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镇4(舍身成仁)第1/4段
“实不相瞒, 这是我的理想工作。”
岑今不愿多谈己身,继续下个问题:“鬼校的**oss校长,距离那么近的教堂牧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路灯下的红衣女人是什么身份?背后扶持校长的, 是人是诡?”
夏正民:“扶持校长的人是牧师。”
岑今:“他是人?”
夏正民点头:“诡镇没有人知道牧师的真实目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作为一个人, 却拥有可以和镇里怪物、巫师对抗的力量。
牧师其实才是鬼校的幕后**oss,但是一向不管事。
校长跟宁妈有仇, 他做贼心虚,一直联合心灵病栋试图攻下幸福小区, 只有铲除宁妈, 他才能安心。”
他沉声叹气:“可惜宁妈重伤, 很难再保护幸福小区里幸存的人类。
以前还有其他人帮助宁妈, 可惜他们为了救人类, 最终也被污染成为怪物, 不敢回人类阵营, 也不屑进入其他两方势力, 像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城市街头。”
诡镇说是一个镇,实则发展不亚于一个小型城市,因此他用城市来形容也没错。
“那么你们呢?”
“我们?”
“像你这样待在诡异、就是怪物阵营里的人类,你们没想过逃到幸福小区?”
“我们是被圈养的人类,没有人可以逃出鬼校。长达十五年的统治和教育下, 至少九成学生的思想和心理都已经扭曲, 他们不但不排斥怪物,反而渴望被异化成为怪物。十五年来不是没人觉醒或逃跑, 可他们往往是被同类举报。”
夏正民说道:“至少十年前, 我每天都策划怎么逃跑,从鬼校到幸福小区的所有路线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大脑里, 但后来我放弃了。
因为学校里还有很多被圈养的孩子,我只能尽我所能,救一个是一个。”
他刚才说九成学生思想和心理都扭曲,说明还有一成学生拥有清晰的认知,其中应该有三观成型的夏正民等人的正确引导。
“而且幸福小区防御越来越差,如果我们一窝蜂跑过去,只会增加宁妈的压力。”
岑今:“你知道诡镇人口吗?”
夏正民摇头:“宁妈知道。你了解这个干什么?”
岑今:“想知道几方阵营的兵力。”
夏正民懵逼:“你刚才不是开玩笑?不是,你知道我们跟另外两方阵营的差距有多大吗?
实力悬殊,天堑之别,当年很多来不及逃跑的人类早在无望中投入邪.教或怪物阵营的怀抱里了。
人类打不赢的。”
岑今刚想说什么,忽然神色一动,悄无声息地打开大门,瞧见楼梯口的方向闪现一排白影。
夏正民探头见到这一幕:“它怎么这时间来?才九点。”
岑今:“我估计是刚才上来的时候被它们看见了。”也有可能是牧师被顶包,导致它们打乱上来巡逻的时间。
夏正民:“去后面楼道口的杂物间躲一躲。”
说完就率先跑出去。
岑今站在后楼道口盯着那排白影逐渐靠近,终于看清白影的真容,居然是一只同时拥有五个上半身和头颅的白石膏像,上半身臃肿,下半身只有四条腿。
不是并排着连在一起,而是互相融合,形成一个圆圈,前后左右都有上半身身躯,低垂着头颅,行动僵硬,没走一步就会掉下很多细碎的白灰。
寂静的走廊里,灯光忽明忽暗,只有白石膏像僵硬的脚步格外响亮,左右两边宿舍门紧闭,灯光全熄,死寂如一栋死楼。
白石膏像停在709房,后背一个头颅突然抬头,看向后楼道口,那里空无一人。
岑今后背紧贴住墙壁,旁边是杂物间的门,夏正民已经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岑今问:“那东西每隔两个小时上来一次?”
夏正民:“晚十二点到早十二点这阶段不会来。”
他正色说道:“校长就住在那栋小洋楼里,庭院底下养着一只不知名怪物,树林里挂满麻绳套,那是一种咒人上吊的恶毒咒术。
至于红衣女,我今天第一次见她。”
岑今:“第一次见,你就这么怕?”
夏成一个圆圈,前后左右都有上半身身躯,低垂着头颅,行动僵硬,没走一步就会掉下很多细碎的白灰。
寂静的走廊里,灯光忽明忽暗,只有白石膏像僵硬的脚步格外响亮,左右两边宿舍门紧闭,灯光全熄,死寂如一栋死楼。
白石膏像停在709房,后背一个头颅突然抬头,看向后楼道口,那里空无一人。
岑今后背紧贴住墙壁,旁边是杂物间的门,夏正民已经躲在里面瑟瑟发抖。
岑今问:“那东西每隔两个小时上来一次?”
夏正民:“晚十二点到早十二点这阶段不会来。”
他正色说道:“校长就住在那栋小洋楼里,庭院底下养着一只不知名怪物,树林里挂满麻绳套,那是一种咒人上吊的恶毒咒术。
至于红衣女,我今天第一次见她。”
岑今:“第一次见,你就这么怕?”
夏正民:“她盯着我们看了很久,我就怕是什么新来的诡,而且她全身红衣。在鬼校里全身红衣的女人,你不怕吗?”
“还行。”
岑今问夏正民要去幸福小区的路线图,说是准备联盟突围。
夏正民直接掏出一份标注好的小镇地图塞给他,让他出发的时候顺便帮忙关门。
拿着路线图出发的岑今,先偷偷潜入教堂,找丁燳青了解通灵新咒的基本要素。
彼时丁燳青正在大堂中间的长椅上坐着,天窗大开,洒落一地月光,笼罩在洁白的天主像身上,让人产生石膏像活过来的错觉。
岑今背着手出现:“这不是天主像。”
丁燳青歪着头看他,两只手都搭在椅背上,只抬起中指敲了敲椅背示意他坐下来。
岑今坐在他身侧,肩膀离丁燳青的左手很近。
“我想学通灵新咒,教吗?”
丁燳青:“能给多少学费?”
岑今:“不是关店了吗?就当成惠赠品呗。”
丁燳青:“你看我俩是什么关系,才值得我送你惠赠品?”
岑今:“我是你情比金坚的上帝。”
丁燳青:“做人纯粹点,我不喜欢肮脏的利益关系。”
“……”做生意的时候怎么不说利益关系肮脏?
岑今:“短暂的情人关系。”
丁燳青闻言纠正:“是虚假而短暂的情人关系。”
“表面夫妻也得给到尊重,也得相敬如宾,请你尊重诡镇安排的剧本人设。”黄毛振振有词,从后背掏出外面庭院剪的玫瑰,递给丁燳青:“喏。”
丁燳青盯着这束没开的花苞,不说话也不接手。
黄毛眨了眨眼,同他说:“我特意挑的花苞,其他都蔫了。你找个花瓶放进去,吸满水,第二天就开了。”
丁燳青神色莫名:“你从哪学来的这些……?”
黄毛耸肩,眼角余光落在天主像脚下那支蔫了的玫瑰花,总不能说是现学现卖吧。
“花里胡哨。”
听完丁燳青这评价,黄毛以为他不喜欢,便想收回来。
其实他也没信心能用这办法打动阴晴不定的丁燳青,当然更不是出于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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