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nbsp; 现实支点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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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 谈宴西还是陪着周弥出了门。



  她一直想看一个装置艺术展,始终没抽出时间。主题是关于人的异化视觉『性』表达,很是抽象。



  谈宴西虽全程陪同却兴趣缺缺, 坦言自己是个商人,欣赏不来这些虚头巴脑东西。



  他们逛完了展,在出口的衍生创商店闲逛。



  周弥拿起一枚今日特展品同款的银质袖扣,往谈宴西袖子上比, 一面说道:“那你为什么跟赵野还是朋友?”



  谈宴西笑说:“要是人情往来就算朋友,那我朋友数目可以申请吉尼斯了。”



  “该不会,你正的朋友只有卫丞?”周弥把袖扣放回到展示盒。



  谈宴西很坦然:“严格来说,这么说不算错。”



  看她要走, 他伸手, 一把拉住她。



  周弥顿下脚步, 疑『惑』看他。



  谈宴西朝那展示盒袖扣看一眼, 表情比她更疑『惑』,仿佛在问, 既然不买,拉他袖子比什么比?



  周弥笑了, “你要呀?我以为你不喜欢。”她去看标签价格,小小两枚要两百多块钱,实话说有些肉痛。不过还是叫来店员,拿两枚新的包装起来。



  她忽地想到什么, “这个能不能抵我欠你生日礼物?”



  谈宴西扫她一眼,“我都忘了,你倒提醒了我。”



  周弥忙说:“那你没听到!”



  谈宴西笑说,“这回我要白纸黑字记账上。”



  周弥又买了个记事本,一套明信片, 一起付了账,准备带回去做纪念。



  晚上,一块儿吃了晚饭,谈宴西将她送回——她请了假,但有些工作不得不做,不然要拖累团队进度。



  车停在路口处,周弥主动凑近去亲了谈宴西,方才下车去。



  晚上八点左右,巷子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老人遛弯,小孩儿打闹,有人临街开了店铺,支了围棋盘跟人对弈。



  周弥走到半途,脚步一顿——



  前方迎面而来的两个人,是程一念和崔佳航。



  程一念穿t恤,外搭一件水洗蓝『色』的背带连衣裙,帆布鞋,个头小小的,乖巧极了。崔佳航也是t恤和运动裤打扮。两人看起来很登对,很像是学生情侣。



  他们手牵着手,一边走一边说话,起先并没有注意到她,直到程一念不经意抬眼,不自觉脚步一停,崔佳航也跟着停下,抬头一看。



  两人都是一愣。



  周弥笑笑,神『色』没有半异常,“出去玩么?”



  程一念难掩尴尬,“嗯。去看电影。”



  周弥点点头:“那我先进去啦?你们玩得开心。”



  “……嗯。”



  实话说,周弥不算惊讶。



  回想一切都有蛛丝马迹,串得起来。



  她唯一感想是,她没告诉程一念她和谈宴西事,程一念同样的也不告诉她,扯平了。



  过了晚上十点半,程一念从外面回来了。



  周弥已经洗过澡,坐在餐桌旁,支着笔记本电脑加班。



  程一念跟她打声招呼,拿上衣服洗澡。



  她吹干头发,把吹风机挂在架子上,站在浴室的门口,犹豫了片刻,说:“我们聊聊吧。”



  周弥合上电脑后盖,“好啊。”



  回想一切都有蛛丝马迹,串得起来。



  她唯一感想是,她没告诉程一念她和谈宴西事,程一念同样的也不告诉她,扯平了。



  过了晚上十点半,程一念从外面回来了。



  周弥已经洗过澡,坐在餐桌旁,支着笔记本电脑加班。



  程一念跟她打声招呼,拿上衣服洗澡。



  她吹干头发,把吹风机挂在架子上,站在浴室的门口,犹豫了片刻,说:“我们聊聊吧。”



  周弥合上电脑后盖,“好啊。”



  这时候,宋满从屋探出头来,周弥抬头看她一眼,她立即就退了回去,还关上了房门。



  周弥跟程一念去了阳台上。



  天气已经很热了,夜间扑面的风亦有『潮』湿热意。



  程一念穿着印着平铺海绵宝宝图案睡裙,趴着栏杆往外看,过了好久才出声,声音很轻:“你怎么都不生气?”



  周弥转头看她,倍感疑『惑』,“我什么要生气?”



  程一念脸枕在手臂上,声音涩然:“……我明知道崔佳航喜欢的是你。我还找你要他微信,接近他,甚至辞职去了你们公司。”



  她声音里有自暴自弃自我厌弃感。



  周弥沉默了好一会儿,斟酌着怎么说比较合适:“我没觉得崔佳航喜欢我。非要说的话,我只感觉到,他可能对我有好感。退一万步,一念,即便他喜欢的是我,那又怎样?他不是我男朋友,谁都有资格去追他。不能因为你是我朋友,你就要背负不必要负罪感吧?”



  程一念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周弥看着她,却笑一声,“什么啊。你最近对我这么疏远,原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程一念说:“可我很不磊落。我告诉崔佳航说你在谈恋爱,想让他断绝对你心思。”



  “……虽然算不上是恋爱,但『性』质也没什么差别。你这么说也没错。”



  然而,程一念越发不能释怀,“……如果我告诉你,我最初动机是因为听说他是北城户口。我很想在北城立足,可我好累。我烦透了……”



  她真哭了出来。



  周弥看着她,走近去,搂住她肩膀,“我们认识有五年了吧?”



  程一念点头。



  实话实说,周弥并不觉得自己跟程一念十投契,但有一朋友,哪怕并非心灵共鸣,长久陪伴也足够建立深厚情谊。



  她和程一念应属于后者。



  顾斐斐倒是和她有部分精神相似,可顾斐斐一个一生放纵爱自由的『性』格,从来飘忽不定。



  她半夜痛经醒了,去帮忙烧开水的人,还是一直在身边的程一念。



  周弥说:“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有多护短?说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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