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一场顺利结束 善缘第1/4段
吃过晚饭,季善反着手热敷了一回自己的腰,又抹了一回红花油后,果然觉着疼痛缓解了不少。
不由暗暗庆幸,这世上终究还是好人多,终究还是有人情味儿的人多的!
感叹完后,便躺到床上,想起明儿要给沈恒做什么吃的来,今晚的鱼片粥就挺不错的,再往里加点菜,调好味道,便既可以当饭,又可以当菜了。
明儿沈恒回来时肯定又饿又累又困,吃这个暖和又省事儿,吃完了洗漱一番,烫个脚,便可以立时躺下睡觉了,决定了,明儿就吃鱼片粥了。
等他睡足了起来,再给他吃硬菜也不迟,唔,还是做个酸菜鱼吧,加了花椒的就是不一样,可惜今晚做的她只略尝了尝味儿,就请掌柜娘子端走了,后日可得吃个过瘾才是;再做个羊肉汤锅,加些药材进去,祛一祛这几日沈恒身体里的积存的寒气;红烧肉的话太油腻了,怕他吃了上考场时闹肚子,那就做个清炖狮子头吧……
不过大冷的天儿,其实最过瘾的还是吃火锅,而且得是红汤牛油锅底的啊,等她这次回去了,第一件事就是种辣椒!
季善就这样念叨着各色美食,砸吧着嘴流着口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翌日起来,难得竟是个大晴天,季善忙在去问过掌柜娘子后,将自家房间的被褥都拿到了后边儿日头足的地方去晒。
之后她便去了菜场,买了鱼和几样新鲜的蔬菜回来,见有卖甘蔗的,还买了半根甘蔗。
待简单用过午饭后,她便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的等待起沈恒回来来,若他提前交卷,那应当要不了一会儿,就会回来了,纵他不提前交卷,申时之后,应当也会回来了……
总算沈恒没有让季善等太久,她才在屋里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听见他在门外敲门了,“季姑娘,我回来了,你在屋里吗?”
季善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拉开了门,笑道:“我不在屋里,还能在哪里?快进来。”
一面说,一面打量他,见他除了衣裳有些皱巴巴,头发有些凌乱,面容也有些憔悴外,整体精神状态倒还不错,远没有她以为的那般狼狈。
忙又笑着问道:“累不累,肚子饿不饿?暖壶里有热水,你兑了洗把脸,暖和一下身子,我给你熬着鱼片粥的,这便去给你端上来,你吃了就可以好生睡一觉了。”
沈恒的确又累又饿,快三天除了热水,没吃过任何热的软的东西了,这会儿只想立时吃点儿暖和的好克化的东西,再蒙头好生睡一觉。
遂点头哑声道:“那就有劳季姑娘了。”
季善便出了门,下楼给他端粥去了。
掌柜娘子见她来端粥,忙探头出来问道:“沈相公回来了吗,这还没考完啊,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季善笑道:“题答完了,再干坐着也是白白受冻,当然早些回来啊。”
掌柜娘子点头道:“倒也是,不过……沈相公他题答得好吗?你们小两口儿人都好,这次老天爷肯定会保佑你们的。”
季善笑道:“我没问他答得好不好,总归考完后出了成绩,自然也就知道了,也承您吉言了。”
说完便端着小砂锅上了楼去。
余下掌柜娘子看着她的背影暗暗摇头叹气,沈相公这次的确没再被抬着出来了,可秀才哪是那么好考的,得天生有那个命啊,好在沈娘子委实是个能干的,想来有她在,以后他们夫妇的小日子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季善自不知道掌柜娘子在想什么,她端着砂锅很快上了楼,就见沈恒已经梳洗过,换过衣裳了,忙笑道:“你快过来坐下吃粥吧,衣裳放着我给你收拾。也不知道明儿下不下雨,倒是不敢给你洗了,怕后日干不了,我只给你拿到楼下去晒晒,再把被褥给你拿回来,你吃完了好睡觉啊。”
沈恒深深看了她一眼,笑着点头:“都听季姑娘的……好香啊,我就不客气了啊。”
季善把刚盛好的鱼片粥递给他,笑嗔道:“又不是旁人,你客气什么,快吃吧。午饭先吃这个,晚饭再给你做硬菜啊。”
沈恒已大口吃起粥来,接连吞了几口,觉得饥肠辘辘的五脏庙稍微好受了一点儿后,才道:“我不知道一觉要睡到什么时候,指不定直接就到明儿早上了,晚饭季姑娘就别管我了,你自己别饿着就是了。”
季善一想也是,谁困得半死的时候,顾得上吃东西的?遂点头道:“那行,我给你备点儿点心和热水,你要是晚间饿醒了,就凑合吃一点儿吧。我给你晒衣裳去了啊。”
如此楼上楼下又跑了两趟后,季善终于把沈恒安顿得睡下了。
见他几乎是头才沾到枕头,便霎时睡了过去,她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些回去,既然能吃能睡,说明应当考得还不错,不然以他那么重的心思,早吃不下也睡不着,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那后面两场应当也不用太担心,最后的结果,应该亦不用太担心了……吧?
季善想着,越发放轻了手脚,忙起自己的来。
等阳光不再,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后,季善隐约听见楼下其他考生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安静了三日的客栈又恢复了热闹喧阗。
只那热闹喧阗并没能持续太久,便回归了安静,毕竟所有考生都跟沈恒一样又累又困又饿,只想立时饱餐一顿后,狠狠睡一觉,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喧哗。
季善等天黑后吃过晚饭,见沈恒仍睡得死死的,连身都没翻过一吃这个,晚饭再给你做硬菜啊。”
沈恒已大口吃起粥来,接连吞了几口,觉得饥肠辘辘的五脏庙稍微好受了一点儿后,才道:“我不知道一觉要睡到什么时候,指不定直接就到明儿早上了,晚饭季姑娘就别管我了,你自己别饿着就是了。”
季善一想也是,谁困得半死的时候,顾得上吃东西的?遂点头道:“那行,我给你备点儿点心和热水,你要是晚间饿醒了,就凑合吃一点儿吧。我给你晒衣裳去了啊。”
如此楼上楼下又跑了两趟后,季善终于把沈恒安顿得睡下了。
见他几乎是头才沾到枕头,便霎时睡了过去,她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些回去,既然能吃能睡,说明应当考得还不错,不然以他那么重的心思,早吃不下也睡不着,濒临崩溃的边缘了。
那后面两场应当也不用太担心,最后的结果,应该亦不用太担心了……吧?
季善想着,越发放轻了手脚,忙起自己的来。
等阳光不再,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后,季善隐约听见楼下其他考生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安静了三日的客栈又恢复了热闹喧阗。
只那热闹喧阗并没能持续太久,便回归了安静,毕竟所有考生都跟沈恒一样又累又困又饿,只想立时饱餐一顿后,狠狠睡一觉,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喧哗。
季善等天黑后吃过晚饭,见沈恒仍睡得死死的,连身都没翻过一下,便知道他多半真要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一觉睡到明天早上了。
便也不打扰他,只给他备好了点心和热水,又在灯下看了一回前日她和掌柜娘子去逛街时买的话本,——那话本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字还是竖排的,看得她眼晕头也晕。
可没办法,如今没有手机电脑,也没有任何旁的娱乐,她除了勉强自己看话本来打发时间,还能怎么着?
等看了几页话本,听得街上打更的已打过二更后,季善才洗漱了,自己也睡下了。
第二日又是个难得的晴天,沈恒狠睡了一觉起来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越发的好了。
季善这才再也没忍住,还要故作轻描淡写的问他,“昨儿考得怎么样啊,是不是真一点儿都不难,一点没你想象的那般可怕呢?”
只当沈恒要谦虚委婉一下,不想他立时已点头道:“的确不算难,更远不若我想象的那般可怕,简直不明白上两次县试时,我为什么会怕成那样儿!”
顿了顿,不待季善说话,已又道:“但这三日间,还是有人中途被抬了出去,也有人勉强坚持到考完,却一出了贡院的大门,便大哭着说自己‘完了’的。若不是季姑娘,只怕那些人里,又得添一个我了,季姑娘对我实在恩重如山!”
刚进了贡院,刚坐进自己的号房里时,他还是紧张过的,毕竟真考场与模拟考场终究不一样。
可再一想到纵然模拟考场不是真考场,说到底与真考场其实也没太大的差别,他只消将巡考服务的考官和差役们当做是三哥大哥,再将旁边和对面号房的考生都视若无物,说到底与在家里时又有什么分别?
沈恒便觉得自己没什么可紧张的,并且很快就全然镇定了下来。
之后答起题来,自然也是十分的顺利,旁边的考生无论如何,天气又如何,也都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了,毕竟他在家里时,就早已什么状况都经历过了。
季善见沈恒一直定定的看着自己,眼里分明许多种情绪,渐渐有些不自在起来,偏头笑道:“你又来了,这些话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就不能留待五月时,一次与我说呢?好了,你要不要看会儿书,不然去院子里晒晒太阳也不错,难得今儿日头好,等你晒得舒坦了,回来吃了午饭,再好生睡一觉,明儿一早可又得去贡院了。”
沈恒这才收回了目光,笑道:“书就不必看了,已经不差这一日半日的了。不如我陪季姑娘城里各处逛逛去,这几日你只能一个人待在客栈里,连门都出不得,肯定闷坏了吧?”
季善笑道:“我大前日就请掌柜娘子引了我城里各处都逛过了,还买了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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