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寒城第2/2段
“吹牛，是呀，哎别不信呀。”人堆更加嘈杂了起来，这场有趣的对话使这寒冷的夜升了几许温暖。
“别喊了，歇息吧，明日还要起早，看看能拾到什么好的东西”。角落里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
说话的是一个老者，佝偻着背，乍看干干瘦瘦，毫无作为，懒洋洋的窝在角落里，可就近处看又给人矍铄之感，实在是矛盾的很。就像水在火中流淌，火保护着水一样，总有两种对立的神态同时出现在老人的同一张脸上。让人琢磨不透。
老者正是胖子口中的李老头，是这群拾荒人中的最长者，早年听说是一名儒者，不知什么原因成了这里的一员，或许就是人们经常说的造化弄人吧。李老头喊完这里也是安静了下来。老人眼帘下沉，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中世界，那里有无尽的美好。
赵汐自己找了个地方放下没有卖出剩下的一些柴火，闭上眼睛窝下身来，正是打算休息。胖子也是依偎在身边坐下，相互取暖。
寒城的夜彻骨，即使人多又有火堆，每个人的身子还是不自由的紧了紧。待每个人睡着，夜色便开始了自己的流淌，静，好静，远处有孤鸟的啼叫，屋子只剩下火苗的跳动和干柴烧裂开的声音。两种声音交替着让时不时溜进来的风带去了远方，便成了这夜的主旋律。一夜无声只待明日。
“胖子，起来，胖子胖子胖子。”六更时间，寒城的天还是漆黑一片，赵汐声音略微清冷，已经催着胖子起来。
胖子嘟囔着不情愿，还是晕晕乎乎的起来了。这时候屋里的大多数人早已出去。地上捧起一把雪在脸上揉搓几下，这便是要开始一天的拾荒生计。屋外，白茫茫的一片，一如既往的枯燥。
“瘦子，你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水壶摇了摇，里面的东西撞击在壶壁上轻灵空洞，显然没有装满。
“哦？是李老头，你什么时候”。
赵汐话没有说完。胖子就发笑出声：“不错，李老头的雪酒，不过只有壶底一点，是我刚才出门的时候翻出来的”。
赵汐对这雪酒好像也极为赞赏喜爱，脸上的木讷也少了许多，露出期待，不由分说就夺过青壶喝了一口，胖子急道慢点，留点给我，赶忙夺回，也是满载一口，不多时两人均是满足的笑了笑。这虽名为雪酒，但说不出的烈，两人脸色也是有些微红，配上这般天地苦寒，也算是别有一番的迎合。
两人开始着十几年来周而复始的又一天，胖子突道：“瘦子，你知道吗，这雪原里真的有仙人”。
听到此处，赵汐也是一愣，像是在思考胖子的这般话。
看到如此，胖子急道：“真的那日我去撒尿，跑了些许远，还真是看见一个仙人飞过，进了这片雪原深处，他的身上有很漂亮很漂亮的光，真的真的，还回头对我笑，但是我也是以为看错了，昨晚我听见有人在说我才是肯定下来，瘦子，你信吗？”
赵汐定了定：“信.”语气极为笃定，不知是在肯定胖子的话还是本来就知道仙的存在一样。
见赵汐相信，胖子极为雀跃，一蹦一蹦，两个少年的身影映在这片天地，仿佛便是这天地的灵魂。只想写出自己最初的仙侠，谩骂也罢，支持也好，只希望我们走着自己的路，望理解，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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