点，里面的肥膘肉和面皮恰到好处。咸鸭蛋，果脯也是不错。
苏书没两下就把准备的糕点吃完了，于是大口的喝茶。一旁考生见苏书吃的那么欢，把考场当作饭馆，不由都是心底大骂，也有人的强忍着无视。继续考试，有人则是受不了，拿出了吃食，免得遭受刺激。不过当场吃的大多是燕国人，强忍着的大多是他国人。
结果有一人因喝水，吃糕太急噎着了。几位禁军连忙上前捶胸揉背的，否则要在考场出了人命，这可就被民众沦为笑谈了。
不远处诸子十二宫首宫楼里，学宫特派的两位教授正在品茶，做为学宫来燕国的代表，陈凡和杨学明此刻但是颇为清闲，燕国文科笔试？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武科来的精彩，至少还能下下赌注不是？
杨学明眯了口茶，摇了摇头，对陈凡说道：“你是得罪谁了？被派来燕国？我武院到能在燕国挑几个好一点的苗子，你儒门来这里不是被发配吗？”
陈凡苦涩一笑，看着他说道：“可能是上届我院院长投票我没投老钱被他发配了吧。”
杨学明怅然道：“你我兄弟在此相会，也是缘分，燕国我倒是来过几趟，接下去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兄弟就当是来旅行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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