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4/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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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对我破口大骂,然后就开始向我求饶。当我对他动了一点刑时,我让他舔我的鞋底他也愿意。想当初我为了逃避痛苦,也做了不少卑下之事。疼痛真的很可怕是不是?”

  “所以才有屈打成招一说啊。有些人表面上越是骄傲,说不定他精神也越是脆弱。太子一生顺遂,从小就被人捧在手掌心中长大,这种人本就受不得一点挫折。你给他点厉害,他很可能就垮了。所以说你很了不起。你那时那么小,受到那么多虐待,可也给你挺过来了,而且还变得越发顽强坚韧。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是吗?”

  “嗯。”张平用劲地点头。

  “我又杀了一个兄弟。”

  “他们该死。你不杀他们,他们也会杀你。何况他们欠你良多。”

  “我还会继续下去。你知道我最恨的人是谁。”皇甫桀伸手缓缓拉开了张平的衣襟。

  十月的海风很冷,冷得刺骨。

  “平,我好冷,你让我进去暖暖。”

  张平吹了半宿的海风,就算他身怀内功,嘴唇也已经冻得发紫。此时衣衫半敞,更是冷得浑身鸡皮疙瘩冒起,可他没有拒绝皇甫桀。

  皇甫桀把他身子调转,从后面进入了他。

  这个姿势很辛苦,还好那人进去前用疗伤的药膏帮他简单润滑了,否则两人都有的苦头吃。

  两人的姿势绝对称不上唯美,说难听点简直就跟街头媾/和的野狗一样,只不过野狗用四条腿站着,他们用两条腿站着。

  黑暗的大海,冰冷的海风,静寂无声的海面上只有这艘流满血腥的海船,船上昏黄的海灯在风中晃晃悠悠。

  桅杆下有两个人,发出最原始的声音、做着最原始的事情。

  双手撑着桅杆的人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和哭喊。

  身后那人已经失去人性,化身为野兽,只知道掠夺和摧残。

  血腥味更是刺激着他,脑中一幕幕闪过童年时代黑暗的过往。他恨,恨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尖叫!他越是想把过去从脑中赶走,那些侮辱、那没有尊严的过去就越是不肯放过他。

  他知道身下这人不是他的仇人,可他怎么都忍不住。他想践踏他,想用最无耻、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他。看那人在他身下辗转呻/吟、看那人在身下求饶哭泣,他就会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这是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

  而且他会觉得安全。每次进入这人,除了性/欲的满足,那□□温暖的内壁包裹住他,更给他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这人不会丢弃他、不会伤害他,相反他还会保护他,这份“安全”的认知让他更加肆无忌惮。如果他也不会离开他就好了。他不想让这人离开他,一点都不想。

  “平……”

  张平喘着粗气,疼痛和快/感交织让他的神志已经有点模糊。

  “你真好。”

  好你就这样对我?你把你那根当捣杵使,可老子的屁股不是石头做的啊!

  天蒙蒙亮了,脱力坐在甲板上的张平看皇甫桀处理皇甫珲的尸体。一把火烧去了一切证据。聪明如他,怎会落人口实?不管来迎接的人心中有没有数,也不管那人是否他的心腹,皇甫桀都不可能让第三个人知晓宁王弑杀兄长的事实。

  看尸体已经被烧得认不出原形,皇甫桀满意地点点头,上前把烧焦的尸体砍成数截,一段段尸身露出了里面还没完全熟透的血肉。

  张平撇开了脸,他杀人也不算少,可这幕还是太刺激了点。

  分段的尸身被皇甫桀一块块丢进海中喂鱼。看皇甫桀的表情,张平知道这人心情真的很好。

  如果这人不是皇子,如果他的目标不是成为皇帝,如果他不在他身边,毫无疑问这人一定会成为一代魔头,还是那种最残酷、最变态、最没有人性的那种。

  张平突然觉得自己很伟大,他清楚的知道这人还有些人性的最大原因就在于他。如果不是他在旁边帮他调理着,天下苍生说不定早就生灵涂炭,而还算安稳的天下也早已狼烟四起。

  张平忍不住小小陶醉了一下,看来他对天下苍生也并不是没有贡献嘛。就是不知道老百姓们如果知道救他们的是一个太监的屁股,会是什么反映?哈!

  “傻笑什么呢?被我干傻了?”

  张平瞪眼,恨声道:“迟早一天一掌劈了你!放信号吧,我快冻死了。”

  “你不是武功盖世吗?这点海风算什么?”皇甫桀嘴中嗤笑,手上却掏出信号放了出去。

  “过来,让我抱抱,给你暖暖。”

  “……才不要。”张平懒洋洋的根本就不想挪地。

  皇甫桀看他不想动,立刻纡尊降贵地走到他身边坐下,顺便把人揽进了怀里。

  “平,到船上我还要。”咬咬冻得红通通的耳朵。

  “还要?行,等会儿船来了我就给你找个石钵让你捣鼓个够!真是的,你那里到底是不是肉做的?捣鼓了那么久也不怕脱皮!”

  皇甫桀莞尔,咬着他的耳朵吃吃笑,“宝贝,我那儿是不是肉做的,你不是最清楚?怕我那儿受伤?真好,原来你这么担心它,等会儿一定让它好好谢谢你。”

  “滚!”张平恨哪,当初怎么就给他摊上这么个皇子?

  “而且你给我找个石钵哪行?不是你这个宝穴,我怎么能满足?这儿可是我兢兢业业调/教了八年的成果,又软又润、松紧适度、会吸会吐、烫暖宜人、干久了还能出水,你说一条旱道被我调/教成这样,我容易么?如果不用,本王又岂能甘心?”说着那手就不知摸到什么地方去了。

  “皇甫桀,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怕你!你别把我惹急了……你干什么!”

  “你不怕我,我怕你还不成吗?平,你这儿还湿着,等会儿都不用准备了。”

  “皇甫桀--!”

  一艘单桅船靠近,有人在向他们挥手。是狄二。

  张平现在知道他的特殊之处在哪里了,自从知道废太子打算往海上跑,皇甫桀就令人传信请来了这位。初时他还不知道为什么,可在看到这人竟然对大海如此熟悉,而且竟能一人操起一艘不小的船后,他明白了。

  狄二把两艘船搭上舷板走过来时就看到张平一张老实的脸孔红通通的。看看身后刚刚升起的红色太阳,狄二也明白了。

  不久,大火在海上升起,这艘载着废太子皇甫珲以及他一干亲近的船只就这样在大海上化为灰烬、带着上百的尸骨沉入海底。而这件事将永远没有人知晓。就像没有人知道废太子随船携带的大量金银和宝物已经到了另一艘船上一样。

  惠王为何会紧追废太子不放,除了斩草要除根的念头以外,何尝没有打这一船财宝的主意?可惜!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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