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编号303第2/2段
随后，他对医生模样的女人摇了摇头。
“好的。”
“那，先做个自我介绍，我是你的观察员，编号27。”正说着，不过对方根本没有伸出手的姿势。
莫小凡刚刚压下胃酸混合的酒液，体能稍微复苏过来，又感觉浑身上下如同锅炉的火炭，温度很高，四肢的轻微挪动感官上清晰无比。
微弱的喘息过后，莫小凡这才伴着沙哑的腔调询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编号303，你出了点问题，确切地说，你的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变化，如果从科学角度来讲，你。。。”编号27的女人眼神里透着一丝丝期待，“你变成超人了。”
当对方口中“超人”这两个词语说出来的时候，语气很平淡，平淡到像是陈述某种固定稿件上面的词汇。
不过令莫小凡摸不着头脑的是，超人跟科学角度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样吧，我简单说明一下，现在的地球空气中存在大量的未知元素，会导致人类的身体机能或者其他机能进行改变，这种改变是本质上的改变，可能有些人DNA也会重新排列组合，而这种组合某种程度上会违反过去我们认知的科学研究。”
莫小凡听完，晕乎乎的脑袋在潜意识里给他提供了一个信号，这是梦，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不，这是梦！你可以主导，你可以主导。
于是乎，在令编号27的女人满心期待的眼神中，莫小凡问了一个跟此情此景毫无关系的问题。
“美女，你多大了？长啥样？能把口罩摘了么？”
当莫小凡问这些问题的时候，口齿忽然顺畅，而且在潜意识自己在梦境中的状态下，浑身的灼热感也似乎荡然无存。
不过，迎接他的并不是摘下口罩，露出玛丽莲梦露般白皙的脖颈、魅惑的朱唇以及挺翘的鼻梁，而是。。。
“编号303暂时降至C级安全措施，脑部可能发生过重创，意识评估错误，精神稍有错乱。”
跟谁俩呢，你觉得是梦就是梦啊，要不你掐掐自己疼不疼？
“哎，别。。。”莫小凡挣扎着支起身子，手臂有些僵硬酸软，“我能明白你说的意思，但是你也要允许我消化一下啊。”
编号27的女人眉毛翘了翘，眼神中带着一丝嫌弃，莫小凡对这种神情十分了解，过去他的上司就是这样经常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的。
“编号303出现短暂精神错乱，安全措施仍旧降至C级。”
似乎感觉到莫小凡与之前了解到的医学数据明显不符，更大程度上是毫无危险而言，编号27的女人也放松下来，将耳朵上的方块儿拿了下来。
“编号303，不，是莫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在什么情况下送到这里来的，但是我有必要告诉您，现在的世界已经变了。”
世界，已经变了？
这不正是莫小凡所需要的么？
世界，终于变了！
哎，不对啊，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在这个空旷的屋子里，除了白漆粉刷的门，四面墙壁上却没有看到窗。
这是一个封闭的空间，或许自己就是电视机里面所说的那种科学研究实验对象——小白鼠。
在被褥底下，莫小凡为了证明眼前的一切并不是梦境，用两根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根。
看着面部表情狰狞的莫小凡，编号27的女人似乎有些惊讶，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感观上的敏锐往往带来意想不到的痛感，当莫小凡转瞬间冷静下来以后，他朝对方伸手示意了一下。“今天是几号？”
“您不知道么？还是说，您都已经忘掉了？”
这就话倒是问蒙了莫小凡，因为他记得，他没忘掉的是自己曾经流了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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