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吃醋第3/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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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地回答一番。



    于是,“白府美人引折腰,从此君上不早朝”的打油诗,便从朝堂一路传到了市井,京都的百姓纷纷表示震惊:敢情江府那惊得人目瞪口呆的聘礼,不是江焱娶白二小姐,而是紫阳君要娶白四小姐?



    一时间无数人争先恐后地去白府围观,说是探病,实则是为了去见见传闻里“为佳人憔悴不已”的紫阳君。



    江玄瑾心情很差,手一挥就将南院的大门关了,并放了乘虚和御风在门口,谁也不让进。



    李怀玉趴在床上笑得眉眼弯弯:“外头好像很热闹啊?”



    睨她一眼,江玄瑾道:“你再多话,我连你一起扔出去。”



    嘴巴一闭,怀玉不吭声了,笑意却还是从眼睛里跑出来,亮晶晶的。



    “小姐、君上。”灵秀端着药进来,照旧告诉他们一声,“下午的药又送来了。”



    黑漆漆的一碗汤药,闻着味道与之前他尝过的差不多。江玄瑾没让灵秀再放进柜子里,而是转手交给了乘虚。



    “去找人分辨一下里头的药材。”他吩咐,“动作干净些,别让人瞧见了。”



    “是。”乘虚应声而去。



    怀玉瞧着,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挪着身子趴到了江玄瑾的腿上。



    “干什么?”他语气不善。



    委屈地抓着他的手,怀玉道:“趴在枕头上不舒服。”



    枕头不舒服,腿上就舒服了?江玄瑾板着脸道:“你别因为我最近不想与伤患计较,就得寸进尺!”



    “你看你,又凶我!”怀玉调整好姿态,趴得舒舒服服地道,“怎么说我也是你未来的夫人,这算什么得寸进尺?”



    “你又忘记我说过的话了?”江玄瑾皱眉,“你我成亲,是权宜之计。”



    比起洞房,他可能更喜欢佛堂。到时候她过门,两人还是各过各的。



    打了个呵欠,怀玉压根懒得同他说这些,反正他没掀开她,脸蹭了蹭他的腿,她闭眼就睡。



    江玄瑾衣袍的料子不厚,她一蹭,他几乎能感觉到她脸的触感。身子一僵,他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低头瞪着她。



    瞪着瞪着,他发现,她未束的发丝散了他满怀,又长又柔顺,看着很想……



    等他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放上去了。



    真是冤孽!



    于是,半个时辰之后,陆景行跟着乘虚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的画面。



    陆景行脸色难看地踹了一脚门。



    “哐”地一声响,怀玉惊醒,茫然地侧头看了看。



    “陆掌柜?”她眨眼,“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搬了凳子去床边一坐,陆景行很是严肃地问她:“你当真要嫁给这个人?”



    怀玉自然知道陆景行在担心什么,挠挠头,她艰难地撑着身子从江玄瑾腿上起来,为难地想着要怎么解释。



    腿上一凉,江玄瑾下颔一紧,侧头看向床上的人。



    “君上。”没注意他的眼神,怀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能不能让我和陆掌柜单独说两句话?”



    好么,陆景行一来,急着跟他避嫌就算了,还要单独说话?江玄瑾冷笑,很想告诉她就算还没过门,不守妇道也是要被浸猪笼的!



    这念头一出,他自己都闻到了点酸味儿。



    微微一怔,他浑身戾气顿消,错愕之后,就觉得有点可笑了。他在干什么?当真还在意起她了不成?方才还想着各过各的,眼下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站起身,江玄瑾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跨出主屋,还将门体贴地带上了。



    爱说什么便说什么去吧,人家可是朋友,他管不着。



    门合上,怀玉叹了口气:“你觉得我嫁给他不好?”



    “难不成有哪里好?”陆景行简直是要气死了,“你之前说想嫁给江焱去接近江玄瑾,我没意见,毕竟江焱只是个毛头小子,你对付他绰绰有余。可江玄瑾?这个人做过什么你难道都忘了?”



    “我没忘。”怀玉靠在床头,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淤青,“就是因为没忘,所以我觉得嫁给他更好。”



    当侄儿媳妇,还要守着诸多规矩,接近他的机会少。可君夫人就不一样了,她可以一步步取得江玄瑾的信任、知道他最多的秘密、利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然后送他去死!



    这样的复仇计划,可比简单地杀了他来得有趣。



    陆景行皱紧了眉:“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忙,但这个法子实在太过凶险。”



    “景行。”她朝他笑了笑,“你得相信我,我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到的。”



    是,这么多年来她想做的事情,统统都做到了。可最后呢?陆景行垂了眼,玉骨扇在手里差点都没捏稳。



    “你活过来,就是为了报仇吗?”他哑声问。



    侧头想了想这个问题,怀玉答:“不只是,但这是眼下我最能做好的事。”



    说着,又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指不定还能帮到怀麟。”



    怀麟,又是李怀麟。陆景行失笑,总算是明白了:“你最爱的人是你弟弟,最恨的人是江玄瑾。”



    所以她活过来,一是想让李怀麟好,二是想要江玄瑾死。



    那么他呢?



    听着他声音好像有点不对劲,怀玉惊了惊:“你怎么了?”



    “……没事。”扇子一展,挡了自己的眉眼,陆景行稍稍一顿,又恢复了正常,“只是觉得劝不住你,有点生气。”



    “哎呀,有什么好气的,我什么脾气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怀玉安慰他,“反正都劝不住了,你鼓励鼓励我呗?”



    “鼓励?”陆景行拿下扇子就翻了个白眼,“不听我好言相劝,非要一意孤行,你以后出了事我都不管你,还要想要鼓励?”



    说着,起身就甩了衣摆要走。



    “哎!”怀玉连忙喊他一声,“真生气啊?”



    陆景行没回头,冷哼道:“今日本就不是来找你的,江玄瑾昨日让我帮的忙有眉目了,我得去告诉他一声。”



    “哈?”怀玉震惊了,“你给他帮忙?”



    “你以为都是为了谁?”



    扔下这句话,陆景行开门就出去了。



    李怀玉靠在床头,皱眉看着他的背影,隐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江玄瑾在客房里抄佛经,一笔一画抄了大半篇之后,陆景行终于来找他了。



    “孟恒远之前被人告上公堂,是因为私下买卖朝廷禁药。”一进屋子,他关上门就道,“这罪名严重,但告状的人无权无势,又只是为了泄私愤,所以后来不了了之了。”



    笔墨一顿,江玄瑾抬头看他:“禁药?”



    “是,朝廷下过文书,有几种珍贵特殊的药材是禁止民间买卖的,只有宫里才有。孟恒远做药材生意,自然是明白哪些东西不能卖。但他这个人贪财得很,为了暴利不顾一切。难免有看不惯他的人会抓着把柄告他一状。”



    只是,孟恒远是白德重的老丈人,又与朝中其他官员有交情,想当真给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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