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刑场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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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儿子,可他娘真是个混蛋玩意。”



滕端坐在一处单独的灵位旁边,灵位上刻着爱妻字样,依据他说的话,这一定是滕策他娘的灵位。



“老子要不是觉得对不起你,老子就把他宰咯。”



说着,滕端慢慢挪开灵位,灵位挪开之后的位置上有一个拉环。他慢慢拉动拉环,整个拜访灵位的台子同墙一起移换了方向,露出一处通道。



滕端摇摇晃晃地走进去,灵位台又归回原位。



咔嚓。



四周的灯光通明,滕端腆着肚子,一步一步,这通道深处发着耀眼的金光。



滕端的步伐越来越快,从未见过他有这么快的步伐。



他的走路,就像胖子跑起来一样。



通道深处是一件密室,密室里搭着一座,两座……六座金腚堆成的小山。



“什么天下钱庄,宁州钱庄?都没有我滕家祖宗留给我的密室厉害。”



滕端端起金杯子,使劲地吸气。



他心里只想着自己,就连他儿子都没资格拿到他这里的一块金子,哦不,一粒都不可能。



……………



陌朝在其疆域内设九州府,宁州处于西边,东起蜀州都江道,西至西门关。



宁州州牧拥有全宁州的政权和兵权,所以方子轩在去宁州府之前,特地去了一趟离这里最近的云州云边关,至于做什么,暂时无人知晓。



宁都长街。



世人都言宁州富,不见天子不见贫。



说的是老百姓都知道宁州有钱,宁州怎么有钱?就是远的看不见皇帝,近的看不见贫民。



方子轩换了一身白色的衣袍,朝着宁都宁州府衙的方向走去。



从宁都长街到宁州府衙,要穿过一片繁华的闹市。两边叫卖声和来来往往的人群,不亚于陌京。



长街往东,簇拥着不少人。



方子轩停住脚步,想看看这九州最富有的宁州到底有什么民风习俗能让这些人这样喜欢热闹。



他侧着身进到人群里,才发现这热闹是在斩首犯人。



石台上跪着一排犯人,方子轩摇摇头,心想斩首犯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围观?



陌朝律法当中,斩首要犯不得公布于众,只有抓住要犯的同伙才可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大伯,这是斩首什么要犯同伙?”



方子轩见一位佝偻着腰的大伯眼泪花花地看着石台上的犯人,一肚子苦水不敢言的委屈样子。



大伯颤抖着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拉住方子轩的手。



“娃子,老汉乡下人,那石台上脸上有大痣的是我儿子,呜呜。”老伯擦着眼角的泪。“上头说他是盗贼的同伙,我们庄稼人种一辈子地,怎么就变成盗贼了!”



“老爹,别说了。”



老伯身旁还站着位长相清秀普通的女孩,女孩年纪不大,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



女孩拉开老伯拉着方子轩的手,握着老伯的手,语气可见是在憋着难过。



“老爹,阿哥他……我们都相信阿哥。”



方子轩看着这女孩和老伯,心生疑惑。



“你们说的是什么?”



女孩不语,紧紧拉着老伯的手。


“娃子,老汉乡下人,那石台上脸上有大痣的是我儿子,呜呜。”老伯擦着眼角的泪。“上头说他是盗贼的同伙,我们庄稼人种一辈子地,怎么就变成盗贼了!”



“老爹,别说了。”



老伯身旁还站着位长相清秀普通的女孩,女孩年纪不大,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



女孩拉开老伯拉着方子轩的手,握着老伯的手,语气可见是在憋着难过。



“老爹,阿哥他……我们都相信阿哥。”



方子轩看着这女孩和老伯,心生疑惑。



“你们说的是什么?”



女孩不语,紧紧拉着老伯的手。



方子轩身后的一位衙役推搪了他一下,警告式的语气:“你小子注意点,不要多问。”



接下来,衙役推倒了老伯,将女孩一把拉到他的怀里搂着,奸诈一笑。



“老东西,你儿媳妇还就挺不错的。”



石台上绑着的要犯里有一个脸上有大痣的青年抬起头,大声呐喊混蛋,他的嘴里都是血,牙齿染的血红。



衙役却笑得肆无忌惮。



“这就是富甲九州的宁州衙役?”



方子轩拉过女孩,一脚将衙役踢在地上。



“你他娘是什么东西?”衙役捂着自己的肚子,对着方子轩骂道。



四周的四名衙役也围了过来,手里都持有长棍和刀。



方子轩把女孩送到老伯身边,只身跃到石台上,面对着台上十三名刀斧手,不顾身后的衙役。



刀斧手没见过敢闯石台的人,每个都吓得有些懵,台下那几个衙役互相看了几眼,其中一位年纪稍长的衙役应该是见过点世面,怒喊道:“就这小废物,我们几个杀了他。”



方子轩抬手将折扇挥出去,紧跟着翻身将那年长的衙役踢翻在地。



他目视其余四名衙役,接住折扇将它合起来,冷冷地问:



“你们不叫你们的县令来?”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宁都县令到!”



围着看戏的民众散出一条道来,县令的路刚好和方子轩的眼神交锋。



县令一惊,骂喊道:“这是劫刑场!本官在宁都上任三年来,还没见过一人敢劫刑场的!”



“这就是宁都县令侯不得?”



方子轩四下打量一看,即便是穿着官服,这宁都县令的气质还是绝顶的庸俗、低下、不堪。



“住口,本官名讳也是你这种黔首能喊的?”侯不得翘起兰花指,怒喊。



“你那名字?”方子轩嫌弃得声音都不敢放大。



“可,你就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嗯?”侯不得也纳闷,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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