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生还是死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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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白猿把方无用请进洞内,呼了一口烟斗,开口:“用小子啊。生还是死,你选哪个?”

  洞内有着几处角落放着几盏油灯,另有一张床榻,一副桌椅,上摆几本书籍,或纸质,或竹简。洞壁开凿了几个气孔,保持空气流通。

  “嗯?白毛爷爷为何这么问?”方无用疑惑,白毛爷爷为何这么问。话说,这里面灯光昏暗,这老白猿看着有点渗人啊,配上个帽子,吐个舌头。那可不就是白无常嘛?还问你,你要生还是要死。

  “生者,为名为利。死者,为义。用小子你怎么选?”老白猿饶有兴致的问道。

  “我一不追名,二不逐利。若死,可为亲故,舍生而取义也。”方无用回道。

  老白猿点了点头,“好了,你可以走了。回家去吧。有人在等你。”

  方无用一怔,这就让我走了?“白毛爷爷,我亦有一问。今日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

  老白猿寻思良久,扯着白胡,答道,“死国矣!”

  方无用一听,捂嘴笑着,走出了白猿洞,只留下老白猿一个人风哦不,洞中凌乱。

  老白猿摇了摇头,这娃娃,还没回家就疯了不成?

  方无用走后不久,老白猿走出洞内,“来猴啊,召集所有武猴。去涂山小院。”

  一只原本在洞外大树上休憩的黑猩猩闻言,立刻下树,向密林深处行去。

  ......

  经过和老白猿的对话,方无用心中越发不安,又想起出门前母亲的反常举动,心中甚是担忧。

  来到小院门口,发现篱笆门倾倒。两边的蔬菜,十之八九都被破坏。灶台翻倒,晾晒的药材翻了一地。

  方无用在右手持一块小石块,左手持着在院门口捡的比成人拳头略大一些的石块,悄悄潜入平日里母亲居住的木屋中。

  木门被破开,透过木门,涂氏倒在殷红血泊之上,旁边站立着一个华服妇人,一只脚踩在她背上。妇人时不时踢打地上的涂氏,口中还骂骂咧咧。

  涂氏艰难呼吸,时不时咳嗽,面如白纸,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方无用见此情形,目眦欲裂,胸腔中肝火就要喷薄而出,大喝出声,“住手。休伤吾母。”右手石子投出,而后冲向贵妇,同时双手背于身后,左手的大石块转移至右手。

  贵妇见方无用冲向这边,不惊反喜,一手挡开石子,另一手五指呈爪,抓向方无用。

  方无用被这一抓狠狠扣住喉咙,背部着地,被死死钳在地上。但他却是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右手持着大石块,猛烈砸下。

  可惜那贵妇,之前一手挡开石子,一手控制对方。此时正好头部暴露在外。

  连续的石块猛砸下,贵妇头饰被砸得嵌进去,失去了声息。

  “二夫人!”两个武者装扮的仆从惊呼出声,一人上前查看贵妇,另一人一掌打翻方无用。

  方无用翻身而起,捏住石块的手指,因过渡用力而发白,石块上鲜红血液滴落。面前是一锦袍中年人和一与方无用年龄相仿的少年。这四人第一时间未发现方无用,未能  贵妇见方无用冲向这边,不惊反喜,一手挡开石子,另一手五指呈爪,抓向方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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