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口中蹦出黄老邪第2/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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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哥’哈哈大笑,“是酒。‘黄老邪’自酿的六十八度纯粮食酒,无生产日期、无生产厂家、无质量许可、也没有名字,比‘三无’产品还多‘一无’。不过那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人家也不在市面上卖谁也管不着。

  就在自家农家乐的大院里,三两三一个的土瓷小碗塑料皮一封。不管是谁,只要当场连喝三碗之后还能爬上二楼、点亮隔断里的那盏蜡烛,这次整桌免单,下次整桌还免费。那时候黃油虾可是一百二十八块一斤,谁去了不得怼两斤?”

  我不信道,“三碗不过一斤酒,即使度数再高酒劲再大,对酒精免疫的人也不是没有,这样搞不得赔死?”

  ‘的哥’摇头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黄老邪’这样搞不仅没有赔死反而成了我们当地的知名人物。

  四面八方的食客像苍蝇一样云集过来,去的时候摩拳擦掌志在必得,回的时候蔫头耷脑语焉不详。

  苍天在上,见证了无数酒囊饭袋醉倒在通向那间隔断的路上。楼板在下,被那些酒囊饭袋瀑布一般四处乱喷的呕吐物弄的是污秽不堪。

  那时候我一天几趟的往农家乐送客,没有人比我见的更多、知道的更清楚了。唉……只是可惜了那些酒和虾。久而久之便有‘三碗不点烛’这个民间称呼。”

  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会吧,哪有这么邪乎的酒?”

  “你以为‘黄老邪’是浪得虚名的?金沙湾大酒店建成之后,那些服务员在酒店的集体宿舍叫‘春风里’,‘黄老邪’便给‘三碗不点烛’改了个名字叫‘三碗御春风’。

  寓意‘酒是粮**,越喝越年轻’。你听听,那诗意、那境界,一点不亚于‘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名字一改、包装一换价钱就贵了不止十倍,自此我等平头老百姓就再也喝不起了。

  前些年孩子考上重点高中我曾喝过一次,虽然底子还是他家自酿的六十八度高度酒,但味道可比以前差远了。老话讲的无商不奸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感觉如听天书,继续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可能不可能,那么多人就没一个能喝三碗的?”

  ‘的哥’哈哈大笑,“当然有,但只有一个。”

  “谁,不会是你吧?”我好奇的问道。

  ‘的哥’看了我一眼,“当然是‘黄老邪’本人了。”

  我确认了一下眼神,知道他省略了“笨蛋”二字。

  “要说酒是他酿的,他喝三碗没事倒也不足为奇,但天南海北慕名来‘吃白食’,什么样的奇人异士没有,怎么就无一幸免呢?后来有人怀疑酒里有东西……。”

  ‘的哥’说到这里狂咽了一口吐沫,“你没喝过你不知道啊,那酒可真是好东西啊!酽烈醇厚自是不必多说,还透着一股其它白酒都没有的清香。

  邪门的是那股清香你闻是闻不到的,只有喝进嘴里咽到肚中再过上那么一会儿。哇,你会觉得自己‘谈吐芬芳气自华’整个人都高雅了许多。

  就像我是司机,‘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是铁律。但我一想起‘三碗不点烛’就忍不住心驰神往……。”

  他所谓的清香在我的认知中就是刺鼻难闻的酒味。心想,“这货又拿着道听途说的东西来夸大其词的忽悠我。”问道,“你这汽车不烧油吧!”

  ‘什么?’‘的哥’一愣。

  我笑道,“你坐车里吹就能跑,SKR、SKR……。”

  ‘的哥’一下子急眼了,“哎咱俩萍水相逢我骗你干什么?”

  “萍水相逢?”我重复了一遍哈哈大笑。

  “一见如故,是一见如故。”‘的哥’改口改的‘溜溜溜’,“你别打岔,我说哪儿了?哦,有人怀疑酒里有东西就私下研究了一番,结果发现那酒加热到36度8、再经过持续的转动,便会呈现出鲜血被无限稀释后的那种颜色。

  呃,就是猛一看无色,但杯子下面垫张雪白的纸,似有若无的血红颜色便反衬出来,酒液一停随即消失。有人问‘黄老邪’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里面放了蒙汗药?‘黄老邪’倒也干脆,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喝了三碗依旧谈笑风生。

  有人又说他提前动了手脚服了解药,‘黄老邪’邪性大发,直接把酒方子拿出来供大家拍照留念。这种‘祖传秘方’哪个见了不是心痒难耐双眼淌血?‘黄老邪’就这么大大方方拿出来示人了,你说‘黄老邪’邪不邪?” 本章节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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