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选择,江湖是个大染缸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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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是如玉。</p>
<p>“进来。”她一面扣衣领上的扣子，一面往里边走。</p>
<p>如玉跟着进去，看见她换下的衣服竟是湿的，心中疑窦更深。</p>
<p>“娘，你怎的换了衣服？还是湿的？”</p>
<p>许真真不甚在意地道，“方才去了河边，瞧见河滩上有许多漂亮的石子，就捡了一些。”</p>
<p>如玉恍然，“我说你怎的这一觉睡了将近两个时辰，原来去了河里。只是，你去那边做什么呀？”</p>
<p>“别提了。前几日有人跟我说，那一段河滩浅鱼儿多，我就想着去探探路，如果真有，就喊你们去捞。结果什么都没瞧见，捡石子倒浪费了我大半日的时间。”</p>
<p>许真真说着，把石子拿了出来。</p>
<p>“这石头好美。”如玉的目光被吸引，便也抛开脑子里的疑惑，伸手接过了几颗。</p>
<p>石子约摸手指头大小，五颜六色，光滑璀璨，好像珠宝一般。</p>
<p>许真真道，“过几日我去银楼问问，给你们打些银器，看能不能把这些石子镶嵌进去。”</p>
<p>在这里，首饰衣物是女子身份的象征。</p>
<p>富人家有金银珠宝头面、绫罗绸缎，寻常百姓的女儿也有一两件古朴银簪银镯戴在身上。</p>
<p>最底层、穷得裤穿洞只能喝西北风的女孩，则什么都没有。</p>
<p>这种家庭是不会给女儿挑个不错的婆家、打扮得体体面面出嫁的，而是打算养大了给家里的男丁换媳妇，或者卖到大户人家做丫鬟。</p>
<p>她的几个女儿身上也没半点饰物。</p>
<p>如今手头宽裕了些，她得给她们打几件傍身，也好不让别人轻贱了去。</p>
<p>如玉放下石子，“娘，我不要首饰，我想要钱。”</p>
<p>许真真微诧，想起女儿想起过的梦想。</p>
<p>她沉吟了片刻，“你可想好了？江湖是个大染缸，你一个姑娘家非要挤进去，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p>
<p>如玉笑了，“娘，我没有要进江湖，我只是想找个大门派学武。”</p>
<p>许真真忧心忡忡，“你今年十四，已经错过了学武的最佳年龄。即便真有门派愿意收你，可若你学艺不精，又或者你的师父是门派里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他也护不住你。”</p>
<p>“娘，没有关系，我觉得自己挺机灵的，懂得察言观色和随机应变。若实在不行，”如玉握起拳头，很自豪地挥了挥，“我还有这个呢。”</p>
<p>哦，她天生神力。</p>
<p>许真真想说，真正武艺高强之人，能飞檐走壁、摘叶杀人，蛮力反而是鸡肋。</p>
<p>但是，又怕直说伤害小姑娘的自尊心。</p>
<p>思来想去，她道，“咱们离江湖太遥远，不能一蹴而就。我先给你打探清楚，为你牵好线搭好桥，才好送你去。</p>
<p>若万一进不了门派，拜入一些有名气的武馆，也是不错的选择。在这儿之前，我想让你二姐夫先教你，你先从基础学起。”</p>
<p>如玉有几分不愿意，“在家里学武，又是姐夫教，这……让村里人怎么看我？”</p>
<p>在古人看来，男女授受不亲，加上姐夫和小姨子，向来带有暧昧色彩，再一起单独呆着，如玉难免不自在。</p>
<p>许真真沉吟了片刻，“你别急，我找你二姐夫说说看，他或许有法子。”</p>
<p>如玉可不觉得陈满谷那样冷漠之人会给她出主意。不过，既然娘答应了她学武，这事儿就好办了许多。</p>
<p>她可以暗地里去打听啊。</p>
<p>而且，听说那些门派都很穷，如果她带一笔钱去，岂不是能顺利入门了？</p>
<p>如玉有几分不愿意，“在家里学武，又是姐夫教，这……让村里人怎么看我？”</p>
<p>在古人看来，男女授受不亲，加上姐夫和小姨子，向来带有暧昧色彩，再一起单独呆着，如玉难免不自在。</p>
<p>许真真沉吟了片刻，“你别急，我找你二姐夫说说看，他或许有法子。”</p>
<p>如玉可不觉得陈满谷那样冷漠之人会给她出主意。不过，既然娘答应了她学武，这事儿就好办了许多。</p>
<p>她可以暗地里去打听啊。</p>
<p>而且，听说那些门派都很穷，如果她带一笔钱去，岂不是能顺利入门了？</p>
<p>思及此，她便说，“娘，你说过等给三姐办了满月酒，就带我挣钱的。眼下都过去这般久了，你是不是给忘了啊。”</p>
<p>许真真脑壳疼。</p>
<p>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p>
<p>那时她是雄心壮志，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也不畏惧权势什么的。</p>
<p>可自从她加入“糖心居”，遭到“一品甜”三番五次的打压之后，她就觉得自己天真得可笑。</p>
<p>没有后台、人脉啊，就草根一个，动了人家的奶酪，是要被人追杀的。</p>
<p>她唯一能做的，是这个时代还没有的新鲜品。</p>
<p>这样就不会被行业排斥、封杀。</p>
<p>当然，等她挣到钱了，也会有人动贪念。例如索要方子、成品等等，她也一样会被人摘果子。</p>
<p>但是吧……管他呢，先抢占先机，喝了这第一口汤再说。</p>
<p>而且，如果加入空间的泉水，别人也竞争不过自己，不怕。</p>
<p>脑子里百转千回间，她便有了计划。</p>
<p>“丫头，你去库房装一筛子黄豆出来浸泡。”她把钥匙递给她。</p>
<p>如玉以为她是故意转移话题，便不依地道，“娘，我说让你带我做买卖，你让我浸黄豆干嘛？”</p>
<p>“去吧，这便是买卖。”她打个呵欠，懒洋洋的往床上躺。</p>
<p>在空间里游了会儿泳，现在都有些累了。</p>
<p>如玉怀疑，“娘，我没听错吧？这黄豆还能做出什么名堂不成？”</p>
<p>“有名堂，你信我。”许真真打个呵欠，摆摆手，“你出去吧，做好晚饭叫我。”</p>
<p>如玉走了两步，又问，“娘，那咱们什么时候做烤鸡啊？方才我听如男在外头跟人家吹嘘呢。”</p>
<p>烤鸡？</p>
<p>许真真睁开眼。</p>
<p>哦，自己前几日确实答应了孩子们的。</p>
<p>便道，“等我明日去买了鸡回来便开始。”</p>
<p>如玉见她一脸困顿，便没说什么。</p>
<p>她出了去，许真真才与周公搭上，迷迷糊糊间，听见外边传来哭声。</p>
<p>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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