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王副统领第2/2段
普通人天生会外攻,像拳打脚踢抓头发用牙齿咬这些不严格说也算,只要战斗起来不是嘴炮在宽泛的概念上便算外攻。而內御就难了,不经过系统的训练,一般人是谈不上拥有內御的,像佳琪在上京军事学院学习的调息打坐也算內御一种,只是级别很低。因为好的內御功法珍贵无比,稀少无比,对外攻加成明显且大多具有血脉属性。
肖白的內御法门步圣经就只有他肖家直系男性可练,因为传说那是他先祖三千年前自创传下来的。他没去考究传说,但当年他将这门內御功法告诉过他那两位大哥,让他们试着运行修炼的时候差点闹出人命。
总之,评价一个人战力,一般是说这人到达第几阶。像军帐内上首坐着的王福天副统领,能够聚势外放警戒,是为第三阶卓越境,而肖白聚气出身相抗,是为第二阶拔萃境,至于一阶就是佳琪那样,比普通士兵耐力好速度快,称为一阶出类境。
因为內御法门稀少且限制明显,所以如今天下,武修者大多练外攻,各种刀法剑法枪法拳法腿法盛行。像上京丰顺镖局总镖头王小卫就是有名的枪法高手,一身霸王枪的功夫,出神入化威力迫人。以至于军令部都曾特聘他为驻上京第一军团枪法总教头。而肖白却清楚,这王小卫如此威名,实际也才二阶拔萃巅峰。
“肖佐领不必谦虚!如今武道衰微,世人只重外攻,不知內御,想我天阳国百万里江山,亿万子民,别说五阶入圣境,竟是连四阶不凡境的绝世高手都没有,真是叫人好生遗憾!想当年,帝国初建,莫说三阶,四阶都不下三人。如果有他们其中一人在此,今日又何必如此辛苦的行军布阵,让士兵徒劳消耗。”
王福天示意肖白在帐边坐下后,叹了口气,脸上神色神往又遗憾。
肖白对王福天的话不置可否,心说谁知道四阶的那几个老家伙到底死没死绝呢!
至于武道衰微,那也是有原因的。
三百年多前,前朝大乱,帝国未立之时,开国太祖皇帝一阶书生起事,南征北战几十年,最后于三百年前一统天下,定都上京。当时确实如王福天说的那样,天下初定,武道昌盛,三阶高手不计其数,四阶绝世高手也有,但时间也就限于那前后三十年,待到帝国统治逐渐走上正轨,原来三阶以上的武道高手就一个个慢慢消失了。后来,帝国又以任侠使气,以武犯禁的理由颁布了一项持续一百年的禁武令,这一百年里,各家外攻不展,內御或丢失或焚毁,除了五大正规军团里有些人还在坚持,另外各界对武修一途确实少了很多兴趣。
习得屠龙艺,卖与帝王家。帝国都禁了,那还学着做甚,落草为寇打家劫舍吗?
所以,有志武道的人口基数大大减少,造成现在高手数量也越来越稀少。
不过王福天后一句话肖白倒是很认同,如果当年的四阶绝世高手还活着,并在此出手,他们根本不用成规模调动部队来回拼杀。
因为,四阶武者每一个都是万人敌,像三百年前被封为剑圣的陶成,一人一剑,便可在一天之间将对面拜月近万敌军杀得片甲不留。还有同期的绝世高手霸刀,一把普通的西瓜刀,也可教对面一部近万人马跪下唱征服……想到这些,肖白心头也不禁升出一种忆往昔峥嵘岁月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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