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六节 东征(爆发万字!感谢朋友们!)第1/4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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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土飞扬中,萧布衣望着远去的身影,握刀之手终于松弛下来。

  方才不过是女子刺出一剑,他还了一刀,可他实在比和历山飞大战三百回合还要紧张。

  女子看起来还是行有余力,他却是全力以赴,从这点来看,他已经落在了下风。

  虬髯客不在东都,不然以他的经验或者能看出女子的艺成何处,可依萧布衣的见识而言,只知道这女子武功甚高。

  李淳风连滚带爬过来,见到一地狼藉,苦着脸,“萧大人,你和她有什么不解之仇,一见面就是要砍要杀?”

  萧布衣望着女子不见踪迹,皱眉道:“淳风,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提刀向女子消失的方向赶过去,跃上墙头,四下望去,只见到陋巷少有人迹,一时间也不知道女子去了哪里。

  他和女子不过只有几面之缘,李淳风不明白为什么二人搏杀的你死我活,萧布衣却觉得女子多半以为他代表官府来抓人,这才性命相搏。多少感觉到有些奇怪,不解女子为什么刺杀失败,却还是留在东都,难道还想要再杀杨广?

  杨广虽然不会武功,可萧布衣明白,要杀他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杨广在东都的时候,大多时间都在紫微城,常人进城都难,更不要说是刺杀。他要是出巡,也是呆在**城中,身边动辄过万的兵士护卫,若非手下哗变,又怎能取他的性命。洛水袭驾虽然死了假陈宣华,可也证明,**城的威力不容小窥。绝非武功高手就能接近那么简单,女子留在东都城,只怕等个一年半载也没有第二次刺杀的机会。

  “什么人,下来?”突然有人在墙下喝道。

  萧布衣见到来的是两个士兵,腰刀出鞘,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这才现他还蹲在墙头上,手提单刀,一副杀人越货的样子,不由好笑。

  纵身下了墙头,还刀入鞘。兵士已经认出江洋大盗赫然就是右骁卫大将军,有些惶恐的收了兵刃,“萧将军。”

  “你们可曾见到一个带有面纱的神秘女子?”萧布衣略微形容女子的装扮。

  两个兵士一脸茫然,都是摇头,“萧将军,我们从对面过来,或许她从另外一个方向走了,需要我们通知武卫府缉拿吗?”

  萧布衣摇头,也不多问,知道碰到这种高手。[网友推荐]自己都拦不下来,何况两个兵士,顺着相反的方向走几步。萧布衣走到一条大街上,茫然四顾。找不到想见地人。

  信步先前行去,突然闻嘈杂声一片,不少百姓围成一团,翘着脚往里看。

  萧布衣走过去,听到里面有争吵声音传来。好像颇为熟捻。不由挤进去看看。

  等到见到一个胖子揪住一个和尚的时候,萧布衣只能叹息。胖子是胖槐,和尚却是杨得志。

  萧布衣没有想到杨得志还没有离开东都。

  洛水袭驾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找的就是杨得志,可终于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他和杨得志都不是小孩子,做事都可以自己做主,更何况在他看来,山寨的年轻人中,杨得志绝对算得上少年老成。

  有快乐喜欢和朋友一起欣赏,有忧伤喜欢一个人品尝,他和杨得志无疑都是这种人。

  失意地时候,安慰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在他耳边聒噪个不休,给他时间和空间去抚平创伤才是朋友应该做的事情。

  萧布衣想给杨得志一段时间考虑,也不让兄弟去找他,可胖槐等人显然不是这么想。

  “杨得志,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胖槐抓住杨得志的脖领,用力的摇摇,“你清醒下好不好,你难道忘记了我们一直都是兄弟?”

  旁边的一个百姓不解,低声向同伴问,“这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怎么会是兄弟?”

  另外人不屑道:“这有什么稀奇,或许是同父异母吧?”

  “你们瞎说什么,这是得道高僧道信大师的亲传弟子,上次说法的时候我见过……”

  众说纷纭,杨得志望着胖槐,还有他身后的阿锈周慕儒,目光如水,平静道:“这位施主,贫僧大痴。”

  “大痴,我看你是白痴才对。[网友推荐]”胖槐激愤道:“走,去和我见萧老大,你有什么话,和萧老大讲。”

  阿锈一旁道:“胖槐,你先放手,有话好好说。”

  周慕儒却是望着杨得志,“得志,有什么天大的难题,我们兄弟一起还是不能解决吗?就算不能帮你解决,说出来总好,也比出家强上很多。”

  “罪过,罪过。”杨得志双手合什,“贫僧不认识什么萧老大,诸位施主认错人了。”

  “那你可认识杨得志吗?”

  杨得志扭头向旁望过去,见到满面笑容地萧布衣,胖槐几人大声呼道:“萧老大来了。”

  萧布衣微笑上前道:“大痴大师,我有些事情需要解惑,不知道大师可有时间?”

  杨得志叹息一口气,“不知施主有何疑惑?”

  “请大师借一步说话。”萧布衣当先走去,百姓见到没有热闹可看,一哄而散。胖槐死拉硬拽拖不动杨得志,萧布衣一句话就让杨得志跟在身后。

  阿锈和周慕儒都是脸露喜色,心道有戏,胖槐搔搔头,嘟囔一句,“老大就是老大。”

  萧布衣随便找了家酒楼,让酒家准备个单间,上了素席,端起杯茶水道:“无论大师是大痴还是得志,只望以后若是有缘,能常常相见。”

  杨得志端起茶杯。脸上看不出喜乐,“多谢施主。”

  “不知大师可否给我解个疑惑?”

  “请讲。”

  二人说的客客气气,只是双眸中都有了感慨,胖槐只是搔头,心道这个杨得志,以前只觉得他郁闷。现在是让旁人郁闷。

  “我曾经有个兄弟,和他情同手足。”萧布衣感慨道:“他在去年新年的时候说南下做事,那时候地我们还是踌躇满志,只望天下马场尽在我们掌握之中,可是他一年多不见。不知道大师可知道,他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杨得志沉声道:“施主的兄弟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可我却可以给你讲个故事。[网友推荐]”

  萧布衣眼前一亮,“大师请讲。”

  “从前有个人,生于大户之家,一直都是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哀愁。”杨得志怅然道:“他只以为一辈子都是如此,可没有想到惊变往往生在人最得志地时候。他的先辈在朝廷已经位居极品,他的父亲亦是如此,只是人往往都是如此奇怪。终生都是少有满足的时候,或许只有等到死地那,“不知施主有何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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