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板：别走,要不我再给你打折？（1/2求月票）第1/2段
<p>音乐这东西，真要玩起来，那也真的是会让人废寝忘食，忘掉时间！</p><p>“怎么都快十一点半了？”</p><p>杨谦和杜讯只是录一首歌的伴奏，就反反复复，断断续续的，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录了一个让杨谦觉得满意的版本，他抬起头来，就惊讶地发现时间快到中午了！</p><p>“肯定啊，你们录一半不满意又重来，录一遍不满意又重来！还不能前面的先用着，后面录了再接上去。这用的时间能不多吗？”</p><p>杨诗涵吐槽了哥哥几句。</p><p>她在旁边看着，本来一开始还觉得很有意思的，但后面哥哥他们都是在抠一些她听不懂的细节，而她又不能玩别的乐器，怕打扰到他们。所以她只能是坐在木地板上，无聊地打着哈欠，抠起了脚丫子</p><p>“怪我、怪我，这几年基本功都荒废了，弹得不好。”</p><p>杜讯笑呵呵地拱了拱手。</p><p>他并不只是安慰杨诗涵而已，杜讯知道自己说的也是事实，他这几年也就在媳妇的西餐厅弹弹钢琴，没怎么把心思放在音乐上。</p><p>所以看起来他弹得还不错，但实际上情绪表达并不流畅，杨谦提的几个要求，他都没能第一时间做出来。</p><p>要是还在京城的那时候，自己</p><p>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确实是退步了，不过跟杨谦探讨这首歌的伴奏录制，也让杜讯找到了以前给别人制作音乐的痛快感！</p><p>好像青春一下子又回来了！</p><p>“十一点半了，我是送你回去还是”</p><p>杨谦看了看妹妹，有点犹豫。</p><p>“杨老弟这么快就要回去了？不唱了吗？是不是做伴奏耽误太长时间了？”</p><p>杜讯还以为杨谦是心疼钱，毕竟包录音棚一天时间花费不低的。</p><p>正常他收单唱录制两百块一个小时荷城消费水平不高，定价太高没人来，平时会有一些面向学生群体的八折、七折之类的团购折扣。</p><p>然后因为杨谦是电视台的关系，他跟杨谦一开始谈的是一百二十块一小时。今天包场录到下午六点，反正没什么生意，杜讯就收他六百块扣除中午吃饭、中途休息的时间，他们实际录制的时间肯定超过五、六个小时。</p><p>这个价格，放在京城绝对是白菜价中的白菜价了。</p><p>但没办法，荷城这个小地方，愿意花六百块钱来录歌的人少之又少，平时那些学生就算要录歌留念，也仅仅是团购一两个小时，草草录完，不会像杨谦这样注重细节。</p><p>杜讯不这样定价，可能他做这个工作室别说赚钱了，每个月的水电费都还要倒贴钱</p><p>“要不这样，帮你录伴奏这个，我不额外收钱了，时长我也不算给你，今天我就收你三百块怎么样？”</p><p>杜讯难得遇到杨谦这样有水平的创作型歌手，他自己也重新找到了以前做音乐的快乐，不想杨谦因为钱而放弃。</p><p>所以，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倒贴钱都要帮杨谦把这些歌录出来。</p><p>水电费有价，但对音乐的这份热爱是无价的！</p><p>“杜哥，不是钱的问题，你该怎么收就怎么收！我也不是只录今天而已，这么多歌呢，可能下个星期六、星期天我还要过来的。”</p><p>杨谦被杜讯感动了，他不是在意钱，更不想仗着音乐、梦想这些虚的东西去占别人的便宜。</p><p>“我是想着快到中午饭点了，要不要先送我妹妹回去。她今年高三了，晚上还要回学校上晚自习。”</p><p>杨谦解释了一下。</p><p>确实是杜讯误会了，是杨谦自己担心妹妹的学习杨诗涵已经出来玩了一个上午，中午不回家休息，下午跟晚上怎么会有精神学习？</p><p>“关我什么事？晚上才上自习，又不是现在就要去学校了。”</p><p>杨诗涵叫了起来。</p><p>她不肯现在就回去，说来了半天没看到哥哥录歌，就只是听他们在弹琴。至少先听杨谦唱一首歌，把录歌的流程体验完整了，再回家也不迟啊！</p><p>“要不然，我会老是惦记着，在录音棚你们是怎么录歌的啊？然后这首歌是怎么唱的啊？一直没答案，就百爪挠心，很难受，学习又投入不进去，是吧？”</p><p>杨诗涵张牙舞爪地编起了借口，就怕老哥现在就催她回去。</p><p>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p><p>杜讯听信了杨诗涵的话，也帮她劝起了杨谦：“杨老弟，要不试一下？我也好奇你这首歌怎么唱的。”</p><p>“现在也才十一点半，我叫个外卖，等下一起想着快到中午饭点了，要不要先送我妹妹回去。她今年高三了，晚上还要回学校上晚自习。”</p><p>杨谦解释了一下。</p><p>确实是杜讯误会了，是杨谦自己担心妹妹的学习杨诗涵已经出来玩了一个上午，中午不回家休息，下午跟晚上怎么会有精神学习？</p><p>“关我什么事？晚上才上自习，又不是现在就要去学校了。”</p><p>杨诗涵叫了起来。</p><p>她不肯现在就回去，说来了半天没看到哥哥录歌，就只是听他们在弹琴。至少先听杨谦唱一首歌，把录歌的流程体验完整了，再回家也不迟啊！</p><p>“要不然，我会老是惦记着，在录音棚你们是怎么录歌的啊？然后这首歌是怎么唱的啊？一直没答案，就百爪挠心，很难受，学习又投入不进去，是吧？”</p><p>杨诗涵张牙舞爪地编起了借口，就怕老哥现在就催她回去。</p><p>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p><p>杜讯听信了杨诗涵的话，也帮她劝起了杨谦：“杨老弟，要不试一下？我也好奇你这首歌怎么唱的。”</p><p>“现在也才十一点半，我叫个外卖，等下一起吃完，你再送小妹回去休息，正好路上可以消消食。”</p><p>杜讯的建议倒是起了一点效果，杨谦犹豫了一下，终于同意了。</p><p>杨诗涵和杜讯出去，只留下杨谦一个人呆在录音棚里，他们到工作间，和杨谦隔着一层玻璃对视着。</p><p>“这真的是隔音玻璃？喂喂，哥，听到我说话吗？”</p><p>杨诗涵调皮地敲起了玻璃。</p><p>但杨谦在里面茫然地张了张口，说什么杨诗涵也听不见。</p><p>最后杨谦戴起耳机，对着麦克风说话，声音才传了出来。</p><p>“涵涵，你在说什么？”</p><p>“别闹！”</p><p>“杜哥，我们可以开始了！”</p><p>杨诗涵吐了吐舌头，老实了下来。</p><p>她坐到一边的椅子上，拿起监听耳机，没戴上，也学着杜讯，只是拿一边贴在自己的耳朵上。</p><p>杜讯调试好伴奏，跟杨谦比划了一下后，就将伴奏在杨谦的耳机里播放了出来。</p><p>在录音棚里唱歌，对于杨谦来说绝对是全新的感受，他第一次开口就拉了胯。</p><p>“等一下，进得慢了。”</p><p>杨谦比划了暂停的手势，有没有踩对节拍，他自己很清楚。</p><p>虽然平时他自己唱的话，可以后面再调回来，但录音是会保留每一处瑕疵的，杨谦就跟刚才跟杜讯录伴奏一样，不能容忍自己有瑕疵，错了就得重新来一遍。</p><p>还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啊！</p><p>钢琴的音乐声再次在耳边响起时候，杨谦虽然目光平视着，但他没有再看着玻璃外面的妹妹，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耳朵里的旋律上面。</p><p>三、二、一</p><p>好像在等的字幕倒计时一样，杨谦在心里默念着，踩着点张开了口。</p><p>“当你看着我，</p><p>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注1</p><p>前面主歌部分是没有高音的，对于杨谦来说唱起来没有难度。</p><p>而且他自身温柔、干净的嗓音，和原唱也比较相似，唱这首歌仿佛有加成，甚至可以说是开口脆！</p><p>操作台前面的杜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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