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乌龟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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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郡王悻悻地拖了把椅子过来坐下,“这贼着实可恨,我不往回拿酒了,你小心些吧,说不定他喝不到酒就寻到你这里来了。”



  萧甫山终于抬起了头,端详了一番他的面具,“你的脸怎么了?”



  宁郡王撇过脸不自在地哼哼,“这要问你的侍卫。”



  萧甫山靠在椅背上,眯眼看着他,“你昨日戴的是半脸面具,只遮住眼睛。现在这样,倒像是整张脸没法见人了。”



  宁郡王把面具一摘,“看吧看吧,说不定今晚你也这样!”



  只见宁郡王两边的脸颊,一边画了一只乌龟,惟妙惟肖。再搭配上一双熊猫眼,惨不忍睹。



  萧甫山冷峻的脸上,难得带出了笑意。



  “是那贼画的?”



  宁郡王恨恨地说道,“对!我醒过来时就这样了!我不过是给他留的酒少了些……”



  “这乌龟,不会是洗不掉吧?”



  宁郡王脸上愁云惨雾,“我用了好几种药水,都洗不掉……你说我要是一辈子这样,还怎么讨媳妇?那小贼,着实可恨!”



  萧甫山唇角微扬,“找个不嫌弃你的吧。”



  宁郡王绝望地闭上了眼,第一次对自己的外貌不自信,“那得多丑才能不嫌弃我……明日母亲还给安排了相看一个姑娘,成不成那倒其次,我这张脸一露出来,丢脸丢大发了。估计要成全京城的大笑话了!”



  萧甫山有些奇怪,宁郡王肯相看姑娘了?以前他肯看一眼那些贵女的画,都算难得了,然后便是一番点评,丑,难看,磕碜。



  就因为他不肯相亲,或者相亲的时候总搞出些幺蛾子,长公主一气之下断了他的零花钱。一个月他就只能领到一百两银子的月例,额外的一个铜板也不多给。



  但他很是坚决,无论长公主如何为难绝不让步,这几年他的日子过的很是紧巴清苦。



  “你想通了,想成亲了,这是好事。”



  宁郡王暗暗腹诽,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动了一辈子不成亲的念头,整日跟个和尚一般清心寡欲。现在娶了个漂亮媳妇,就显摆起来了,摆起过来人的架势,说教起他来了。



  宁郡王哼哼道,“成亲有什么好,顶多就是手头能宽裕些。还不是为你给你讨那续清丹,我答应了母亲相亲,一年之内成亲。”



  萧甫山猜测宁郡王会答应长公主什么条件,却没想到是这个。



  永青所中之毒,对外放出的风声是不知何毒,药石无用。宁郡王在并不知那续清丹是否有用的情况下,肯以自己的终身大事为条件,换得此药。其中情意,弥足珍贵。



  他沉沉开口,语气不自觉地有些和软,“相亲的事让长公主拖几日吧,我想法子给你弄来解药。”



  宁郡王受宠若惊,荣国公温柔起来,他都挡不住啊!好感动,好幸福!



  他竟有些热泪盈眶,略带哽咽,“你有什么法子?除非能抓到那小贼。”



  萧甫山手指轻轻扣着书案,语气淡淡,却是掷地有声,“那就抓到那小贼。”



  宁郡王熊猫眼中不太明显的眸子里,顿时充满了希望,荣国公许诺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



  他也不敢再讨酒了,那个小贼他实在是惹不起。他叮嘱了萧甫山几句那小贼的阴险狡诈,才戴上面具,摇着扇子走了。



  萧甫山写了封信装进信封,交给萧东,低声吩咐了几句。



  萧东领命退下。
  宁郡王受宠若惊,荣国公温柔起来,他都挡不住啊!好感动,好幸福!



  他竟有些热泪盈眶,略带哽咽,“你有什么法子?除非能抓到那小贼。”



  萧甫山手指轻轻扣着书案,语气淡淡,却是掷地有声,“那就抓到那小贼。”



  宁郡王熊猫眼中不太明显的眸子里,顿时充满了希望,荣国公许诺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



  他也不敢再讨酒了,那个小贼他实在是惹不起。他叮嘱了萧甫山几句那小贼的阴险狡诈,才戴上面具,摇着扇子走了。



  萧甫山写了封信装进信封,交给萧东,低声吩咐了几句。



  萧东领命退下。



  他踱步出了书房,遇到萧三爷的小厮,怀里抱着两坛子酒。



  小厮低头给萧甫山请安,神色慌张。



  萧甫山皱眉,语气不善,“大早上的拿酒作甚?”



  小厮更是慌了,吓的跪倒在地,“是三爷要的。三爷要喝烈酒……刘管事说酒窖里没有烈酒,只给了秋露白。”



  烈酒都在木槿园,若是在酒窖,早就被萧甫安喝光了。



  “三爷在哪?”



  小厮结结巴巴回道,“在普昌院……”



  普昌院是萧三爷在外院的院子。



  “把酒送回酒窖。”萧甫山话说完,抬脚去了普昌院。



  普昌院是个两进的院子,比衡山堂要小。



  一进房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气。



  萧三爷胡子拉碴一脸颓废,醉醺醺坐在地上,把一杯酒一饮而尽,喊道,“这酒没味,喝不醉人!来人,拿烈酒来!”



  萧甫山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



  萧甫安向来最是豪爽洒脱,心性耿直,原以为他对柳氏感情淡薄,却没想到是个痴情种子。



  萧甫山以前是无法体会这种感受,他死了两任妻室,他甚至连难过的情绪都没有。他想着,可能是自己天生绝情绝性,心如石头般冷硬,无知无觉,无情无欲。



  可遇到了幼菫,他的心鲜活跳动起来,渐渐有了知觉,有了七情六欲。



  他甚至连想一下幼菫出事都不行,心口窒息般疼痛。



  他有些能理解萧甫安的痛苦。



  “你喝再多酒都没有用,别喝了。”



  萧三爷抬头,这才发现是大哥来了。



  他苦笑,“我只要醒着,脑子里全是柳叶儿,心痛的厉害……喝醉了就好了,睡着了就好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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