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星球杯大联赛 第八十八章 审讯第1/2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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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也许前一天我还报着侥幸的心理,这时却一点不敢忽视,都说监牢里是最黑暗的,现在见到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



狱卒押送着我走过长长一排牢房,穿过一条长廊,又转了个弯,直接来到大堂。



大堂外已站满了看热闹的观众,我第一次以这种狼狈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唯一值得庆幸的这是在大堂审讯,按大麻子的说法,不会采取行刑逼供。



堂上正中坐着一个又矮又胖,脸庞圆润,翘着两片胡须的县官,样子十分滑稽。堂下立着几个衙役,手拿杀威棒,个个表情严肃,和电视中的一模一样。



随着我的到来,众衙役发出:“威……武!”



突然,堂上县官大喝一声,“啪”的手中一块惊堂木应声而落:“堂下何人,报上姓名。据实把你做案经过详细道来!”



在这个场景下着实吓了我一跳,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



县官见我呆傻样,心中甚是得意,要的就是这种震慑效果。犯人在这种场景下还能保持镇静的没几个,只能乖乖交代罪行。



不过把犯人吓傻了,回不了话也不行。县官做了一个衙役们都习惯的动作,把案上的惊堂木砸向了我。



正打在我肩膀上,我才从恍惚中惊醒。



“把惊堂木给我拾回来。”这时县官习以为常的指挥我。



我老实捡起,上前放回到案上。正好听到站在一旁像师爷模样的人插话,“经核对犯人属外来童生,准以站着回话。”县官点了点头。



待我站回原来的位置。



县官这才开始正式审问:“堂下何人,快快报上姓名?”



我也不再犹豫,学着电视中的作答:“小生卞知秋。不知大人为何抓我?”



“这堂上堂下许多人,我为什么不抓他们,独独抓你,你难道心里没点数吗?看你年纪轻轻,杀了人还能如此轻松做答,也是个人物。”不知县官是赞扬还是讽刺。



“请大人明示,我并不知道我何时何地杀了谁。”我要弄清楚原委,才能为自己更好的辩解。



“人证物证皆已表明你前日天刚擦黑,也就是戌时,你去过西市后街偏巷的王裁缝铺,在你走后有人发现王裁缝惨死在家中。”



“我是去过西市后街,但并不知道什么王裁缝铺,也没去过。我只在一家小酒馆喝酒,却被你们带了过来,我还想问你们这是为何?”



“哼,好狡猾的小子,不给你看一下证据,你是不会坦白的。”说着手向后一招,“来人把物证呈上来。”



这时一个衙役呈上来一只靴子。



一看,正是我缺的那只靴子,不明所以,“不知这靴子何时成为了你的物证?”



“你再看着鞋底。”县官摸着自己没多少根的翘须,颇为得意。



我翻过靴子,只见靴底不知何时粘染了血迹。



这时堂外的观众一阵喧哗。



“你可还有话讲?”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路上不小心踩到的猪血牛血羊血也没准,你不能说鞋底沾有血迹的都是嫌疑犯?!”我淡然的说道。



“大胆狂徒,物证在此还敢狡辩!那我再传人证,让你心服口服!”



说着县官气愤的又把惊堂木向我扔来,边上的衙役个个条件反射的缩起了头,看来平时县官衙役呈上来一只靴子。



一看,正是我缺的那只靴子,不明所以,“不知这靴子何时成为了你的物证?”



“你再看着鞋底。”县官摸着自己没多少根的翘须,颇为得意。



我翻过靴子,只见靴底不知何时粘染了血迹。



这时堂外的观众一阵喧哗。



“你可还有话讲?”



“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路上不小心踩到的猪血牛血羊血也没准,你不能说鞋底沾有血迹的都是嫌疑犯?!”我淡然的说道。



“大胆狂徒,物证在此还敢狡辩!那我再传人证,让你心服口服!”



说着县官气愤的又把惊堂木向我扔来,边上的衙役个个条件反射的缩起了头,看来平时县官没少对他们扔惊堂木。



刚刚惊堂木打在肩上,还生痛。我长了记性连忙避开,带动镣铐上的铁链,和着惊堂木掉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那小子把惊堂木给我拾上来。”县官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大人,我不叫那小子,叫卞知秋。还有你能不能不要乱扔惊堂木了?”这都是谁给惯的?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拾起惊堂木放回到案上。



“不能!”县官回答的干脆利落。



随着音落,惊堂木又向我砸来。我没料到刚刚给他拾回去的他又丢了过来,便拖住铁镣笨拙的躲开,引起堂内外一片哄笑。



我顿时无语,再次捡起惊堂木,“大人,这惊堂木我先帮你保管吧。”



“大胆,放肆!”随着县官的怒喝,刚刚的师爷已跑到我跟前接过堂木,“后生无畏,后生无畏呀!”



这时衙役从外边带进来两人,分别在我左右两边跪下。我一看这两人从没见过,也不认识。



“来者何人,报上姓名,居住何地和职业。”



“小人,西市后街偏巷张三,铁匠。”



“小人,西市后街偏巷李四,米商。”



“把你二人所见所闻给本官俱实道来。”县官翘着两片胡须说道。



左边张三道:“小人张三,家住王裁缝家斜对面。昨日戌时三刻正好有事出门,见一陌生人站在王裁缝家门前。王裁缝是裁缝,找他裁剪衣衫很正常,我也没多想。只是办完事回来听说王裁缝死了,才让我想起那个陌生人可疑。”



“何事外出?”



“家中无酒,正想去西市商铺打些酒来。”



“回来是几时?”



“已经辰时初了。”



“为何去了这许久?按说去西市离你家并不太远。”看起来这县官也不算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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