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求婚(大结局)第1/4段
颜画睁大眼,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你来找我啊!来求求我,我心情好就告诉你怎么回……唔!”
电话那头安保人员似乎塞住了段心语的嘴,隐隐能听到“唔唔”的声音。
“席少,事情就是这样。”
“嗯,知道了。”席辞挂了电话,神色平静似乎根本没听到段心语说什么一样。
但颜画却开始慌张,说起来她上一世22岁就死了,根本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席辞会怎么样。
“我去见她。”颜画握住席辞的手,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不可抗拒的坚定。
席辞回握了下颜画的手,随后拿起勺子舀了一下继续喂她喝汤,“那女人指不定是想耍什么花招骗你过去呢,她说的话不用信。”
“我知道,但是我会害怕,我不想冒那个险,不管是什么花招,我都要去看看。而且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
席辞静静凝视着小姑娘的眸子,垂眸看向她又抓住他用力到关节泛白似乎还隐隐有些颤抖的手指,点了点头,“好。”
——
有些昏暗的室内,段心语依然被绑在椅子上。
她看到门口的颜画和席辞勾唇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有屁快放。”席辞不耐烦地翻个白眼,他根本就不信段心语说的话,但是小姑娘担心他,不来看看肯定会不安心到睡不好觉。
“我要单独和颜画说。”段心语看着颜画说道。
“不可能。”席辞直接拒绝,拉起小姑娘转身就走,“画宝我们走。”
颜画有些犹豫,回头看了眼段心语。
“不用你们离开,颜画到我跟前我小声跟她说,你们稍微站远点就行。”段心语补充道。
颜画听到扯了扯席辞的手,站住脚步。
席辞撇撇嘴角,刚想转身就看到温澜钰走了过来。
段心语还是被关在温家的,找到他家画宝以后他也懒得让人转移她,而且段心语自己都说是为了温澜钰要杀画宝,让她在温家多呆段时间折磨折磨温澜钰,提醒一下他这件事出出气也好。
“你来干嘛?”席辞没好气地说道,脚步一动挡住了颜画的身形。
温澜钰眼神扫过颜画微微露出的一点头顶,颜画抓着席辞的衣服乖乖躲在他身后,她一点都不想看到温澜钰。
“我来看她最后一次。”温澜钰回道。
也不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
温澜钰走进房间内,和席辞颜画错身而过的时候,他说了句“对不起”。
“呵。”席辞冷笑一声,对不起有什么用。
三个人走进房间,席辞让看守的人确认了下段心语确实被绑得结结实实、连椅子也是牢牢钉在地上无法移动以后才放心。
房间内只剩下了段心语、席辞颜画和温澜钰。
席辞和温澜钰一人站在一边,席辞站在了段心语左斜前方的房间边缘,温澜钰则在右斜前方。
颜画慢慢走到段心语身前,
离段心语越近,她内心的怒意和愤恨就愈加翻腾。
这个人,杀了她一次还不够,还想杀她第二次。
她现在甚至有就这样上前掐死她的冲动,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至少要等段心语把关于席辞的事说完。
“再离近点。”段心语又笑了,“我都被绑成这样了你怕什么,我说的话不能被当事人听到,否则可能劫难就变了,到时候他怎么死都有可能,你想防都防不了。”
颜画闻言想了下又上前两步,不过浑身紧绷着,身体戒备着她。
段心语扫了颜画上下一眼,又露出毒蛇一般的笑容,“其实……有件事你猜错了。”
“什么?”颜画微微皱眉。
段心语忽然大笑开来,“他留给我的不止一个念想!”
说时迟那时快,段心语手里忽然出现一把匕首,匕首极为锋利,吹毛利刃,直接将绑着她的绳子尽数割断。
段心语动作极快,她强忍着脑仁里的刺痛和警告声,将痛苦化为力量,左手狠狠抓着颜画,右手持着匕首甩臂向身前颜画的脖颈刺去。
时间的流速仿佛变慢,颜画瞪大眼看着段心语此时狰狞扭曲的面庞,余光处,席辞正一脸惊慌地朝她奔来,她侧过眼眸,匕首寒光凛凛,仿佛一瞬就能将她的脖子割断。
就在匕首快刺到她的时候,她伸手抓住了段心语的手腕。
她身体刚恢复的七七八八,还有些虚弱,但段心语的力气却莫名其妙的大。
她用力推拒着她的手腕,另一只胳膊被段心语掐得生疼,段心语则狠狠继续朝她脖子刺。
刹那间,颜画脖间感到刺痛,皮肤被扎破。
就在颜画以为自己要丧命的时候,手上忽然一松,身体被推开。
“噗呲”一声,似乎是匕首入肉的声音传来。
颜画趔趄着向后仰倒的身子被席辞抱住,她再看向段心语那个方向的时候,就见温澜钰已经握着段心语的手,把匕首刺进了她的左胸。
正中心脏。
段心语低头看着匕首。
“切,被爱情任务的目标杀了,我估计是大世界头一份吧。”段心语低语一句,随后自己拔出了匕首。
鲜血喷溅,没多久段心语就彻底断了气。
颜画看着眼前的情景瞳孔扩大。
无论她再怎么想杀了段心语,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
不是拍戏,而是真实的……
席辞抿紧了嘴唇,紧紧抱住颜画。
“别怕,我在。”席辞低声安慰,把她的脑袋埋进自己怀里,抚着她的后背。
温澜钰转过身,他身上一大片血迹。
“你们走吧,剩下的我来处理。”温澜钰伸手摸了下脸上被溅射到的血珠,看着颜画的背影淡淡道,“我是正当防卫,她刚才也想刺死我,不要有负罪感。”
席辞点点头,抱着颜画离开了。
——
段心语死了。
颜画觉得心头大患终于解决了。
她现在也彻底放心了,根据段心语的表现看,她说的席辞的命劫其实就是胡诌,就是为了骗她过去杀了她。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温澜钰传来消息,说段心语的尸体连同血迹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去找段心语的父母,她父母却说他们女儿早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意外身亡了。
再搜索网上,所有关于段心语的消息都消失了。
段心语这个人仿佛就像没有存在过一样,除了见证了她死亡的他们三个,所有人都不记得她。
颜画手指杵着下巴,望着露台下盛开的大片花朵,思考着这到底是什么原理,为什么就他们三个还记得,然而她感觉自己可能也琢磨不清楚了,毕竟一切都太过玄幻了。
而且她自己莫名其妙的求雨神技也着实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啦,别想了~”席辞看颜画又在发呆,轻轻弹了下怀里小姑娘的脑门,“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就好了,想不通的事就别想那么多了。”
颜画点点头,转过头,看着席辞忽然弯起眸子,“你说,我如果在古代是不是能当个祭司?别的不行,求雨很灵啊。”
席辞见小姑娘居然在想这个忍不住笑起来,胸腔都在震动,“画宝你也太小看自己了,祭祀哪儿够,至少也得被奉为神女啊。”
“啊……那好可惜啊,我现在有这么个技能基本没什么用呢。”颜画来处理。”温澜钰伸手摸了下脸上被溅射到的血珠,看着颜画的背影淡淡道,“我是正当防卫,她刚才也想刺死我,不要有负罪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段进行阅读!