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干净的只有二次元第2/2段
齐林璧一愣：“我？我一直消消乐，没停过。”
任赢银皱眉道：“不能够啊？”
齐林璧反应过来：“你意思，就算办事效率再低，警察也应该联系我了？”
“对啊！人是在你们写字楼死的，就算走流程也得看监控，像你这种生前还有业务往来的目击者肯定有拍到的，除非——”
齐林璧只想到一种可能：“除非不查么？”
“只有这种可能，否则这时候还没联系你协助调查，我觉得已经属于渎职了。”
齐林璧还待说些什么，任赢银突然岔开话题：“刚才他们说，确实有人很热衷把人做成人偶这种玩法——”
齐林璧立刻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整个人正襟危坐：“还.......还有呢——你不会就这么带设定条件问的吧？”
“你是有多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这些圈子里的人？”
齐林璧暗自庆幸第一次就没和他下车，想着万事开头难真是人生至理，自己这算是小概率的歪打正着吧？
“确切地说，不是玩法，是收藏。”
齐林璧不寒而栗：“收藏是说标本那种收藏么？”
“不太对得上。”
齐林璧提醒他：“怎么对不上？我们那个不就是标本吗？”
“不是，以他们的身份不至于打诳语。问题在于太有鼻子有眼了。”
齐林璧觉得自己完全搞不懂他们那个世界人的脑回路：“有鼻子有眼还不好么？是真是假，以你们的手段稍微查一查不就知道哪些地方属实，哪些地方夸大了？”
“他们说的这个人很高调，我之前都略有耳闻——但我不知道他有这个调调哈。一个词概括，他的东西很low。而且——”
明知道他是在措辞，齐林璧还是等不及了：“而且什么？”
“而且应该算透明公开吧？”
齐林璧有些接受不能：“透明公开怎么讲？”
“他们有给我看照片，这家伙有隔三差五在社交软件上晒图——”
虽然明知道只限那个圈里的人，齐林璧听了几欲崩溃：“啊！”
叫完了，才想起隔壁还在开车。
“能把车先停一会吗？”
这才发现任赢银已经把车子停在一边很久了，正关切地看着他。
如果不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田地，人生赢家是真不想把这些“情报”和好友分享。
他不知道齐林璧是怎么看他的，但是齐林璧对他来说就是最后的光明。
为此他明知道齐林璧不喜欢二次元的东西，还要以此为借口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
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沾染的领域，除了二次元，还有什么是干净的。
之前在s600上，齐林璧突然就对他产生了隔阂，他是知道的。从他决定把他带在一起，这种程度的思想准备他还是有的。但是不能总是这样，该说的还是得说。
截止目前还是可喜可贺的，齐林璧虽然受了很大的刺激，至少还没有嫌他脏——或者说没有发现他的脏。
不但如此，这位最后的光明居然挺了过来，还在问：“看了照片为什么确定不是他？威胁我们的不是他，那盒子为什么不能是他的？”
“两种东西。他的是死物，最顶级的收藏我也有见。盒子那个比起来，太高级，绝对不是他能够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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