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言灵（下）第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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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理论知识到这里，可以结束了。”</p>
<p>陆离对上半堂课做了总结，“既然是言灵课，实践出真知对不对？”</p>
<p>他把目光转向昂热，“校长，我请求解除这间屋子的‘戒律’。”</p>
<p>整个卡塞尔学院都被守夜人的‘戒律’覆盖着，他是通过冰窖中的炼金矩阵把领域放大多倍的，可以操控矩阵的开关来控制某个区域的‘戒律’是否存在。</p>
<p>只不过这是个技术活，费时费力，只要昂热下令，才能做到。</p>
<p>“校长，这……不符合校规。”风纪委员会主任曼施坦因提醒道。</p>
<p>“我们今天已经见证了许多奇迹，更大的奇迹就在眼前，怎么能循规蹈矩呢？”昂热拨通了电话。</p>
<p>“老伙计，解除B17区域的‘戒律’。”</p>
<p>不出三秒，学生们的‘灵’纷纷活跃起来，中央控制室内，大屏幕升起了数道幽蓝色的光泽。</p>
<p>陆离又从公文包中掏出数张保密协议，走下讲台发给学生们。</p>
<p>“大家的言灵都是保密的，但一起训练，会彼此知晓。同学们如果同意的话，签上自己的名字，不同意的，可以退出。”</p>
<p>这主要是给楚子航准备的。</p>
<p>序列号在88以后的言灵都不稳定，君焰是89号，除了正副校长外，只有导师施耐德知道楚子航的言灵。</p>
<p>屋子内忽然静了下来，能听到纸笔摩擦的“唰唰”声。</p>
<p>“好了，现在请楚子航同学上来。”</p>
<p>沉默寡言的楚子航走上讲台与陆离站齐，稍稍点头以示对老师的尊重。</p>
<p>“楚子航同学的言灵是‘君焰’，序列号排在89，评级是危险。这个言灵的杀伤力毋庸置疑，但它也有缺陷。”</p>
<p>“很容易失控。”楚子航轻声说。</p>
<p>他现在远做不到后来对路明非展示的那样——把君焰浓缩成一个火球握在掌心，收缩火焰，很容易把自己炸死。</p>
<p>“没错，就是失控，为什么？”陆离自问自答，“你的血液中传承的龙文不够多，不够清晰。”</p>
<p>他把‘君焰’的龙文纸条递给楚子航，又快速拉开一段距离：</p>
<p>“念出这条龙文。”</p>
<p>“恭祝君主的苏醒，诞生既是死亡，又是永生。”楚子航照着念了出来。</p>
<p>屋内的温度瞬间提高了几十度，热浪滚滚，吸进肺里的空气好像要把一切点燃似的，根本接受不了。</p>
<p>不知情的教授们终于知道‘君焰’的评级为什么是危险了。</p>
<p>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领域只是初次扩展就有这种威力，要是楚子航想，整间教室都可以化作火焰的海洋。</p>
<p>“什么感觉？”陆离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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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念出这条龙文。”</p>
<p>“恭祝君主的苏醒，诞生既是死亡，又是永生。”楚子航照着念了出来。</p>
<p>屋内的温度瞬间提高了几十度，热浪滚滚，吸进肺里的空气好像要把一切点燃似的，根本接受不了。</p>
<p>不知情的教授们终于知道‘君焰’的评级为什么是危险了。</p>
<p>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领域只是初次扩展就有这种威力，要是楚子航想，整间教室都可以化作火焰的海洋。</p>
<p>“什么感觉？”陆离问。</p>
<p>楚子航像是第一天血脉觉醒使用言灵似的，出神地盯着自己的双手：</p>
<p>“很奇妙，我第一次见火焰规则这样温顺，好像如臂指使，随心所欲。”</p>
<p>“现在尝试，把君焰保持最小的威力缩小领域。”</p>
<p>陆离的话对于楚子航来说是个悖论。</p>
<p>君焰的领域越小，威力越大，火焰规则会越来越不稳定，极有可能发生爆炸。如此范围的爆炸冲击波，所有人不可能生还。</p>
<p>“放心，有我在。”</p>
<p>得到肯定后，楚子航开始尝试把领域范围缩小，依旧保持着最小的威力——二十米、十米、五米……</p>
<p>渐渐地，力不从心了。</p>
<p>即使是最小威力的君焰，这间曾用来做爆炸实验的场所，地面与墙壁都出现了焦黑的痕迹。</p>
<p>“再小一点，没有抵达极限，是不可能进步的。”</p>
<p>楚子航咬紧牙关，领域内的火焰规则已经暴动了，甚至有了扩散和冲突的迹象——一旦火焰规则发生碰撞，结果就是不可控的爆炸。</p>
<p>四米……</p>
<p>三米……</p>
<p>楚子航的黄金瞳璀璨如太阳，最后领域到两米的时候，他眼睛里已经出现了血丝，脸上的表情也是狰狞的暴虐。</p>
<p>两米！</p>
<p>轰！</p>
<p>火焰规则失控了，爆炸的冲击波蔓延了！</p>
<p>糟了！</p>
<p>这是楚子航的心理活动。</p>
<p>距离楚子航最近的是陆离，只见他打了一个响指，君焰的领域消失，所产生的冲击波也弥散于无形，仿佛刚才发生的不过是一场幻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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