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类的定义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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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穿着兜帽卫衣的喰种高高跳起，扑向那个提箱怪人。</p>
<p>提箱怪人头也不回，提着箱子侧身向后横扫。</p>
<p>扑通！</p>
<p>血液四溅。</p>
<p>喰种腹部血流不止，倒在地上，已然失去反抗能力。</p>
<p>黑乎乎的巷子里跑出一个身穿灰色风衣的年轻人，面目端正，一脸正气：“对不起，真户先生，我来迟一步。”</p>
<p>被称作真户的怪人，慢慢悠悠伸出一根手指：“亚门，这要靠感觉。”</p>
<p>……</p>
<p>一连几天。</p>
<p>都没发生过什么事。</p>
<p>吕言每天就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喝着咖啡。</p>
<p>他发现这个咖啡厅也并非所有客人都是喰种，偶尔也会有人类客人。</p>
<p>这个店里的喰种们也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将人类客人杀掉，反而是经常性地开车去那些自杀地点将死亡的尸体带回咖啡厅，当做口粮。</p>
<p>他心血来潮也跟着去过一次，发现店员们确实是到一些悬崖捡自杀的尸体。</p>
<p>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他在这里，所以这些喰种有所收敛。</p>
<p>这几天他也差不多见过了古董咖啡厅里所有店员。</p>
<p>不时会出现在咖啡厅，带着金木去捡尸体的四方莲示。</p>
<p>咖啡师古间圆儿和女店员入见宣。</p>
<p>还有那个能给吕言带来强烈危险感的芳村功善。</p>
<p>在吕言看来，除了两个常驻的店员董香和金木，这个咖啡厅里的其余成员，每一个都充满了浓郁的血腥味。</p>
<p>“面具……吗？”金木研刷着盘子，有些不明所以。</p>
<p>“没错，我觉得你也去定制一个比较好。”店长语气祥和地说着，转头又对经过的董香说：“董香，你明天能陪金木去面具制作人那里吗？”</p>
<p>董香很嫌弃，表示完全不想浪费宝贵的周末休息时间。</p>
<p>吕言有一茬没一茬地喝着杯中的咖啡。</p>
<p>眼看着已经沟通好了，董香虽然很不爽但还是答应带金木去。</p>
<p>“加我一个吧，我对你们说的那个面具店也挺感兴趣的呢。”</p>
<p>吕言声音和蔼地插了一句。</p>
<p>芳村功善完全没有要听取董香两人意见的意思，直接就开口定下：“言先生要是愿意一起去的话就太好了，拜托你顺便保护一下这两个小家伙。”</p>
<p>吕言摆摆手，示意没问题。</p>
<p>随后又接着喝起了咖啡。</p>
<p>……</p>
<p>练马车站。</p>
<p>作为二十区最大的车站，人流量很大。</p>
<p>吕言穿着一件黑色外套和金木一起站在车站前面等董香放学过来。</p>
<p>没等多久，董香出现了。</p>
<p>“走吧。”</p>
<p>一路上。</p>
<p>董香表现得很厌恶金木研，独自一人走在前方带路。</p>
<p>“言……言先生。”金木研有些犹豫。</p>
<p>吕言语气和蔼：“嗯？你说想什么？”</p>
<p>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吕言也知道金木研一开始其实是一个人类。</p>
<p>因为一个医生给他移植了喰种的器官，所以才导致他变成了喰种。</p>
<p>“您觉得，我还算是人类吗？”</p>
<p>实际上金木研只是知道吕 />
<p>“走吧。”</p>
<p>一路上。</p>
<p>董香表现得很厌恶金木研，独自一人走在前方带路。</p>
<p>“言……言先生。”金木研有些犹豫。</p>
<p>吕言语气和蔼：“嗯？你说想什么？”</p>
<p>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吕言也知道金木研一开始其实是一个人类。</p>
<p>因为一个医生给他移植了喰种的器官，所以才导致他变成了喰种。</p>
<p>“您觉得，我还算是人类吗？”</p>
<p>实际上金木研只是知道吕言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是也并没有具体见过他出手。</p>
<p>平日里吕言一向表现得和蔼可亲，再加上吕言人类的身份，金木研很想知道作为人类的吕言是怎么看待他这种存在的。</p>
<p>“那你觉得我是不是人类。”吕言反问道。</p>
<p>“啊？”</p>
<p>“从生理上来说，喰种包括我都不算是真正的人类。”吕言看着两旁紧闭着大门的店铺，语气平淡，接着道：“大部分人对于人类的定义，都是从生物学角度来定义的，所以按照普世观念来说，你已经不是人类了。”</p>
<p>金木研神色有些黯淡：“这样啊，说的也是。”</p>
<p>吕言侧着脑袋看了他一眼：“我曾经有段时间，也认为自己不算人类，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我都觉得不算。”</p>
<p>“啊？可是您不管怎么看都是个人类吧，虽然很开心您安慰我。”金木研感觉吕言是为了安慰他才这么说。</p>
<p>“不，其实我更愿意从哲学的角度或者说行为来看待是否为人类，如果你做的事情都充满人性的话，谁能说你不是人类呢？”</p>
<p></p>
<p>在吕言久远的生命历程里，就像他所说，他见过不少的披着人皮干的算是畜生事的人。</p>
<p>易子而食，两脚羊这些词。或许在段建辉他们那个年代只是区区一个词而已，可是对吕言来说，都是他亲眼见过的场景。</p>
<p>至少他觉得，人到了那种地步，也谈不上是人了。</p>
<p>“啊？我不是很明白。”金木研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p>
<p>“到了。”</p>
<p>董香回头冷冷地冒出了两个字。</p>
<p>他们已经来到了店铺门口。</p>
<p>是在一条小巷子里，小巷子里的店铺都紧紧关着大门。</p>
<p>这间店铺门口停着一辆摩托车。</p>
<p>门上，包括店铺的牌子上尽是些意义不明的涂鸦。</p>
<p>三人从侧门进入，经过几阶往地下走的台阶。</p>
<p>董香轻车熟路的打开一扇门走了进去。</p>
<p>吕言二人沉默地跟着。</p>
<p>门内是宽阔的大厅。</p>
<p>一排排半身模特戴着奇形怪状的面具。</p>
<p>整个面具店的装修风格有种神秘学的味道。</p>
<p>“呗先生？”</p>
<p>董香的声音房间里响起，没有人回应，四处看了看，自言自语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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