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隐形的翅膀第1/2段
普通人的高效以废寝忘食的工作为代价。
然后就是与世隔绝。
齐林壁在总监办公室一心只搞APP的时候，外面已经炸开了锅。
总有包打听来散布消息。
“什么？普查也揽了？”
总监不在，最接近普查核心业务的何老师便是权威。何老师把100元的单价连同老头的四元贱价一报，立时群情激昂。
激过以后，想到公司的大小鬼都不在，开始盘算个人的小九九。有一点可以确定，这本质上就是个糟心事，只是劳动人民的智慧可以争取苦中作乐。
普查势在必行，就在不远的将来，但今天还是属于自己的，脚也是自己的脚。于是大家不再等午休，一怒而散，至于那个制作普查APP的大坏蛋，想必有多一分微薄的封赏，不然哪来的干劲？不过也真够贱的，都是一个公司的人，谁不是门清，能赏你多少？就让这钻到钱眼里的贱货自high吧！
自high的贱货还在一个人努力，还不知道自己成了货真价实的一个人。
一开始，用总监的电脑，不禁想起总监的人。
她说的对也不对，这一次的业务确实完全不一样，坑吾林的甲方越殂代疱的事情太多，把外行领导内行演绎到了极致。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一次的不同远不止这种程度。
首先在app这个领域，精明强干的总监也是个外行。然而，光靠专业性，发现得不会比何老师更多，只会当是又一个任性的甲方爸爸，能全身而退肯定不会考虑其他可能。但是，齐林璧不同。在一开始接手就知道这个业务是有问题的，甚至都能大概猜出甲方的终极目的。所以当他看到总监那里的app是被甲方动过的，想到的只有五个字——没那么简单。
刚开始研究的时候，除了改动者的蛮横愚蠢实在是看不出别的什么，越改越粗糙，越改越不正经。齐林璧想，如果自己在何老师的立场，虽然钱没有多少，但凡有一线可能，总要争取一下，这算是快到嘴的肥肉。
可是，真不行啊，这甲方就是个神经病啊！
败者也许都会这么想。
到这里，他才明白每个人都不简单。
何老师应该不是败者，就算暂时还在败者组，心态也接近勾践，等他冷静的时候，一定看出来了——这是成品！
简单说，本次普查的app，甲方已经改好了。
你不管这玩意变得有多混账，但它自成体系，整好能匹配追加的混账要求。增设的核心产品类相关内容，只需要一个很简单的隐藏指令即可生成，这个指令并不是多么复杂的奥义，能干这活没一个不会的。
齐林璧恍然大悟：他妈的总监不愧是子国平首席心机婊！到底还是被她摆了一道！
画蛇添足的隐藏指令当然不可能是坑吾林的强势甲方做的，十之八九是老头的那个甲方爸爸所为。
甲方爸爸真是一个有人情味的公司，对象不过是一条养了多年的老狗，居然也顾全了他的脸面，明明该买狗粮的钱已经打了水漂，还不嫌麻烦要走一个知难而退的流程。
何老师多精的人？当然不背这锅，和那心机婊一串谋，把自己给捧杀了。
自己更厉害？
想必对老头是这么说的。所以何老师这厮做贼心虚，先来示好。
原来是给自己气走的啊！
满心的愧疚，结果看到了一个演技浮夸扮劳模的傻逼，没准他还觉得受了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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