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节 机关算尽圣旨到(拜求月票!)第1/4段
文化及走出了天香坊,脸色已经阴沉的和锅底一样,一口浓痰在地上,宇文化及握紧了拳头,喃喃道:“高士清,你居然敢让我丢脸,我不会让你好过。”
一辆豪华马车疾驰过来,装潢华丽,香气扑鼻,到了宇文化及身边戛然而止,马是好马,马夫也是不差。宇文化及上了马车,已经迫不及待的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
马车上有两个手下,一个黑面,一个白脸,看起来倒可和黑白无常攀上亲家,“公子,我们得到确切的消息,6安右的确死了。”
宇文化及握的拳头咯咯作响,怒声道:“没用的东西,他是怎么死的?”
黑面的说道:“公子,高士清把消息封锁的很严,我们费劲心力才知道6安右事败,回转紫河的前几天被萧布衣杀死。”
“又是这个萧布衣。”宇文化及握紧了拳头,恨声道:“他屡次坏我大事,老子不把他抽筋扒皮也就不姓宇文这个姓了。”
宇文化及和萧布衣初次见面,对他却是恨之入骨的样子,估计就算萧布衣见到都是疑惑不解,不明所以。
“梁子玄他们不是说萧布衣武功差劲,不足一提。6安右怎么说也是个高手,我一心栽培他进入裴阀,只指望他能够得到裴茗翠的举荐到了皇上的身边,他轻易就死,难道是高士清这个老鬼看穿了他的底细?”宇文化及紧皱眉头,疑惑不解。
“可梁子玄那帮人也是铩羽而归。”黑面苦笑道:“梁子玄收买了李志雄,本来决定在出关的时候把萧布衣干掉。听说他们派出个绝顶高手。却还是不能奈何这个萧布衣,我恐怕此人也不简单。”
宇文化及冷哼一声,“他们让那个绝顶高手扮作历山飞吗?”
白脸地接道:“不错。谁都不知道历山飞到底是谁,却都知道他善用单刀,戴有青铜面具,既然如此,梁子玄他们也想浑水摸鱼。最近历山飞神出鬼没,但我想大多数事情都非他所做。只是梁子玄他们不知道6安右是我们地人。当初想把所有人一块做掉,没有想到高士清这个老鬼好像防到这招,居然带了连环弩那种要命的东西,梁子玄他们本以为准备充足,可以将商队一网打尽,却没想到折损大半,再无力阻挡他们出塞,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黑面苦笑说道:“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我们却是大大的损失,公子本来准备这次买卖大赚一笔,却没有想到会被萧布衣破坏,只能暗中做点生意。我们真地不明白这个萧布衣怎么如此好命。本来梁子玄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收买仆骨的贵族,让他们阻挡裴家商队入仆骨,在拔也古收拾他们,没有想到他们还是见到了可敦,满载而归。6安右如此武功反被他杀,公子倒不能轻视此人。”
宇文化及脸色铁青,半晌道:“他屡次破坏我的计划,还上了老子喜欢的女人,我不杀他,只能说老天无眼。裴茗翠对他刻意栽培,用意无非是把他举荐给皇上,加稳裴阀的根基,我们怎么能让她如意!萧布衣的好运气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日老子不用动手,也是他地死期,得罪我宇文化及的人,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黑面白脸互望一眼,脸上都是浮出动人的微笑,“公子高招,我只怕萧布衣做梦没有想到得罪了公子,也更想不到他风光也就剩下最后一天。明日筵席上还有王大人和刘武周一干人等,想必定然精彩非常,萧布衣难免牢狱之灾,死期将至,到时候裴茗翠辛辛苦苦,只怕她终是空欢喜一场。”
宇文化及放声大笑,得意非常,“不错,不错,萧布衣做梦也想不到我在对付他,今日筵席先给他点甜头,明天才是真正的好戏开始。只是好戏要等到明天,今晚你们给我准备了没有?”
黑面白脸都是奉上笑容,“女人早给公子准备好了,还请公子移步。”
宇文化及哈哈大笑,重重拍拍二人的肩头,“你们做的很好,很趁我心意,只要此间事了,我就带你们去东都好好的耍耍。梦蝶不是很狂,对老子我避而不见?过几天去了东都,那老子就要好好玩她,到时候看看裴茗翠和高士清会有什么样的脸色!”
高士清筵席完毕,略微招待下众商人和萧布衣,已经离开众人。
宇文化及虽然没有传说中地那么能打,更没有传说中的地位,而太仆少卿不过是个养马的官,在萧布衣的眼中,高到或许可以和孙猴子地弼马温相提并论。但太仆少卿毕竟算是个京官,宇文化及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就算王仁恭都是不好得罪,所以当所有众商人离开地时候,都在考虑明日赴宴到底要准备什么样的礼物。
高士清离开众人的时候,虽然没有黑脸,却是紧锁着眉头,走到一间房前推门进去,一人坐在桌边,以手托腮,扭头过来,见到高士清,霍然站起道:“高爷。”
那人赫然就是小胡子贝培,黑面瘦削,但是声音并不刻意装作,而是实在的女声。她真实的女声倒是婉转温柔,丝毫没有小胡子时的那种僵硬,只是口气冷漠并非做作,对待高士清也是如此。
“坐,你的伤好了没有?”高士清问道。
“已无大碍。”贝培回道。
高士清点点头,“裴蓓,你这次做的很好,总算没有折了裴阀的威风。”
“还是高爷安排的妥当。”小胡子贝培的名字原来不过是裴蓓翻过来念,“高爷让员外郎研制的连环弩杀伤奇大,只可惜成本太高,不能通用。”
“员外郎也是个人才。”高士清点头道:“不过他是时运不济。总受人排挤。他古灵精怪的明这种东西,极为不易,成本高倒无妨
.做了这些,没有想到还会有些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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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似乎都是知道员外郎是哪个,岔开了话题,高士清问,“裴蓓。你一路跟随萧布衣,觉得此人如何?”
贝培凝思片刻,摇摇头,“他这人虽然是副领队,但很负责,对商队尽心尽力。我看不出他地底细,只是他武功地进展可以用神来形容,实在让人非常诧异。”
“武功无伤大雅。”高士清摇头道:“再好的武功也是抵不过心机。你要知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道理,我们看重他地并非武功!不过他武功有所进展,对我们来说应该算是个好事,你只要说说对他印象即可。我相信你的直觉。”
“他正而不迂,不贪财好色。”说到这里的贝培顿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那个韩雪原来是蒙陈族的塔格,倒让我们意料不到。他们一路行来,萧布衣能守之以礼,节制**,远非常人能比。我多方试探,现他这人倒是清净寡为,不好意气之争。”
高士清点头,“你说的不差,一个人最难战胜的就是自己,说穿了也就是难以战胜自己地七情六欲,宇文化及虽然不差,但是毕竟肉欲难脱,就是死**,成不了大事。”
“可他虽然**不强,但是感情丰富,对兄弟极为重义,就算对一匹死马都是唠唠叨叨,很是婆婆妈妈。”贝培皱着眉头道:“高爷,萧布衣这人这点是个极大的缺陷,他对敌人下手或许毫不留情,但是对自己的兄弟却是难以割舍,如点点头,“裴蓓,你这次做的很好,总算没有折了裴阀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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